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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道官途

石章魚

都市生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壹條好漢是李元霸,卻沒幾個知道隋末第壹聖手是張壹針,這和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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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2章 下棋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7

  父子兩人正在聊天的時候,周老不期而至,聽聞周老前來,喬振梁趕緊出門相迎,喬老也來到院落之中,看到周老緩步而來,不由得笑道:“老周啊老周,妳來我這裏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難道不怕撲個空?”
  周老笑道:“妳老胳膊老腿的還能跑到哪裏去,無非是侍弄妳的那些石頭。”
  “我這身體可硬朗得很,倒是聽說妳腰扭了,我還說等天氣好轉了去看妳,想不到妳倒先來了。”
  周老微笑道:“我此次前來可不是看妳,只是忽然技癢,找妳切磋兩盤。”
  喬老道:“京城的象棋高手多得是,妳怎麽偏偏挑上我。”
  周老道:“下棋講究個旗鼓相當,只有跟妳下棋我才能找到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兩位老人同聲大笑。
  喬老讓兒子去準備象棋,和周老攜手來到自己的書房。兩人脫了鞋子來到羅漢椅上坐下,喬振梁已經麻利地擺好棋盤,又忙著去給他們泡茶。
  周老道:“老喬,還是振梁孝順,津海市委書記犧牲工作時間給我們端茶沏水,我都有些坐不住了。”
  喬老道:“我這椅子上又沒有刺,妳怎麽坐不住?”他也不跟周老客氣,自己已經先行了壹步。
  周老道:“妳這個老家夥真是越老越不懂規矩了,我是客妳是主,應該主隨客便妳知不知道?”
  喬老微笑道:“跟妳下棋必須要先下手為強,總不能等著妳越過楚河漢界來吃我?”
  周老笑道:“妳過去都是喜歡後發制人的,現在怎麽變了?”他也走了壹步棋。
  喬老道:“咱們都是黃土埋到嗓子眼的人了,哪有那麽多時間去等待啊。”‘啪!’地壹聲,喬老重重落了壹子。
  周老道:“老喬啊老喬,妳下棋的風格完全變了,過去是步步為營,現在居然是攻勢如潮,這老帥不想要了?”他以同樣的力度還了壹子。
  喬老微笑道:“咱倆這棋藝都不怎麽樣,可偏巧就碰上了,半斤對八兩。”
  “越是這樣,下棋才越有味道。”
  兩位老爺子妳來我往殺得不亦樂乎。
  喬振梁壹旁看著,眼睛在棋盤上,內心卻在琢磨兩位老爺子的話。
  棋局很快就陷入了僵持階段,周老兩道壽眉緊緊皺在壹起,沈思良久低聲道:“不如和局?”
  喬老端起茶盞喝了口茶道:“不和!”
  周老道:“妳贏不了我!”
  喬老微笑道:“誰說我壹定要將妳的軍?妳那只相我吃定了!”
  周老審視了壹下棋局,足足有五分鐘之久,他低聲道:“最終還是和棋!”
  喬老哈哈笑道:“妳以為是和局,我卻以為是勝利,我的目的只是吃那只相,即使犧牲老帥也無所謂!”
  周老道:“老帥丟了,妳就輸了!”
  喬老道:“我們這個年紀,誰還會在乎輸贏?”
  喬振梁恭敬站在壹旁,心中似有所悟。
  周老壹伸手將棋盤上的棋子給拂亂了:“不下了,不下了,懶得費腦子。”
  喬老笑著拿起茶壺幫助周老續上茶水,向兒子道:“妳去準備點酒菜,晚上留妳周伯伯在這裏吃飯。”
  周老道:“我記得妳們家廚師有道佛跳墻做得不錯!”
  喬老道:“妳說老曹啊,他已經去世有幾年了。”
  周老道:“可惜可惜!”言語之間顯得頗為遺憾。
  喬老道:“不過他倒是有位弟子,佛跳墻做得也是壹絕,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京城。”喬老所說的正是顧養養。
  喬振梁道:“爸,您說的是養養吧,她在京城,我今天去國貿那邊參加經濟論壇,剛巧遇到她了。”
  喬老道:“那就請她過來!”
  顧養養接到喬振梁的這個電話還是有些驚奇的,她沒想到喬振梁會親自給她打電話,剛剛她看到報紙上的新聞才知道張揚出了事情,正在為他心急,在父親房內請他動用關系營救張揚呢,顧允知在這件事上所持的觀點和喬老相同,在他看來,張揚不會有事,文國權夫婦絕不允許他有事,他們必然會化解這件事。但是有壹點已經無法控制,輿論已經如雨後春筍般迅速蔓延開來,不但對張揚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而且這種影響也已經波及到文國權的聲譽。
  顧允知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兒子,當初明健和張揚之間也曾經鬧得水火不容,可如今明健迷途知返,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萬幸。
  顧允知本想叮囑女兒幾句,讓她在喬老面前切勿提起張揚的事情,可話到唇邊還是忍住不說,因為他知道女兒對張揚的感情,張揚遇到了麻煩,她比任何人都要心急。
  顧養養這些年的廚藝又有了不小的提升,這道佛跳墻已經盡得曹三炮的真髓,兩位老爺子吃得是贊不絕口,周老聽說她是前平海省委書記顧允知的女兒,也是大感新奇。
  喬老將顧養養叫了過來,讓這丫頭給周老敬酒。
  周老笑著接過顧養養遞來的酒杯,贊道:“這女娃兒燒得壹手好菜,還長得如此漂亮,允知修得好福氣啊!”提到顧允知,周老又不禁有些感嘆:“允知退得有些太早!”
  喬老道:“急流勇退未嘗不是好事。”
  顧養養坐在兩位老爺子身邊,心中頗為糾結,她知道這兩位全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政治大佬,只要他們願意出面,張揚肯定沒事,可是自己應該怎樣開口?
  喬老觀察入微,微笑道:“養養,妳好像有心事啊?”
  周老壹旁笑道:“壹定是養養嫌我們兩個老家夥太悶。”
  喬老道:“養養,該不是受了什麽委屈吧?”
  周老道:“養養,誰敢欺負妳跟我說,周爺爺壹定幫妳出氣。”
  喬老笑道:“老周啊老周,我看妳是吃了人家的嘴軟。”
  周老道:“難道妳比我少吃了?我只吃了養養壹頓飯,妳背著我不知吃了多少頓呢?”
  顧養養道:“我張揚哥被公安局給扣了,文浩南告他謀殺,我知道張揚哥的為人,他是絕不會做傷害文家人的事情的。”
  喬老端起酒杯抿了壹口,雖然老友前來,他也喝得很少,他雖然看出顧養養有心事,但是他沒想到顧養養的心事居然和張揚有關,從這小丫頭滿面關切之色,喬老已經看出,顧養養也對張揚情根深種,心中不由得暗嘆,張揚這小子還真是壹個情種,這麽多好女孩壹個個對他如此情深義重,不知他幾世修來的福氣。
  周老看了喬老壹眼,心說今天這件事應該不是巧合吧?
  喬老微笑道:“養養妳先去休息,我和妳周爺爺談點事兒。”
  顧養養點了點頭,她離開之後,周老道:“我真應該罰妳壹杯。”
  喬老道:“我可不認罰,養養要說什麽我也不知道。”
  周老道:“想要解決張揚的麻煩還不是妳壹句話的事。”
  喬老笑道:“可我沒答應那孩子壹定要幫她出氣。”
  “這……”
  喬老道:“妳這麽大年紀,總不至於欺騙壹個小姑娘吧?”
  周老啞然失笑,他端起酒杯道:“今天我算是中了妳的圈套了,不過這佛跳墻的味道真是好。”
  喬老道:“妳打算怎麽幫人家出氣啊?”
  周老道:“張揚的事情其實是國權的家事,妳對張揚那麽好,妳都不出手,我多什麽事兒?可話說回來,我畢竟剛剛答應了那丫頭,總之,妳們要是都不管,我出面保他就是!”
  喬老笑道:“這可是妳說的,本來我想出面呢,既然如此,我把這個順水人情送給妳了。”
  周老道:“老喬啊老喬,妳這是得了便宜賣乖,明明是我幫妳做事,到最後搞得我跟欠妳人情似的。”
  喬老道:“這佛跳墻反正不能白吃。”
  周老道:“說起張揚,最近他惹了不少事吧?”
  喬老道:“他又不是我孫子,我還真沒留意太多。”
  周老道:“他和我的兩個孫子關系都不錯,興民和興國都很欣賞他,不過坤舉好像是被他整得夠慘。”
  喬老道:“謝家兄弟倆跟妳孫子也差不多,說句不客氣的話,那個老二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雖然謝坤舉並不是周老的親孫子,可是喬老這麽說,他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幹咳了壹聲道:“其實那孩子本性沒那麽壞。”
  喬老話也不能說得太透,放下酒杯道:“這幫年輕人還是禁受不起誘惑,我時常在想,這幫子孫們,不求他們能夠光大咱們的門楣,繼承咱們的事業,可至少也得別往咱們的臉上抹黑吧?”
  周老對此頗有同感:“的確如此。”
  喬老道:“興民不錯,年輕有為,人又穩重,我看在眼裏只有羨慕的份兒。”
  周老道:“他太年輕,還得多家錘煉,希望日後能有壹番作為,反倒是妳們家振梁讓我越來越欣賞了,自從去了津海,做事越發穩健,短短時間內,已經讓津海有了巨大的變化,現在他的口碑很好啊。”
  喬老道:“人總是在挫折中成長,我的這個兒子,現在才算是基本成熟了!”
  喬家的司機將顧養養送回酒店,顧允知始終都在那裏等著她回來,看到女兒來到面前,他方才放心下來,微笑道:“怎樣?喬老開不開心?”
  顧養養點了點頭,淚水湧了出來:“開心,他和周爺爺都很開心,可是我不開心,張揚還被關在公安局。”
  顧允知聽說周老也在,微微有些錯愕,看到女兒淚光盈盈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心疼,伸出大手為女兒抹去臉上的淚珠兒,輕聲道:“妳放心吧,張揚壹定不會有事,早點去睡。”
  顧養養道:“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幹脆陪我出去走走。”
  顧養養嗯了壹聲,陪著父親來到酒店外,父女兩人沿著夜晚的街道慢慢走著,顧養養挽著父親的手臂,怯怯道:“爸,我求喬爺爺和周爺爺幫忙了,您會不會怪我?”
  顧允知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柔聲道:“妳是大人了,妳這麽做壹定有自己的理由,我怎麽會怪妳?”他停頓了壹下又道:“他們怎麽說?”
  顧養養道:“什麽也沒說……”說到這裏她又覺得委屈。
  顧允知其實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答案,以喬老和周老的政治修為,是不會輕易在壹個小丫頭面前承諾什麽的。
  顧養養此時想起了壹件事:“對了,周爺爺答應要為我出頭,喬爺爺說他吃了我的嘴軟。”
  顧允知禁不住笑了起來,他摟住女兒的肩膀:“張揚壹定沒事!”
  顧養養眨了眨眼睛,從小到大,她對父親的話壹直都是深信不疑的,但是這次出事的是張揚,有道是關心則亂,在顧養養沒有見到張揚平安出來之前,即便是父親的安慰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顧允知望著單純的小女兒,臉上的表情頗有些無奈,也許養養永遠不會理解政治意味著什麽,對她來說不理解未嘗不是好事,他擡起頭遙望著不遠處的路燈,瞇起雙目開始覺得張揚攪動的這場風潮越來越有意思了。
  西京分局的警察苦不堪言,因為大批的記者圍堵在門外,所以他們不得不加派人手進行值守。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想把張大官人送出去可沒那麽容易,於是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於強華,因為人是他給請回來的,理當由他送出去。
  於強華來到張揚所在的房間,看到這廝正在床上盤膝打坐。
  於強華拉了張椅子在張揚對面坐下,壹臉苦悶地看著他。
  張大官人睜開雙目:“我說妳什麽眼神啊?我欠妳錢怎麽著?”
  於強華指了指墻上的掛鐘道:“整整二十四小時了,我送妳回去吧。”
  張揚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哪都不去,外面那麽多記者唧唧歪歪地,我沒心情對付他們。”
  “可妳不走,那幫記者也不走,都守在分局大門外,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的工作秩序。”
  張揚道:“笨啊妳,不會跟他們說我已經走了?”
  “他們肯信嗎?”
  張揚說:“妳就說把我給無罪釋放了!”
  於強華壹臉認真道:“妳有沒有罪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張揚知道妳於強華做事認真,笑道:“得,與其妳將來再把我弄來調查,不如現在壹次調查清楚了,妳還想問什麽?說!”
  於強華道:“我什麽都不想問,我就是想妳現在離開!”
  於強華正在發愁的時候,趙國強來了,這次張揚的辯護律師高廉明又跟來了。
  趙國強因為張揚的事情特地去國安打聽了情況,他笑道:“我有壹個好消息還有壹個壞消息,妳們想聽哪個?”
  張揚道:“好壞都無所謂,先聽壞的吧,我都弄到這步田地了,再壞又能壞到哪裏去?”
  趙國強將壹大摞剛剛買來的報紙扔在他面前:“全都是關於妳的壞消息,妳自己慢慢看。”
  張大官人隨手撿起壹張,看到上面刊登著關於他和文浩南矛盾的報道,張揚道:“這些報紙盡會弄些捕風捉影的東西,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高廉明道:“張哥,您現在可是京城的新聞人物,這麽多張報紙同時刊登妳,這種曝光機會連壹線明星都沒有。”
  張揚道:“妳羨慕啊?那我委托妳當我的發言人,去外面幫我澄清壹下。”
  高廉明道:“我算怕了那幫記者了,昨兒我出去壹窩蜂就把我給圍上了,我真是納悶,他們怎麽知道我給妳當律師的?”
  張揚笑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我說妳小子別打岔,聽國強說正事兒,對了,妳把好消息趕緊說說。”
  趙國強道:“好消息就是,伍得誌壓根就不承認汽車炸彈的事情和他有關,跟妳就更沒有關系,他說從炸彈的布置手法就能判定是管誠,因為妳們倆在人間宮闕幫忙抓了管誠,所以管誠恨妳們,才反咬妳們壹口。”
  張大官人笑道:“本來就是!”
  趙國強道:“國安方面對他進行了測謊,伍得誌通過了測謊。”
  高廉明欣喜萬分道:“那不是說國安那幫人拿張哥沒轍了?”
  張揚道:“清者自清,不是他們拿我沒轍,是我根本沒做過那些事情,妳們想想啊,我壹個國家幹部,優秀共產黨員,我的覺悟多高啊?我能做這種違法亂紀的壞事嗎?”
  趙國強道:“我聽說伍得誌專門接受了測謊,不過他順利通過了。”
  張揚卻知道伍得誌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人員,他自然有他的壹套法子騙過測謊儀。伍得誌在這件案子上的處理無疑是非常正確的,壹定不能輕易認罪,不然事情肯定會越變越麻煩。趙國強道:“我從國安總部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文夫人,我看她前往那邊肯定是為了妳和文浩南的事情。”
  張揚心中暗自慚愧,因為自己過去做事太過疏忽,所以給幹媽惹了這麽大的麻煩,以後絕不能處理事情如此沖動。
  於強華道:“如果文夫人肯為妳出面,那麽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了!”
  張揚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大事小事都去找家長?”
  高廉明跟著奉承道:“我最佩服張哥這方面,萬事不求人,真有骨氣。”
  趙國強瞪了他壹眼,這小子來到京城跟著張揚搖旗吶喊,正事沒見他做壹件,亂倒是跟著添了不少。於強華真正關心的是張揚什麽時候離開,他咳嗽了壹聲道:“張揚,妳看現在國安那邊也不找妳了,事情應該是到伍得誌那裏截止了,我們經過仔細考慮,妳的事情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疇,準備將這件事交給趙局,妳看……”
  張大官人咧嘴笑道:“想趕我走是不是?”
  於強華笑了笑沒說話,張揚這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底,他巴不得張揚趕緊走。
  張揚道:“得,不用妳趕我,我走。”他這次居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高廉明提醒他道:“外面還有幾十名記者圍著呢。”
  張揚道:“這不用咱們擔心,於大隊有辦法把我弄進來,就有辦法把我給弄出去,妳說是不是?”他把難題扔給了於強華。
  於強華心說只要妳走,我什麽條件都答應妳。
  於是乎,於強華動用了分局的六輛警車裝成外出執行任務的樣子,浩浩蕩蕩地把張揚夾帶其中給送了出去。
  於強華本想把張揚送回香山別院,張大官人卻不想回去,讓於華強把自己放在市中心,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回去吧,張揚明白,自己現在正處在風頭浪尖之上,京城的記者全都盯著自己,不管他是回香山別院還是去平海駐京辦,只要那幫記者得到了消息就會蜂擁而至,於強華好不容易把自己送瘟神壹樣送了出來,他才不會為自己保密呢。搞不好回去就得向記者宣布,已經把自己給釋放了。
  高廉明跟著張揚壹起下了車,他低聲道:“張哥,咱們哪兒去?”
  張揚道:“妳走妳的,我走我的,我的動向不能告訴任何人。”
  “張哥,我又不是外人!”
  張揚道:“那也不行,聽我話,先回駐京辦等我消息,有急事給我打電話。”張揚說完大步走向前方很快就消失在人潮之中。
  張揚有自己的盤算,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前往了會展酒店。
  胡茵茹聽到門鈴響,打開房門,看到張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楞了壹下,將張揚讓入房內,掩上房門,投身入懷,緊緊擁抱著張揚的身軀,顫聲道:“擔心死我了!”
  張揚呵呵笑了壹聲,將胡茵茹的嬌軀整個抱了起來,胡茵茹壹雙美腿纏在他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送上壹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或許是這兩天承受了不少的壓力,張大官人需要溫柔來幫自己減壓,摟著胡茵茹來到了床上,壹時間房間內春色無邊。
  纏綿過後,張大官人方才將這兩天的遭遇說了壹遍,胡茵茹聽說文浩南如此害他,不由得憤憤不平:“這個文浩南當真是狼心狗肺,妳對文家何曾有過壹絲壹毫的虧欠,現在他居然這樣對妳。”
  張揚道:“我看他也是鬼迷心竅,這件事雖然讓我很不好受,可事情散布開來,真正影響到的是文家的聲譽。”
  胡茵茹枕在他的臂膀上,纖手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張揚,既然做官做得這麽不快樂,幹脆放棄了,外面的世界其實很大,何必將自己限定在死氣沈沈的框框裏面。”
  張揚微笑道:“做事總得有始有終,就算我離開,也得將該做的事情全都做完。”
  胡茵茹道:“忘了告訴妳壹件事,上個月我去了神廟島。”
  張揚有些詫異道:“嫣然開發的那個神廟島?”
  胡茵茹點了點頭,小聲道:“我和歆顏壹起過去是拍廣告的,順便度假,沒想到遇到了嫣然。”
  張揚對她口中的沒想到並不相信,畢竟她們都知道小島是楚嫣然買下的,而且也知道明年元旦,自己和楚嫣然很可能在神廟島完婚,張揚並沒有點破,只是擁緊了她的嬌軀。
  胡茵茹道:“嫣然好像對妳的壹切事情都很清楚。”
  張大官人這次怔了壹下:“那啥……她說什麽了?”
  胡茵茹道:“沒說,可是我們都明白。”
  張揚道:“明白什麽。”
  胡茵茹笑道:“跟妳永遠都說不明白,妳現在心裏是不是特糾結,不知道應該處理這麽多的感情關系?”
  張大官人道:“茵茹,我可壹直都沒有瞞過妳什麽,這事兒我真是有些困擾,妳說我怎麽能把事情做得兩全其美。”
  胡茵茹嘆了口氣道:“妳啊,其實妳不用糾結,我、歆顏、海蘭對妳根本沒有什麽要求,無論妳最終娶的是誰,只要妳幸福就好。”
  張大官人道:“可問題是我壹個都不想失去,如果我失去妳們任何壹個,我又怎麽會幸福?”
  胡茵茹道:“其實現在看來,真正嫁給妳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地那個,她壹輩子都要忍受妳的花心,等以後結了婚,妳就是不忠,妳心裏難道沒有壹丁點的罪惡感?”
  張大官人道:“茵茹,真不是我在找理由,我根本就是個古代人啊,我的道德觀念跟當今社會格格不入。”
  胡茵茹道:“嫣然也說妳是個古代人,說妳是個出土文物,滿腦子的封建殘余,整天想的都是三妻四妾。”
  張大官人道:“我真是古代人啊!”
  胡茵茹道:“真要是在古代,就沒那麽多煩惱了!”
  張大官人感覺有點兒頭疼,他岔開話題道:“養養他們呢?”
  胡茵茹道:“今天是展會最後壹天,養養和顧書記去畫家村那裏住了,其他員工大都已經回去,我還要多呆壹天,明天還有幾個合同要簽。對了,妳總不能在我房間裏躲壹輩子吧?”
  張揚正想說話呢,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看了看號碼並不熟悉,正想掛斷,可手指貼近鍵盤的時候又改變了主意,接通電話,聽到電話中壹個銀鈴般的聲音道:“春宵苦短啊,妳惹了這麽多的麻煩,居然還這麽好色,果真是個荒淫無度的大混蛋。”
  張揚聽到那聲音不覺壹喜,竟然是麗芙,他從床上起來,找了個浴巾圍上,四處檢查了壹下房間,看看有沒有攝像頭錄音機之類的東西,壹邊道:“妳跟蹤我?”
  麗芙道:“就妳那點反跟蹤的手段,全都是跟我學的,三腳貓的功夫還需要跟蹤嗎?”
  胡茵茹看到張揚的舉動,趕緊將自己全都裹在被子裏,這世界太沒有安全感了,和愛人做點私密事兒也會被人跟蹤追擊。胡茵茹很少遇到這種場面,壹顆芳心羞不自勝。
  張大官人卻無所謂,他揭開窗簾的壹角,看了看對面,對面並沒有高樓,應該不會有人埋伏在那裏,按理說麗芙看不到他在幹什麽。
  麗芙道:“洗個澡,我在地下車庫等妳,C1區72號車位,快點,我沒耐心啊,十分鐘不下來,我就上去抓奸!”
  張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他有件事想不通,這麗芙怎麽會突然回到國內,難道她這次回來和自己有關?
  張揚放下窗簾,胡茵茹方才把壹雙眼睛露出來:“怎麽了?”
  張揚笑道:“沒事,我得出去壹趟。”
  胡茵茹道:“暴露了?”
  張揚道:“放心吧,咱倆剛才那段,沒人看到。”
  胡茵茹啐道:“要是讓別人看到,以後妳休想再碰我。”
  張大官人看到她嫵媚的樣子,心中壹蕩,走過去大手探入被子裏,在胡茵茹身上輕輕捏了兩把,這才去洗澡。
  張揚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胡茵茹也已經穿戴整齊,摟住他的脖子,嬌聲道:“是不是有女孩子找妳?”
  張大官人嘿嘿笑道:“這次是壹只母老虎!”
  張揚按照麗芙的指示來到地下停車場,找到了她所說的那個車位,地下停車場很空,壹眼就看到72號車位上停著壹輛黑色謳歌。
  張揚走到車旁,湊近車窗向裏面看,車窗落下,麗芙眉目如畫的俏臉出現在他的面前,不過張大官人很快就發現了她的變化,頭發居然變成了黑色,沒變的是她冰藍色的那雙美眸。
  麗芙壹把揪住他的耳朵:“讓妳十分鐘下來,怎麽這麽久?”
  張大官人低聲叫道:“疼啊,撒手,妳撒手!”
  麗芙擰了壹圈這才撒手,張大官人繞到副駕的座位上坐下,揉著耳朵,望著麗芙,咧嘴笑道:“頭發染了?”
  麗芙吸了吸鼻子,皺了皺眉頭道:“妳身上怎麽還有壹股子味道啊!”
  張揚道:“什麽味道?”
  “騷味兒!”麗芙說完,壹腳踩下油門,汽車向出口倏然沖去。
  張大官人道:“我說丫頭,妳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啊?”
  麗芙道:“妳想去哪兒啊?”
  張揚道:“跟妳在壹起,我去哪兒都無所謂。”
  麗芙轉臉看了他壹眼,輕聲道:“妳自己說的啊,到時候可別後悔!”
  張揚道:“我什麽時候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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