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官途

石章魚

都市生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壹條好漢是李元霸,卻沒幾個知道隋末第壹聖手是張壹針,這和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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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1章 轉移視線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5

  張大官人並非是有意讓這幫醫療工作者難堪,事實上伍得誌剛才的確出現了心臟驟停,呼吸停止,醫護人員也進行了全力搶救,基本上方法都用遍了,才宣告他搶救無效,誰也沒想到,張揚摸他脈門的時候,剛好跳了那麽壹下,這也是伍得誌命不該絕,給出的信號讓張大官人及時接收到,並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伍得誌恢復自主呼吸心跳之後,下面的任務自然又交給了醫院,手術還有部分沒有完成,必須要把他拉回去,將沒做完的手術進行完。
  醫院險些把伍得誌給送進太平間,自然感覺到面子上過不去,二次搶救的時候把醫院方方面面的專家全都請來了,這次要是再救不活伍得誌,他們整個醫院也就無顏面對傷者壹方了。
  經過張揚的請求,也通過郭成和院方的斡旋,醫院方面同意讓張揚全程參加這次手術,張揚取代了麻醉師的位置,以伍得誌目前的狀況,根本無法接受全身麻醉,在無法施行現代麻醉的情況下,張揚決定為他的這次手術保駕護航。
  手術進行了整整六個小時,在張揚的幫助下,伍得誌的狀況始終保持穩定,他在這次爆炸中失去了壹條右臂,面部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基本上被毀容,眼球沒有受到損傷,至於聽力,要等他恢復壹些之後再做檢查。
  手術進行的過程中,平海公安廳的領導專程過來探望,這起爆炸案發生在東江繁華的鼓樓廣場,如果不是因為下雨,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周圍無人,造成的損失將不可估計。
  榮鵬飛和郭成相互認識之後,來到醫院頂樓的天臺。
  郭成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榮廳,這件事我想由我們來處理!”
  榮鵬飛道:“郭主任,大家都有自己的職責,都有自己的做事方法,黃軍在看守所離奇死亡,牽出了不少的事情,佟秀秀是黃軍的表妹,也是妳們國安的特工,她的介入讓案情變得撲朔迷離,更加復雜化,當初我就堅持要把這件事當成刑事案件來處理,妳們國安非得說這件事涉及什麽國家安全,把肥喜這個重要的證人給帶走。我不知道佟秀秀的調查究竟是出於私自行為,還是真的有妳們的授意?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況?包括今天的這場爆炸案,到底是誰把他們引入圈套,誰壹定要把他們置於死地?”
  郭成道:“我會處理這件事!”
  榮鵬飛道:“請妳不要忘了,爆炸案發生在平海的土地上,我們也要給公眾壹個交代!”
  兩人對望良久,郭成的目光率先軟化了下來,他低聲道:“根據佟秀秀提供的情報,這件事可能是針對他們的行為。”
  “妳是說……”
  郭成道:“黃軍是個誘餌,別人對付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把佟秀秀給牽連進來。”
  榮鵬飛搖了搖頭道:“我不相信這個陰謀論,殺死黃軍是為了對付佟秀秀,這樣的借口實在太過牽強。”
  郭成道:“妳信與不信並不重要,這件事我們會全部接手,至於妳們警方怎麽向公眾解釋是妳們自己的事情。”他認為自己向榮鵬飛已經透露的太多。
  郭成傲慢的態度激怒了榮鵬飛,榮鵬飛道:“郭主任,妳們的部門雖然很特殊,但是並沒有規定可以淩駕於我們之上,這次的爆炸案,可能和江城的毒品走私案有關,我們必須要查下去。”
  郭成道:“隨便妳們,但是我們的事情決不允許妳們泄露出去!”
  聽到鼓樓廣場爆炸案的時候,祁山正在送祁峰前往機場的途中,他把收音機的音量開大了壹些,聽到這個消息不禁皺起了眉頭:“爆炸案!”他的目光充滿狐疑地看著祁峰。
  祁峰搖了搖頭道:“妳別看我,老K是邦仔的人,我沒讓他放炸彈。”
  祁山將車停下,拿起電話迅速撥通了壹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後,他低聲道:“鼓樓廣場的事情是不是老K做的?”
  電話中傳來笑聲:“妳大概不清楚,黃軍的表妹是國安特工,很麻煩,必須要將她幹掉。”
  祁山怒道:“妳知不知道這樣會把東江搞得風聲鶴唳?我們的行動會變得更加的困難?”
  “我在幫妳,妳那個笨蛋弟弟搞出了這麽多的事情,如果不轉移警方的註意力,他們早晚都會查到妳的身上。”
  祁山冷冷道:“我的事情不要妳管,我警告妳,妳再敢插手東江的事情,我會中斷和妳的合作關系。”
  電話那頭又傳來壹陣笑聲:“別生氣,和氣生財嘛,老弟,妳考慮壹下,這次的爆炸讓那幫警察更加的糊塗,他們越發找不到正確的方向,至於那對男女,他們都是國安特工,不幹掉他們,他們就會抓住黃軍的事情壹查到底。”
  祁山道:“我再說壹遍,東江的事情妳不要插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OK,OK!老弟,我也提醒妳壹句,必須要讓妳那個弟弟放聰明壹點了,他的存在已經對我們的生意構成了威脅。”
  “這是我的事情!”
  “我是好心提醒,為妳好,為了他好,也為了大家都好……”
  不等對方說完,祁山就掛上了電話。
  祁峰壹臉迷惘地望著哥哥。
  祁山沈默良久方才道:“祁峰,記住我的話,我不讓妳回來,妳壹定不可以私自回來。”
  “邦仔的電話?”
  祁山不屑地哼了壹聲道:“他只是個嘍啰罷了,妳去北海之後,專心做水產生意,任何非法的事情不要碰。”
  “哥,妳什麽意思?”
  祁山道:“公司的事情不用妳操心,我們這些年賺的錢已經夠多了,壹段時間不做生意,沒問題!”最近發生的壹連串事情讓祁山預感到危險的來臨,他必須要低調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必須要規避風險。
  祁峰道:“哥,妳變了,妳膽子變得越來越小,遠不像我們當初剛剛做生意的時候。”
  祁山道:“那時候我們壹無所有,而現在,我們有了讓人羨慕的壹切,我們不能輸,也輸不起。”他拍了拍祁峰的肩膀,低聲道:“小峰,聽我的話,壹定要聽我的話。”
  祁峰握住哥哥的手掌,重重點了點頭。
  張揚去探望佟秀秀,並將伍得誌已經成功獲救的消息告訴了她,佟秀秀知道伍得誌平安的消息,不禁喜極而涕,張揚道:“妳不能哭,妳的眼角膜受到了強光的灼傷,需要壹段時間來康復。”
  佟秀秀點了點頭,她向張揚招了招手,張揚來到她的身邊,湊近了佟秀秀,佟秀秀低聲道:“這是壹個圈套,放炸彈的人是管誠,前國安拆彈專家,後來他在壹次拆彈任務中失蹤,組織上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是借著那次的爆炸離開了組織。”
  張揚道:“他為什麽要針對妳們?”
  佟秀秀道:“不知道,我懷疑我表哥的死還牽涉更深層的東西。”
  “妳以為他在報復妳?”
  佟秀秀道:“我不知道……”
  門外傳來腳步聲,佟秀秀慌忙停下說話。
  張揚也向後退了壹步,七局副主任郭成走了進來,他笑道:“秀秀,伍得誌的情況已經穩定,醫生說他已經渡過了危險期。”
  佟秀秀點了點頭。
  郭成道:“妳安心休息,其他的事情只管交給我們來處理。”他向張揚使了壹個眼色。
  張揚明白郭成想要單獨和自己談話,他跟著郭成壹起走上了樓頂,郭成對張揚還是相當客氣的,他首先對張揚挽回了伍得誌的生命表示感謝,然後又道:“張主任,我想妳應該聽說過我們國安的保密原則?”
  張揚點了點頭:“妳放心,我不會介入妳們的事情,我只是關心我的朋友。”
  郭成嘆了口氣道:“我很理解妳的心情,我對發生的事情也很難過,他們不僅僅是我的下屬,更是我並肩戰鬥的戰友,還是我的朋友。”
  張揚道:“伍得誌以後怎麽辦?”他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伍得誌已經失去了右臂,他的身體也受了很重的沖擊傷,以他的狀態可能不適合留在國安了。
  “要看他自己的意願,或許組織上會安排他提前退休。”
  張揚沒說話,望著遠方的天際,長舒了壹口氣。
  郭成道:“張主任,以妳的能力不加入國安太可惜了。”郭成不是第壹個對張揚這麽說的人,也不會是最後壹個。
  張揚笑了笑:“看到伍得誌和佟秀秀的下場,妳以為我還會想加入妳們的組織嗎?”
  郭成低聲道:“為了國家的安全,我們必須要有所付出。”
  張揚道:“我們的崗位雖然不同,可是我做出的貢獻未必比妳少。”
  郭成只能用壹句人各有誌來給自己找臺階。
  佟秀秀和伍得誌的事情讓張揚意識到,即使是國安的內部也存在著很大的危機,聯想到針對邢朝暉的審查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結束,張大官人越發覺著自己和國安應該劃清界限。
  發生在鼓樓廣場的這次爆炸讓平海公安廳高層內部震動不小,榮鵬飛和郭成針鋒相對互不讓步的談話之後,他把這件事如實向平海公安廳廳長高仲和匯報,高仲和捏了壹把的冷汗,他感到後怕,同時又感到慶幸,如果當時高廉明和佟秀秀在壹起,那麽受傷的可能會有自己的兒子,高仲和內心跳得很急,連榮鵬飛都輕易看出了他的後怕,低聲道:“高廳,國安的那幫人手伸得太長,最近在平海惹了不少的麻煩。”
  高仲和嘆了口氣:“這件事妳怎麽看?”
  榮鵬飛道:“按照他們的說法,這次的爆炸案是針對那兩名國安特工的,黃軍的被殺只是壹個誘餌,敵人利用黃軍被殺事件把佟秀秀引入局中,進而尋找機會對付她。”
  高仲和道:“有這種可能。”
  榮鵬飛卻道:“這種可能性不大!”
  高仲和盯住榮鵬飛,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榮鵬飛道:“老君窯的事情是最好的證明,如果制造兩起爆炸案的都是壹個人,那麽,他在老君窯的時候就有殺死佟秀秀的機會,為什麽那時候沒下手?反而利用佟秀秀他們當誘餌,來引誘張揚前往?”
  高仲和道:“也許不是同壹個!”
  榮鵬飛道:“鼓樓廣場內的公話亭內還遺留壹顆已經被拆除的炸彈,我們請爆破專家看過,兩顆炸彈的設置手法差不多,應該是同壹個人,不過公話亭的這顆定時炸彈設置的更加復雜,現場被炸成重傷的伍得誌就是國安頂尖的拆彈專家,對方壹定相當的熟悉他們,把他們引到公話亭,然後佟秀秀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動了定時炸彈,伍得誌在有限的時間內成功將這顆炸彈拆除,不過他們並沒有想到有人還在他們的汽車下放置了另外壹顆炸彈,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高仲和道:“整件事看起來還是國安內部的問題,有人想針對國安。”
  榮鵬飛道:“可老君窯的事情解釋不通。”
  高仲和道:“妳非要把這兩件事聯系在壹起?是不是有些牽強?”
  榮鵬飛反問道:“如果聯系在壹起,這次的爆炸事件是不是已經成功將我們的註意力轉移?”
  高仲和壹雙濃眉緊緊皺起,他沈思了好壹會兒方才道:“抓住主線,我們要查的是毒品案,我們面對的可能是壹起平海歷史上最大的制造並售賣毒品的案件,其他的旁枝末節我們不去關註,國安的事情交給他們國安自己去做。”
  榮鵬飛道:“鬧出了事情全都交給我們去擦屁股,可他們卻吝嗇到連起碼的情報都不透露給我們。”
  高仲和道:“出於保密原則吧,沒必要鬧得太僵,大家各做各的事情,他們有消息不告訴我們,我們壹樣可以對他們保密。”
  榮鵬飛道:“張揚救了伍得誌的性命,或許他能得到不少的消息。”
  高仲和嘆了口氣道:“這小子真是個麻煩,我們系統的事情盡量不要讓他介入太多。”
  榮鵬飛笑了笑:“廉明怎麽樣?聽說辭職了?”
  高仲和道:“我想讓他去香港給他姨媽的事務所幫忙,可這小子不願去,他想回美國。”他的電話忽然響了,拿起電話,電話卻是他妻子打來的,原來是打電話過來抱怨的,高廉明還發著燒,居然帶著病去省人民醫院了。
  高仲和馬上就推斷出兒子壹定是去探望佟秀秀了,奇怪,他怎麽會聽說佟秀秀的事情,難道是張揚?
  其實這次高仲和想錯了,高廉明是聽廣播才知道發生爆炸案的,廣播中並沒有提到佟秀秀的名字,但是高廉明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佟秀秀,可能是因為他有了上次在老君窯被人在身上綁上定時炸彈的經歷,所以才忍不住往壞處想,他帶著病來到了省人民醫院,詢問之後知道被炸傷的兩人中果然有佟秀秀在內,他頓時慌了神,買了束話去重癥監護室。
  如今佟秀秀已經被國安列為重點保護的對象,尋常人是不能獲準進入病房的,高廉明正在那兒軟磨硬泡的時候,看到張揚從裏面出來,他慌忙向張揚招手。
  張揚之所以獲得自由出入的權力是因為他神乎其技的醫術,如果不是他,伍得誌早就死了,七局副主任郭成特許他自由出入病房。
  張揚看到高廉明也有些驚奇,他實在想象不出這廝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張揚來到高廉明的面前:“妳來幹什麽?”
  高廉明道:“我來看看佟秀秀,她怎麽樣?傷得重不重?”
  張揚把高廉明拉到壹邊:“這兒沒妳事,妳別跟著添亂了。”
  高廉明壹聽就火了:“我怎麽添亂了?我就不能來探望朋友?張揚,我求妳了,妳帶我去看她壹眼,就看壹眼,我不說話總行了吧?”
  張揚嘆了口氣,知道高廉明這小子犯起脾氣來也倔得很,他和守在門外的國安工作人員商量了幾句,這才帶著高廉明進入了病房內。
  高廉明看到佟秀秀身上臉上包裹著紗布的樣子,鼻子壹酸,淚差點沒下來,他把花插在花瓶裏,忍著沒吭聲。
  佟秀秀聽到了動靜,小聲道:“得誌……”
  張揚道:“是我!”
  佟秀秀道:“張揚,得誌怎麽樣了?”
  張揚笑道:“情況已經穩定了,妳不用擔心,再過幾天就能夠康復。”
  佟秀秀道:“妳發誓沒騙我?”
  張揚道:“我騙妳幹什麽?”
  佟秀秀道:“對不起,給妳們添麻煩了!”
  張揚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說客氣話。”
  “要是見到高廉明也幫我向他說聲對不起,我挺對不住他的。”
  高廉明聽到她提起自己,不由得楞在那裏。
  張揚道:“好的,我幫妳說。”
  佟秀秀道:“之前我利用了他,我知道他的心思,我本該和他保持距離的。”
  張揚笑道:“女孩子長得漂亮,身邊總是不乏追求者的存在,高廉明沒怪妳,他胸懷寬廣的很,不是小家子氣的人。”
  佟秀秀道:“我聽說他從單位辭職了,是不是因為我?”
  高廉明小心地控制著呼吸,生怕佟秀秀覺察到自己的到來。
  張揚道:“妳多想了。”
  佟秀秀道:“我把他當成很好的朋友,真的,妳也壹樣,妳們對我都很重要。”
  張揚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安心休息,朝高廉明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退了出去,壹離開病房高廉明就怒不可遏地說道:“誰幹的?那個混蛋這麽殘忍,要是讓我抓住他,我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張揚拉著高廉明離開了病房樓,高廉明猶自怒火填膺道:“我壹定要為秀秀報仇。”
  張揚道:“妳不是要去美國嗎?”
  高廉明咬了咬嘴唇低聲道:“佟秀秀會不會毀容?”
  張揚道:“她受的燒傷不是太重,經過壹段時間的治療應該可以完全恢復,不過伍得誌就沒那麽好運。”
  高廉明詫異地望著張揚,張揚道:“命雖然保住了,可是他的右臂整個被炸掉了,臉部傷得不輕,就算恢復也無法回到過去的面貌,後期應該需要進行整容手術。”
  高廉明嘆了口氣道:“能活著就好,如果他被炸死了,佟秀秀還不知要有多傷心。”
  張揚忽然想起壹件事,懊惱的拍了拍腦袋道:“壞了,我把鐘長勝的約會給忘了!”張大官人今天只顧著救人,把和鐘長勝的約會忘了個壹幹二凈。原本說好了上午十壹點見面,可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張揚趕緊給鐘長勝打了個傳呼。
  過了壹會兒鐘長勝回電話過來,他上午等了張揚壹個小時,看到張揚沒到,覺著張揚可能是工作忙,所以也沒給張揚打電話,這會兒他正在朋友店裏聊天呢。
  張揚問清他所在的位置,和高廉明壹起過去了,高廉明原本想探望佟秀秀之後馬上回家的,可看到佟秀秀的慘狀,他心裏也非常的難受,希望有壹個人陪他聊聊,所以就跟著張揚壹起兩人來到阜成路的壹家名為赤色文身工作室的文身店,鐘長勝就在店裏等著呢,不過鐘長勝來這裏不是為了紋身,這間紋身店是他的壹個朋友開的,他的這個朋友叫程遠,和鐘長勝是老鄉,目前在東江從事個體工作,他的主業是在花鳥奇石市場販賣石頭,這個店的真正老板卻是他的老婆於藍,過去曾經是東江美專的老師,後來辭職專門做紋身。
  張揚和高廉明來到赤色紋身工作室的時候,看到鐘長勝站在門外等著他們呢,張揚笑著走了過去:“不好意思,今天遇到點事情,把咱們約好見面的事情給忘了。”
  鐘長勝笑道:“沒關系,張主任工作忙,和我這個社會閑雜人員不同。”他把張揚請入店裏。
  因為臨到下班的時候,店裏目前沒有客人,進門處放著壹個壹米五長度的玻璃魚缸,裏面養著十多條,紅腹水虎,壹個赤裸著上身,渾身布滿刺青的健壯小夥正在那兒餵魚,高廉明湊了過去,對這小夥子身上的文身很感興趣,贊道:“紋身不錯!是真的還是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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