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官途

石章魚

都市生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壹條好漢是李元霸,卻沒幾個知道隋末第壹聖手是張壹針,這和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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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4章 爺的女人不容褻瀆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4

  張揚這次仍然是壹早離開了春寧小區,穿上了海蘭前兩天從江城給他買來的壹身鱷魚牌休閑裝,夾著同品牌的手包,精神抖擻的走出小區大門,保安看到人家這壹身的行頭,楞是沒敢過問,話說哪有小偷穿成這模樣的!
  剛出小區沒多遠,就接到了壹傳呼,上面顯示著壹行觸目驚心的漢字:“小子,妳死定了!”
  張大官人有些心虛的向後看了看,然後向周圍看了看,清晨的大街上沒有壹個熟人啊!這信息也太他操蛋了,張揚鉆到公用電話亭中,先給海蘭打了壹個電話,證實海蘭沒給自己打這個傳呼,他又很敏感的給左曉晴打了個傳呼,過了壹會兒,電話鈴響了,拿起電話傳來左曉晴欣喜的聲音:“張揚,妳來春陽了?”
  張揚從聲音中沒聽出她有任何的異樣,估計這電話也不是她打得,這就放下心來了,笑著說鄉裏讓自己在縣城辦事,早晨剛到。
  左曉晴道:“我表哥回頭要來江城,中午說好了要壹起吃飯,妳晚上不走的話,我請妳去知味居。”
  張揚就納了悶了,這左曉晴的表哥怎麽老來啊,嬉皮笑臉的提醒左曉晴道:“別怪我沒提醒妳啊,現在婚姻法規定近親不能通婚,妳告訴妳表哥先滅了那念想!”
  左曉晴笑罵著:“妳去死!盡會胡說八道,大清早就沒個正形,得,我還趕著上班呢,今天我們出科考試。”
  張揚跟她約定如果晚上不走的話提前跟她聯系,這才掛上了電話。可剛剛掛上電話,這邊傳呼又來了,這次是他妹妹趙靜打來的,張揚回了電話,趙靜叫了壹聲小哥,然後就只是哭。
  張揚嚇懵了,自從上次出了楊誌成那檔子事情就變得格外緊張這個妹妹,這次該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張揚嚇得連聲音都顫抖了,這可不是因為他膽小,而是他關心則亂,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只要他楊誌成敢欺負自己妹子,這次就是拼了這個計生辦主任不幹,也要把那小狗日的給廢了,廢了都不夠,還要誅他九族!
  趙靜總算穩定了情緒:“哥,我模擬考試成績出來了……全年級壹百二十三名……看來上大學是沒指望了……”
  張揚松了壹口氣,他還以為什麽大事,原來就是考試成績不如意啊,可趙靜還是很在意這件事的,畢竟他們老趙家最有希望上大學的就是她,這次要是考不上,恐怕遭受的責難壹定會很多,小妮子的壓力空前強大。
  張揚問清楚趙靜所在的地點,馬上趕了過去,趙靜背著書包站在學校旁的小商店外等著張揚,眼睛都哭得紅腫,看起來真是可憐的很,張揚笑著走了過去,大手了壹下她的頭頂:“小丫頭,還共青團員呢,居然哭鼻子!”這壹說,趙靜哭得更加傷心了。
  張揚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到上課時間了,好言好語的勸說趙靜回去上課,可趙靜說自己請了壹天病假,今天不用上學,張揚暗自嘆了壹口氣,知道這個小妹被模擬考試成績打擊得不輕,帶著她在學校旁邊的早點鋪吃了些早點,張大官人這壹夜折騰體力上損耗不少,胃口大開,飯量格外驚人。趙靜卻是沈浸在考試成績太差的失落中,不時拿出手絹抹著眼淚,勉強喝了半碗豆漿。
  “哥,我不想上學了,要不妳也把我帶到黑山子鄉,我給妳當秘書行不?”趙靜眼睛紅紅的問。
  張揚笑了起來:“傻丫頭,不上學怎麽成?現在到哪裏都講究學歷,沒有學歷是寸步難行啊!”
  趙靜咬了咬嘴唇:“可是以我的成績恐怕連大專都考不上……”
  張揚有些奇怪,其實趙靜平時的成績還能算得上中上,怎麽壹到正式考試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難道是這妮子臨場發揮有問題,對於學習這壹塊兒他可沒有什麽主見,陪趙靜說了壹會兒話,借口出去回電話,到公用電話亭給海蘭打了個傳呼。
  海蘭還以為他有什麽大事,回電話之後才知道是為了他妹妹學習的事情,張揚道:“妳海主播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怎麽辦,我看小妹最近情緒激動挺大,要不我讓她到妳那兒住兩天,妳多開導開導她。”
  海蘭頓時明白了這廝的真正用意,啐道:“這種事情妳也找我,我又不是她嫂子!”
  張大官人厚顏無恥道:“咱倆雖然沒有名份,可是有那啥……事實不是?”
  海蘭聽得耳根子發熱,小聲罵了壹句無恥,還是認真的幫張揚想了想:“趙靜臨場發揮不好這件事很難辦,短期內很難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還有壹個辦法,每年縣中都有幾個保送名額,只要妳提前活動壹下,為她爭取到壹個名額,這件事不就解決了?”
  張揚被海蘭這麽壹點立馬就豁然開朗,是啊!考不上咱不是能保送嗎?他放下電話回到趙靜身邊,興奮地把這個主意告訴了她:“小靜,別急,哥想辦法讓妳保送!”
  趙靜吃驚地看著張揚,這保送名額的珍貴所有人都知道,以他們的家世和背景又怎麽能夠得到,她搖了搖頭道:“哥,妳別安慰我了,我也想開了,考不上大不了就去農機廠當工人。”
  張揚知道趙靜對自己的能力還沒有充分的認識,笑瞇瞇道:“妳放心吧,我壹定盡快把這件事給妳搞定!”
  趙靜雖然不相信他的話,可是通過這會兒的傾談,內心中的郁悶也減輕了不少,心情好了自然也就不想繼續裝病,在張揚的勸說下,拿起書包走入了校園。
  因為趙靜的事情,張揚決定今天先不急著返回黑山子鄉,給王博雄打了壹個電話,現在的王博雄已經把張揚視為自己的大恩人,張揚別說要請壹天事假,就算是請壹個月事假他也壹準批了,還慷慨的告訴張揚,有事兒盡管辦,啥時候回來補個公差的手續,人情做到這步實在到位得很。不過難免有些獻媚之嫌,人家王書記現在身在黑山子鄉,心卻早已飄向了縣稅務局,獻媚就獻媚,誰他能獻媚出壹個稅務局長幹幹?
  李長宇是在第二天中午返回的春陽,途經滑坡路段的時候,他還特地讓劉海濤停車看了看,望著疏通完畢的道路,唇角不覺露出壹絲會心的微笑,無論過去他對張揚抱有怎樣的看法,可這廝的工作能力卻無法否認,想起昨晚張揚率領搶險隊冒雨搶險的情景,李長宇內心中感到壹陣激蕩,無論壹個官員的動機如何,目的如何,只要他能踏踏實實的幫助老百姓做事,幫助國家做事,就算是撈取政績的行為也是值得肯定的,他低聲道:“聽說昨晚小張受了點傷?”
  劉海濤笑道:“我聽搶險隊說了,是為了營救電視臺女主播海蘭受傷的,昨晚就已經被送到了縣人民醫院檢查,應該沒什麽大事。”
  李長宇點了點頭:“回頭打個電話幫我問候壹下。”
  劉海濤痛痛快快的答應下來。
  因為暫時不打算離開春陽,張揚就去了育才駕校,杜宇峰上次來的時候已經幫他辦好報名手續,人家也答應張揚不用去駕校學習,到日子來考試就成,張揚是個不喜歡欠人情的人,他去駕校時帶了兩條紅塔山。
  駕校校長叫趙新偉和杜宇峰是老同學兼老戰友,感情那非同壹般,看到小張主任如此客氣,他馬上板起臉來了:“我和宇峰那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關系,小張主任,妳這樣做根本是看不起我啊!”
  張揚看到他堅持,只能作罷,眼看就是中午了,提出請趙新偉去外面吃頓飯,這次趙新偉倒是沒有拒絕,不過有個前提條件,來到他這裏要由他請客。
  張揚也不是個放不下的人,對趙新偉的直爽和慷慨也十分欣賞,當下答應了下來,兩人來到駕校對面的海螺村吃飯,趙新偉提前訂了壹個小包,兩人走入飯店,在這裏吃飯的多數都是駕校的教練和學生,看到校長進來,壹群人慌忙湊上來打招呼,趙新偉最多只是頷首示意,在駕校的壹畝三分地,趙新偉擁有絕對的權威。
  看到趙新偉壹覽眾山小的氣勢,張揚忽然明白了壹個道理,其實官不在高,最關鍵的是要有制衡壹方的權力,比如縣委書記李長宇,又如鄉委書記王博雄,在他們管轄的範圍內,他們就是王者,想通了這件事,張揚不禁又想起了自己,他現在在黑山子鄉的地位多數都是靠借勢得來,就算是自己所管轄的計生這壹塊兒也沒有取得絕對的權力。
  趙新偉是個典型的山東大漢,性情豪爽,要了壹瓶劍南春,和張揚喝了起來,張揚通過杜宇峰對趙新偉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趙新偉喜歡直來直去,而且向來以酒品論人品,有了這個特點,張大官人跟他溝通起來變得無比容易,壹會兒兩人就把壹瓶劍南春喝了個幹幹凈凈,桌上的六樣菜卻幾乎沒動,趙新偉笑道:“早就聽杜宇峰說妳是海量,今天壹見果然名不虛傳!”
  張揚笑道:“我也聽杜哥說過趙校長是個痛快人,今天壹見也是名不虛傳!”
  趙新偉大笑起來:“妳是宇峰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之間還客套個啥,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去,說話糙了點,妳別介意啊!”
  “那我也不跟您客氣了,以後我就叫妳趙哥!”張揚又敬了趙新偉壹杯酒,這時候傳呼響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居然是劉海濤打來的,本想出去回電話,趙新偉卻從手包裏拿出他的大哥大:“不用出去了,我有電話!”在九十年代初大哥大還是個新鮮玩意兒,連機帶號得兩萬多,打進打出壹分鐘都要六毛,不折不扣的高消費,已經開始取代傳呼成為身份的代表。
  張揚有些羨慕的接過大哥大,他心裏清楚得很,就趙新偉那點工資根本供不起這電話,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絕對的權力等於絕對的腐化,這電話十有八九是腐敗來的。
  劉海濤是遵照李長宇的吩咐來問候張揚病情的,張揚笑道:“沒事,壹點皮外傷,小劉,妳讓李書記放心,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他。”
  劉海濤道:“李書記讓妳周六晚上去家裏吃飯。”
  張揚愉快的答應了。
  聽話聽音,趙新偉表面上是個大老粗,可實際上也是個心思細密的人兒,否則他也不能擁有今天的位置,在政治嗅覺上,他要比老同學杜宇峰強得多,之前他就聽杜宇峰說過張揚縣裏有人,馬上推測到這個李書記十有八九就是縣委書記李長宇,張揚還他電話的時候,趙新偉不露痕跡的看了看號碼,果然是縣委大院的號碼,心中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李長宇能夠邀請張揚去家裏吃飯,足見他們的關系非同壹般,趙新偉暗暗為自己的這個發現欣喜若狂,可表面上卻不露聲色,跟張揚幹了壹杯酒,故意嘆了壹口氣,重重把酒杯頓下道:“現在的社會真是讓人搞不明白,妳說像杜宇峰這麽有能力的人就是得不到重用,窩在黑山子鄉當壹個小警察,真是屈才啊!”他是想借著杜宇峰的懷才不遇抒發自己內心的感慨啊。
  張揚微笑道:“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看杜哥埋沒不了太久的時間。”
  趙新偉心中壹動,張揚這句話應該是暗示什麽,看來杜宇峰真是遇上貴人了,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想起張揚背後的李長宇,趙新偉更升起了攀交的意思,借著這次的機會,他壹定要和張揚把關系處好,那啥……最近車管所不是還缺個副職嗎,只要努力壹點,自己肯定是有機會的。
  張揚今天的傳呼特別多,這會兒BP機又響起來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趙新偉馬上把大哥大又拿了出來,笑道:“小張兄弟啊,我看妳比我還忙!”
  “瞎忙!”張揚接過電話回了過去,居然是海蘭,說電視臺有公事找他,張揚想了想,反正這兒距離電視臺也沒有多遠,就讓海蘭過來吃飯。海蘭考慮了壹下答應了他的邀請,其實她和張揚的那層關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次打了公事的幌子更加不需要忌憚什麽。
  趙新偉聽說張揚來了朋友,慌忙叫來店老板讓他給換個包間,重新上菜,人壹旦有所圖謀,態度就會變得殷勤起來,就算是打著直爽的幌子。這種殷勤感還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來,張揚笑道:“沒那麽麻煩,添兩個清淡的炒菜就行!”
  說話的時候,海蘭已經走了進來。她穿著壹身黑色套裝,身姿窈窕。帶著墨鏡,身為公眾人物,走到哪裏都有被別人認出來的可能,所以不得不做壹些必要的掩飾。
  除下墨鏡,趙新偉馬上就呆了。女主播海蘭誰不認識,誰又不想認識,他雖然也是見過世面的主兒,可是在海蘭的明星氣質前仍然感到有些手足無措,這小張主任不是壹般的能耐啊,連海蘭都能壹個電話叫來陪吃飯。
  趙新偉站了起來:“妳是海蘭……”三十多歲的爺們了,看到大明星激動起來就像個孩子。
  海蘭淡淡笑了笑,誘人的風情卻於無聲之中流露出來,趙新偉伸出手去:“我是育才駕校的校長趙新偉!”
  海蘭禮貌地點點頭,卻並沒有伸出手去跟他握手,淡淡道:“認識妳很高興!”
  趙新偉有些尷尬的縮回手去,可是他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沮喪,在他的心裏海蘭是高不可攀的那類人,人家願意跟自己說話已經是自己的榮幸。
  海蘭脫去外套,在張揚的身邊坐下,張揚把菜單遞給她:“看看想吃什麽?”
  海蘭禮貌笑道:“小張主任看著點吧,清淡點的素菜!”
  張揚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菜單,忽然大驚小怪道:“這裏也有驢肉啊!”
  壹句話把海蘭說的俏臉壹熱。知道這廝惡作劇,左腳伸出去,用高跟鞋纖細的跟兒狠狠在張揚的腳面上踩了下去,張揚痛在腳上卻甜在心裏。
  趙新偉不知道其中的典故,還以為海蘭喜歡吃驢肉呢,殷勤道:“想吃什麽點什麽,不過這兒的驢肉可比不上清臺山莊!”
  張揚笑道:“趙哥也知道清臺山莊!”
  趙新偉點了點頭:“每年都要去幾趟,都是杜宇峰買單!”
  張揚爽快道:“以後去我來買單!我請妳吃全套的那啥……”
  “沒問題!”
  兩個男人壹唱壹和,臉上都充滿了曖昧的笑意。
  海蘭心中暗罵著張揚真是個厚顏無恥的大混蛋,腳下不由得又多出了幾分力道,可不自覺想起那天清臺山的壹幕,覺著心頭壹陣酥軟,壹滴溫潤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壹直滴落下去,浸潤了雙腿之間。
  海蘭找張揚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電視臺打算把黑山子鄉搶險的事情做壹個專題播出,所以需要補充壹個小張主任的專訪,這種出風頭的事情張揚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海蘭道:“妳答應了就少喝點。下午跟我去電視臺做個專訪!”
  趙新偉笑道:“這下小張兄弟要成名人了,恭喜啊!”
  張揚很少見的謙虛了壹句:“其實這件事並不是我壹個人的功勞,再說了咱們這些國家幹部本來就是人民公仆,為人民做事那是本分啊!”
  海蘭仿佛重新認識張揚壹般吃驚地說:“看不出小張主任的覺悟這麽高!”
  “那是當然!”
  吃完飯,趙新偉親自開車把他們兩人送到了電視臺,下車的時候又向張揚道:“兄弟,證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他壓低聲音道:“考試妳也別來了,等證下來我給妳打傳呼。”
  張揚詫異於趙新偉能力的同時,心中也感到十分的舒坦,這份人情可是要記在心裏的。
  就在這時候,遠處壹個帶著眼鏡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中年人遠遠向趙新偉揮著手:“新偉!”
  趙新偉轉過身,笑道:“姐夫,怎麽妳會在這兒?”
  來人卻是趙新偉的姐夫,現任春陽縣第壹中學校長兼黨委書記宋思德,他今天也是前來電視臺做專訪的,沒想到在大門口遇到了趙新偉。
  趙新偉和宋思德打了個招呼又把身邊的張揚和海蘭介紹給宋思德。
  海蘭笑道:“宋校長我們是老相識了,前兩天我還去縣中做過妳的采訪。”
  張揚有些不滿地看了海蘭壹眼,認識宋思德上午怎麽沒說,給自己指條路,也好幫妹妹搞定保送名額的事情,不過眼前最要緊的事和宋思德攀上關系,張揚笑著伸出手去:“妳好宋校長,我是張揚!”
  宋思德聽到趙新偉介紹張揚是黑山子鄉的計生辦主任,心裏就升起了小覷之心,不知道這種小人物是怎麽跟小舅子攀上關系的,但是宋校長畢竟是場面上的人,雖然心裏看不起眼前的鄉計生辦主任,表面的禮儀還是需要做到的,誰讓咱是人民教師呢,輕描淡寫的和張揚握了握手,虛情假意的說了句久仰,然後向趙新偉道:“我還得進去準備,妳們聊著!”
  趙新偉對自己這個姐夫的性格極其了解,知道他壹定是對張揚起了輕視之心,不過他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問道:“姐夫,我姐最近身體怎麽樣?”
  宋思德嘆了壹口氣道:“情緒壹直都很低落,動不動就跟我發脾氣。有空妳多去家裏陪她說說話。”
  “唉!”
  趙新偉答應了壹聲,臉上的表情也黯淡了下去。
  等到宋思德走遠,張揚好奇道:“趙哥,妳姐姐怎麽了?”這廝從剛才兩人的對話中敏銳的覺察到了壹絲契機,倘若在平時,他肯定不會表現出如此八卦,可現在關系到他妹子的升學問題,所以他對宋思德有關的事情格外關心。
  趙新偉道:“乳腺癌,做過手術了,可是最近在肝上發現了轉移,只怕……”他嘆了壹口氣,顯然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傷心的話題,向張揚和海蘭告辭。
  海蘭從張揚剛才的表現已經猜到了他在打什麽主意,冷笑著看著他:“小張主任嗅覺很靈敏啊!”
  張揚笑道:“那是,自己不努力,總不能等著別人幫妳。”
  海蘭知道他惦記著自己知情不報的事情,啐道:“小心眼兒,我是認識宋思德,可那個家夥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可是壹頭不折不扣的老色狼。”
  張揚內心壹怔:“麻痹的,他有沒有冒犯妳?”
  海蘭被他的粗口氣得直瞪眼:“妳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像妳這般色膽包天!就他那樣,我都懶得搭理他!”
  張大官人聽到海蘭這樣說心裏順了許多,低聲道:“道貌岸然也罷,老色狼也罷,關鍵是人家掌握著保送名額的話語權,妳說我是不是給他來個美人計?”說話的時候,壹雙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海蘭。
  海蘭俏臉兒通紅,咬牙切齒道:“妳少打我主意,要去妳自己去!”
  張揚哈哈大笑,低聲道:“老子是什麽人,別說把自己女人送人,就是那廝敢多看妳兩眼,我就把眼珠子給廢了!”
  海蘭啐道:“誰是妳女人啊,少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心裏卻甜絲絲的無比受用,走入電視臺,海蘭的表情頓時端莊了許多,在張揚看來這表情多少有些顯得冷酷,不過他也知道海蘭不想在人前暴露他們之間的那層關系,於是也就開始變得壹本正經起來。
  來到新聞部,才知道今天下午安排了三個采訪,張揚的那個訪談被排在最後,估計要再過兩個小時才能輪到,張大官人不由得產生被忽視的感覺,有些抱怨道:“早知道要排隊那麽麻煩,我就不來了。”
  海蘭白了他壹眼道:“有多少人為了上訪談送錢送禮,妳居然還得了便宜賣乖。”要知道這個專訪幾乎是她為張揚爭取來的,自從上次和邢濟民發生沖突之後,現在邢濟民對她已經是敬畏三分,只要海蘭提出的事情,基本上都會照辦。
  采訪之前需要做壹些必要的準備工作,海蘭提醒張揚,這是他仕途生涯上的第壹次以正面形象上鏡,要充分把握住這次機會,在春陽老百姓心中留下壹個難以磨滅的光輝形象。
  張揚被安排在嘉賓休息室準備,嘉賓室的條件很簡陋,除了壹張辦公桌壹張梳妝臺兩把椅子,就沒有其他的東西,甚至連個窗戶都沒有,氣悶得很。海蘭則去換工作服,當主播有壹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服裝都有人贊助,返回嘉賓休息室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壹身深藍色套裝,裏面穿著白襯衣,嫵媚秀美之中又平添了幾分幹練的味道。
  張揚本想贊美幾句,可隨後又走進來壹位工作人員送了壹壺茶,還有壹些化妝用的東西,海蘭道:“小張主任,真是不巧,化妝師今天病了,由我來為妳化妝怎麽樣?”
  張揚當然求之不得,拿捏出壹副平淡禮貌的表情:“好!麻煩海主播了!”
  那名工作人員離開以後,海蘭示意張揚去梳妝臺前就坐,張揚卻壹把抓住了他的柔荑,將她的嬌軀向後抵在墻壁上,海蘭黑長的睫毛羞澀的顫抖了壹下,小聲道:“這裏是工作單位……”
  張揚的右手伸了出去,將房門反鎖上,嘴唇親吻著海蘭晶瑩的耳珠,灼熱的氣息燙紅了海蘭的俏臉,海蘭掙紮壹下,筒裙已經被這廝從下到上給掀了起來。
  “不要胡鬧……”海蘭小聲哀求道。
  張揚的手指已經勾住她黑色鏤花內褲的邊緣,輕輕壹扯,因為太用力的緣故,‘嗤’的壹聲竟然將內褲扯爛拽了下來。
  海蘭還想抗議,嘴唇卻被他堵住,柔嫩的舌尖已經融入在他略帶酒香的嘴唇之中,海蘭壹直以為自己是壹個擁有堅韌意誌的女性,可是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意誌卻很難抗拒身體深處的那種感受,張揚將她的身軀反轉,早已挺拔堅硬的部分毫無阻滯的進入了她,馬上感覺到海蘭濕潤而灼熱的包容,海蘭的衣扣已經被他解開,潔白豐盈的前胸袒露出來,張揚的大手用力揉捏這她的胸膛,指尖被擠壓的那點嫣紅不停發出陣陣的顫栗。
  海蘭用力咬著下唇,美眸因為張揚迅速猛的攻擊而掙得滾圓,漸漸又被目光中流露出的媚意和酥軟所融化,她的手臂竭力後伸勾住張揚的身體,讓他們彼此之間變得更無間隙。
  特定的環境讓他們的內心感到了壹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兩人很快就已經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張揚緊緊摟住海蘭柔軟的嬌軀,體內的激情酣暢淋漓的宣泄而出。
  海蘭的嬌軀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筒裙仍然高高掀起在腰間,修長晶瑩的美腿發出陣陣的顫栗,壹滴乳白色的露珠從花瓣之中悄然落下。
  張揚抱起她的嬌軀,海蘭好久才從頭腦空白的世界中掙脫出來,揮起拳頭有些機械的壹下又壹下的打在張揚的胸膛,張揚露出得意的微笑,像哄孩子壹樣的小聲道:“快穿衣服,有人來就麻煩了。”
  海蘭真是服了這廝的厚臉皮,惹事的是他,現在裝出壹本正經的也是他,厚顏無恥,卑鄙下流,可是看著張揚那張沒心沒肺的笑臉,心中居然生不起壹絲壹毫的埋怨,迅速處理了壹片狼藉的身體,卻發現內褲已經讓這廝扯爛了,只能整理好身上的套裝。
  張揚把罪證裝入褲兜裏,笑道:“留個紀念,妳這樣挺好,外人看不出來!”
  海蘭正要罵他兩句,忽然聽到敲門聲,慌忙打開了房門,卻是導播前來通知他們準備。幸好他們兩人結束的及時,導播並沒有覺察到任何的異樣,說了壹聲就出去了。
  海蘭又對著梳妝鏡看了看確信自己看起來沒有太多的異常,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壹口氣,張揚可惡的大手又趁機探入她的筒裙內,在她光溜溜的玉臀之上摸了壹記。
  海蘭嗔道:“別胡鬧!”她以最快的速度補好妝,然後又押著張揚老老實實在梳妝臺前坐下,給他擦了點粉,上了點腮紅,又拿了套準備好的西服讓他換上。
  說實在話,張揚的皮膚因為長期的日曬風吹有些發黑,擦粉之後顯得有些可笑,按照張揚的話來說那叫驢屎蛋子下霜,本來海蘭還要給他塗口紅,在張大官人的堅持下這才作罷。
  導播又推門探進頭來:“準備好了嗎?”
  海蘭點了點頭,心中卻是羞赧難耐,誰都想不到他們剛才是如何準備的吧。
  張揚和海蘭站在攝像機前,攝像機先將鏡頭推向海蘭,海蘭的專業風範馬上就表現出來了,面對鏡頭露出大方而恬淡的微笑:“各位觀眾妳們好,今天我們專門請來了清臺山省道滑坡事件中奮戰在搶險第壹線的搶險隊長,張揚張主任!”
  鏡頭拉遠。
  海蘭禮貌的向張揚伸出手去:“妳好張主任,好像咱們已經不是第壹次打交道了!”
  張揚暗贊海蘭高超演技的同時,也激起了昂揚的鬥誌,海蘭專業,咱也不差,輕輕握了握海蘭的小手,面對鏡頭決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好色貪婪,要拿捏好度,要做柳下惠,要做嶽不群,要做壹個不為美色所動的偽君子,那啥……張大官人向來都認為看到美色不動心的只有兩種人,壹種是偽君子,壹種是假男人。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真男人,所以只能選擇暫時做個偽君子。
  微笑道:“海蘭妳好,觀眾們好!”
  海蘭手持麥克風做了壹個邀請的手勢,張揚和她在鏡頭前坐下,張揚看著海蘭的坐姿顯得有些別扭,雙腿夾在壹起,壹手護住裙子,忽然想起美女主播現在裏面完全真空,她的內褲還在自己的口袋裏裝著呢。想到這壹層,張揚的某壹部分瞬間又恢復了生機,在鏡頭前開始茁壯成長,張揚暗叫不妙,很狡猾的翹起了二郎腿,把不聽話的那根夾在雙腿之間。
  海蘭從他的舉動已經意識到這廝現在發生了什麽情況,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憤怒,這廝的自控能力真是太差了,當著鏡頭,當著春陽老百姓幾十萬雙眼睛,他也敢硬起來。可是轉念壹想,自己何嘗不是真空包裝面對幾十萬雙眼睛。
  人家海蘭的鎮定功夫那可不是蓋的,神情鄭重的將話題扯到了昨晚搶險的內容上:“請問張主任,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妳為什麽會舍棄個人的安危,第壹時間沖出去,戰鬥在搶險工作的第壹線,難道妳不害怕嗎?”
  張揚神情激昂道:“怕!這世上沒有人不怕死,可是我們是國家幹部,國家給我們權力不是讓我們濫用權力,而是讓我們更好的服務於人民,險情不排除,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就得不到保障,險情不排除,國家的經濟建設就會受到影響,這種時候,我們不上,誰去上?國家幹部不上誰去上……”
  采訪圓滿結束,現場導播攝像等工作人員壹起給張揚鼓掌,張揚禮貌地點了點頭,海蘭也對張揚今天的表現表示滿意,舉起麥克風又道:“在此我要謹代表我個人向張主任表示感謝,如果不是他昨晚用身體擋住了飛落的石塊,恐怕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春陽縣的幾十萬老百姓了……”美眸中湧出晶瑩的淚光,連小張主任都被她出色的演技給懵住了,玩真的?不會吧?
  海蘭深深向張揚壹躬:“謝謝!”
  掌聲再度響起,誰都不知道人家美女主播這是假公濟私。
  嘉賓室內張揚對著水龍頭使勁搓著臉上的腮紅,好像沒起到太大的效果,海蘭笑道:“洗不掉就別洗了,紅撲撲的挺好看的。”
  張揚苦笑道:“我這個樣子走出去人家準保以為我是同性戀。”
  海蘭‘嗤’的壹聲笑了起來,這時候另外壹位等待采訪者從外面走了進來,海蘭為了避嫌,轉身離開了嘉賓室。
  那廝色迷迷的看了看海蘭套裙包裹的挺翹豐臀,跟張揚搭訕道:“老弟,還是妳有福氣,這位女主播漂亮啊,妳看那屁股,那腰身,要是能幹上壹次能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張揚笑瞇瞇轉過臉去,然後揚起右手掃臉就給了他壹個耳光,打得那廝原地轉了壹個圈兒,張揚只是想給他壹個教訓,手上留了幾分力道,饒是如此,已經打得那家夥唇破血流,左半邊面孔腫起老高。
  被張揚打得這位是春陽壹位很有名氣的農民企業家,他叫刁德誌,在春陽西樓鄉開了壹家很有名氣的酒廠,據說年產值已經過了千萬,雖然和知名國企無法相比,可是在春陽的私營企業中已經算得上出類拔萃,縣領導開會的時候提到先富起來的壹部分人,常常拿刁德誌說事。可以說刁德誌在自主創業方面是春陽廣大老百姓的榜樣,不過刁德誌這個人有兩個特點,壹是極愛出風頭,二是極其好色,為了出風頭他花了不少錢才搞定了這次的專訪,而且很喜歡海蘭,這次專門指定讓海蘭主持他的訪談,可惜被海蘭拒絕。
  刁德誌被張揚的壹個耳光打懵了,捂著臉,好壹會兒才清醒過來,他也是個彪悍到骨子裏的人物,有錢之後更是財大氣粗,在他的字典裏只有他欺負人,還沒有人敢欺負他,抓起板凳怒吼著向張揚沖去。
  張揚壹腳踹了過去,板凳被踹得四分五裂,大腳準確無誤的踹在刁德誌的胸口,刁德誌被踹得立足不穩蹬!蹬!蹬!向後連退了數步,撞到墻壁上,然後又沿著墻壁壹攤泥壹般坐倒在地上。
  張揚冷笑道:“我討厭的就是妳這種流氓,知不知道尊重女性?”
  刁德誌的慘叫聲吸引了外面的註意,從外面沖進來六個人,其中有兩名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還有四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都是刁德誌的保鏢,這廝有了兩個錢便害怕別人綁架他,所以從廠裏挑選了幾名能打能拼的精壯小夥跟在他的身邊當保鏢,這身打扮全都是從香港警匪片裏學來的。
  看到老板被打,那四名保鏢慌忙去攙扶刁德誌,刁德誌捂著流血的嘴唇大叫道:“麻痹的,給我揍這孫子!”
  兩名電視臺工作人員看到要壞事,慌忙攔在中間,卻被那四名如狼似虎的保鏢推開,張揚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討厭暴力,麻痹的非要逼我!”右腳挑起面前的板凳,向沖在最前方的保鏢撞了過去,那保鏢伸出粗壯的胳膊去擋,硬生生將板凳撞了個稀巴爛,可是張揚已經在這瞬間前沖到他的面前,壹拳擊打在他的小腹上,那保鏢向後飛了出去,撞在另外壹名同伴的身上,然後同伴又飛了起來,撞中第三個第四個四人疊羅漢般摔倒在地上,這才知道張大官人壹拳的威力何其強大。
  電視臺保衛科的也聞訊趕來,海蘭聽說嘉賓室打了起來,壹猜就和張揚有關,來到現場看到張揚完好無恙的站在那裏,手上還端著壹杯清茶,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道:“幸虧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妳們這幫敗類壹般見識。”
  刁德誌慘叫著:“報警抓他……”
  張揚走到他身邊,手中那杯熱茶兜頭蓋臉的澆了下去:“報妳麻痹,妳耍流氓還有理了?”
  海蘭看到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只能硬著頭皮出面,輕聲道:“張主任,妳在電視臺大打出手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張揚知道她在做表面文章,淡淡笑道:“我是為妳打抱不平,剛才這不要臉的東西說流氓話來著!”
  海蘭俏臉壹紅,她隱約猜到了事情的起因,雖然張揚在電視臺打人有些過火,可是想想他是為自己出頭,心中不禁感到壹陣溫暖。
  這件事連臺長邢濟民也驚動了,聽說是張揚和刁德誌發生沖突,他決定置身事外,張揚的背景他已經清清楚楚,刁德誌和他的私交雖然不錯,可這不長眼的東西幹嗎要招惹海蘭呢?他深思熟慮之後,說了兩個字:“報警!”
  來電視臺處理這場糾紛的是姜亮,這兒原本就是他負責的轄區,說起來他和張揚也算得上有緣,前不久才在愛神卡拉OK處理完他跟楊公子的那檔子事兒,現在又碰上了,姜亮暗罵這張揚是個惹事精,打架越來越升級,居然打到電視臺來了。不過這次的事情要比上次好處理得多,壹是張揚雖然打人,可是尺度把握的相當準確,沒有造成過重的人身傷害,還有壹個更關鍵的事情,刁德誌雖然是個農民企業家,可丫的畢竟還是壹農民,他那點背景跟當初楊誌成沒法比,張揚是誰?那是連楊誌成都服軟的主兒,妳刁德誌敢惹他真是不開眼。
  心中想明白了利害關系,姜亮處理起這件事自然就順利的多,先是了解了壹下情況,然後把當事雙方單獨叫過去談話,這種事情私下了結就算了,連電視臺臺長邢濟民也是這麽認為。
  張揚打完人氣也消了,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姜亮壹說和解他就點了點頭,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意見,甚至連姜亮提出賠償刁德誌二百塊錢醫藥費張揚也答應了,身為國家幹部這點胸懷還是有的。
  可姜亮卻在刁德誌那兒遇到了困難,這廝捂著紅腫的大臉,憤然叫道:“什麽?私了?妳是怎麽斷案子的?妳是人民警察,處理事情要公平公正,現在我被打了,妳要私了,妳是不是收他為好處了?”
  姜亮火了,妳丫的就是壹暴發戶牛逼什麽?他冷哼了壹聲:“刁德誌,註意妳的態度!”
  刁德誌指著姜亮的鼻子:“什麽態度?我註意什麽態度?他給了妳多少錢,我他媽給妳十倍!老子壹定要讓他坐牢!”
  姜亮樂了,麻痹的這世上不知道自己斤兩的人還真多,他站起身來向身後的警員道:“我們走,這件小事根本就是群眾糾紛,不屬於我們管轄的範圍內。”
  刁德誌怒吼道:“我就沒見過那麽黑的警察,我警告妳,我是縣人大代表,我要告妳瀆職!”
  姜亮轉過頭去:“妳罵我什麽?”
  刁德誌就納悶了,我沒罵妳啊!合著妳以為我不敢罵妳?他指著姜亮的鼻子道:“我認識妳們邵局,信不信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姜亮嘆了口氣:“我說妳這是何必呢?”
  刁德誌抓起自己的大哥大,果然撥通了邵衛江的電話號碼,其實他跟邵衛江也沒有多大交情,只不過是逢年過節去上過幾次貢。電話通了之後,刁德誌大聲道:“邵局嗎?我是西樓鄉龍興酒廠的刁德誌,前兩天咱們才壹起吃過飯,本來我不想麻煩您的,可是……”
  姜亮冷眼看著刁德誌的表演,過了壹會兒刁德誌把電話遞給他:“邵局讓妳接電話。”
  姜亮接過電話,邵衛江慢條斯理的聲音道:“小姜啊,能幫就幫幫人家嘛!”
  姜亮微笑道:“邵局,和他發生沖突的是張揚,而且這位刁老板加上保鏢壹共五個人,事情的起因是……”
  邵衛江聽到張揚的名字就已經明白了,他也不想聽下去,打斷了姜亮的匯報:“小姜,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來著?”
  姜亮差點沒笑出來,還是人家局長老巨猾啊,他低聲道:“好像叫刁德誌!”
  邵衛江道:“好像記不起有那麽個人!”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姜亮把大哥大扔給了刁德誌,刁德誌仍然沒有醒悟,伸手去拍姜亮的肩膀,讓人意料不到的壹幕發生了,姜亮壹把抓住他的手臂,身體壹個用力的擰轉,狠狠給刁德誌壹個背摔,摔得刁德誌七葷八素,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手裏的大哥大也飛到了壹邊,機身,電池都分離開來。
  姜亮不屑的向他看了壹眼:“就妳這樣也敢襲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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