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官途

石章魚

都市生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壹條好漢是李元霸,卻沒幾個知道隋末第壹聖手是張壹針,這和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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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5章 惹是生非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5

  張大官人壹心想要陰別人的時候總能想出辦法,更何況現在身邊又多了祁山這個陰謀家,祁山提出的兩點都是慧源賓館的把柄,可是慧源賓館的背景擺在那裏,就算他們偷水偷電,以康成和梁孜的背景誰敢去查?
  張揚把自己的疑慮提出來的時候,祁山笑了起來,祁山道:“無知者無畏,妳要是想讓市電力局去查,他們肯定沒這個膽子,梁孜的姐夫劉曉忠就是省電力局局長,慧源偷電是他默許的,當官的不敢,未必下面具體辦事的不敢,他們不敢做的原因是迫於劉曉忠的權威,如果給他壹筆足以打動他的錢,那麽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張揚道:“我可不能動用公款,公報私仇。”
  祁山道:“我可以!我拿出錢來搞定這件事,讓這些電力局具體辦事的人揭露這件事。”
  張揚道:“那得花不少錢,妳拿這麽多錢出來,該不是為了懲惡揚善,當新時代的活雷鋒那麽簡單吧?”
  祁山道:“張主任,我是商人,虧本買賣我可不會做。”
  張大官人笑了,這事兒他早就清楚,祁山這麽主動熱情,旗幟鮮明的跟自己站在壹起,可不是為了和自己套交情的,他壹早就算準了祁山另有目的。
  祁山道:“康成欠了我這麽多的轉讓費,等於白白搶占了江南食府,我想將食府拿回來。”
  張揚點了點頭,祁山的要求並不過分。
  祁山又道:“如果可能,這次或許可以搞得他在慧源無法立足。”
  張揚瞇起雙目,已經明白了祁山的意思,這廝的胃口很大,不但想把失去的江南食府拿回來,還想連本加利把慧源給壹並搶過來,怪不得這次他跟著出錢出力,原來他壹早就覬覦慧源賓館多時了。張揚嘆了口氣道:“祁山啊,祁山,我現在才發現,跟妳們生意人交往得時刻多個心眼兒,壹不小心就會被妳們給賣了。”
  祁山笑道:“對別人,我敢,對妳我不敢!”
  張揚道:“就算妳讓人查水查電,恐怕也沒有那麽容易,慧源這麽多保安也不是吃閑飯,哪能那麽容易讓妳得逞。”
  祁山道:“單單是查水查電肯定不行,必須要制造新聞,要出動新聞媒體曝光這件事,力求將影響最大化。”
  這和張揚想到壹起去了,張揚道:“妳想的都不錯,可惜還缺少壹個契機。”
  祁山道:“什麽契機?”
  張揚道:“還要查房!”
  祁山不解道:“查房?”
  張大官人微笑道:“不錯,查房不是目的,而是為了聲東擊西,美其名曰綜合整治。”
  祁山道:“慧源屬於東江西城分局,霍雲忠和梁孜的關系不錯,妳想讓霍雲忠出面來查慧源,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張揚道:“霍雲忠只是壹個小角色,在平海的公安系統內他排不上號。”
  祁山看到張揚信心滿滿的樣子,知道他肯定已經成竹在胸,低聲請教道:“張主任,妳說這件事應該怎樣做?”
  張揚道:“妳只需要把水電的事情解決,至於新聞和公安方面我來負責!”
  張大官人還是很有辦法的,新聞方面沒有任何的難度,那些記者只要聽到有新聞,馬上就會圍攏過來,至於公安方面,張揚首先想到的就是榮鵬飛,可榮鵬飛未必肯幫著他瞎胡鬧,所以這件事必須要曲線救國,張揚給杜天野打了個電話,雖然他和杜天野與榮鵬飛的關系都差不多,可是杜天野在榮鵬飛心中的地位和自己不壹樣,榮鵬飛把張揚定義為壹個整天沒事找惹是非的麻煩小子,可杜天野卻是個認真負責的人,杜天野要是有什麽請求,榮鵬飛根本不會猶豫,更不會考慮杜天野是不是惡作劇。
  就在梁孜和康成正在考慮應對張揚的辦法的時候,慧源停電了,這種事情在國內很常見,幾乎所有單位,所有人家都遭遇過,可是對慧源來說這件事太不尋常了,慧源不可能停電,所以梁孜聽到這個消息第壹個反應就是賓館內部電路出問題了,請了電力搶修過來。
  當天的怪事層出不窮,停電只是開始,電力搶修車到來沒多久,東江市白沙區公安局過來檢查酒店治安情況,這讓酒店方面更加的想不通,就算要檢查治安,也應該是西城區,白沙區公安局局長欒勝文親自帶隊,幾乎在同時市消防支隊毫無征兆的前提下過來檢查消防。
  梁孜壹邊陪同這些職能部門進行檢查,壹邊找到機會悄悄給康成打電話,她敏銳的覺察到風頭不對,這麽多職能部門,全都聚集在慧源賓館,這應該不是巧合,聯想起張揚之前說過要讓慧源關門的事情來,梁孜意識到這件事正在朝著不利於他們的方向發展。
  康成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外面,他聽梁孜說完這件事,頓時就惱火起來:“壹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幾乎在第壹時間他就想到了張揚,這廝果然不簡單,能夠調動這麽多的職能部門來查慧源,其能量不容小覷。不過康成並不害怕,公安查賓館,無非是想查黃賭毒,這三樣和慧源都沒有關系,至於消防,他對酒店的消防有信心,消防方面的驗收並沒送禮,相關設施絕對過硬,至於電力方面更不用擔心,直到現在康成還認為電力系統只是前來維修。
  梁孜道:“康總,妳最好親自來壹趟,我怕公安和消防系統的人會挑毛病。”
  康成道:“不用擔心,配合他們檢查,我馬上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康成結束和梁孜的通話之後,很快就往省組織部長孔源那裏打了壹個電話。
  孔源聽到有公安和消防去查慧源,也是壹怔,在慧源開業之初,相關部門他都是打過招呼的,這些部門應該知道慧源的後臺是自己,既然知道還敢明目張膽的去查,這其中肯定有貓膩。孔源道:“小成,妳沒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康成道:“姨夫,妳知道的,我從來都是守法經營,壹點違法的事情都沒做過。”
  “那就好,那就好!”孔源說完又道:“妳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康成道:“壹定是張揚和祁山聯手整我!”他這才將之前的事情告訴了孔源。
  孔源聽他說完,不禁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小成,張揚是個沾毛賴四兩的人物,出奇的難搞,妳惹他做什麽?”張揚的難纏,他早就領教過,每每想起當年在靜海的那壹記耳光,孔源都是老臉發燒,怒從心生,這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康成道:“姨夫,不是我惹他,我都不認識他,是他找上門來的,把自己搞得跟國際警察似的,多管閑事,我都想抽他!”
  孔源道:“算了啊!妳別冒失,如果這些事是張揚搞出來的,那麽他的目的就是觸怒妳,只要妳沒什麽把柄被他抓住,他鬧再大的動靜也就是窮折騰,妳別急,我馬上問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孔源放下電話,想了想,這件事白沙區的跨區去執法,據稱是省廳直接下達的命令,他直接找了省公安廳廳長高仲和,讓孔源沒想到的是,高仲和對這件事竟然是壹無所知。
  高仲和知道這件事之後,馬上把榮鵬飛給叫了過來,榮鵬飛聽他問起這件事,不由得笑了起來:“高廳,我們接到線報,說慧源賓館內可能有人藏有毒品,所以才決定突擊檢查。”這個理由是榮鵬飛編造出來的,不過理由很充分,他總不能實話實說,是杜天野想找慧源的晦氣。
  高仲和道:“妳掌握確實的證據了沒有?慧源是壹家涉外五星酒店,妳派出公安去查本身影響已經很不好,還出動消防支隊……”
  榮鵬飛道:“消防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只是查有沒有私藏毒品的事情。”
  高仲和道:“慧源自從開業之後,其口碑在行業內壹直都不錯,妳讓人去查,也要考慮到人家賓館的感受,這麽大張旗鼓,搞得住客惶恐不安,慧源方面已經提出抗議了。”
  榮鵬飛道:“高廳,現在毒品案已經陷入了困境,有線索我總不能放過。”
  高仲和嘆了口氣道:“不是不讓妳們查,我的意思是凡事要低調,要顧及周圍同誌的感受,慧源的背景妳又不是不知道。”
  榮鵬飛道:“妳是說孔部長。”
  高仲和道:“慧源的老板康成是他外甥,剛才他打電話過來找我,妳倒好,派人查慧源,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搞得我相當被動,孔部長那邊整天低頭不見擡頭見,妳讓我以後和他見面很尷尬啊。”
  榮鵬飛道:“高廳,那我現在就下令收隊。”
  高仲和道:“查都查了,妳以為收隊就能把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全都消除?”
  榮鵬飛不解地望著高仲和。
  高仲和道:“既然查,就幹脆查清楚,萬壹真的有人藏毒,決不能放過。”
  欒勝文帶人在慧源查房,搞得住客怨聲載道,例行檢查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正當欒勝文準備收隊的時候,他接到報警,報警的是前來檢修電路的工人,他們發現慧源的電路有問題,存在著嚴重的偷電改表的行為。
  欒勝文來到現場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向那幾名工人道:“妳們發現了問題應該上報電力系統,我們是公安局,不是電力局,我們不負責管理電力系統的事兒。”
  此時壹個女孩的聲音道:“欒局,請問盜割電纜屬於刑事犯罪嗎?”
  欒勝文楞了壹下,轉身望去,卻見壹個年輕的女孩子朝他走了過來,那女孩來到他面前,身邊還跟著幾名記者,圍著現場劈裏啪啦的壹通拍攝,年輕女孩自我介紹道:“欒局,我是東南日報的記者武意,偷電和盜割電纜在某種意義上是相同的,數額巨大壹樣是觸犯刑法,難道不屬於妳們管轄的範圍嗎?”
  欒勝文何其的老道,他微笑道:“記者同誌,具體的性質認定還要視情況而定,我們不負責管理電力系統的事情,並不意味著我們面對違法行為坐視不理,如有需要,我們會配合電力部門的工作。”
  誰都沒有料到怎麽會突然湧入了這麽多的記者,而且不知是誰走漏了消息,電臺、電視臺、報社、雜誌,平海有影響力的新聞媒體幾乎全都出現在慧源賓館內。
  如果在平時,慧源賓館可以派出保安進行幹預,謝絕這幫記者的采訪,可是公安的介入讓這件事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梁孜的臉色變了,她可以斷定這件事的背後就是壹個陰謀,壹個針對慧源的陰謀,公安系統查房是假,他們根本是為了這幫記者保駕護航的。
  有公安局的人在,慧源賓館方面保安不敢妄動,前來檢修電路的電力員工,隸屬於東江市電力局,是他們把慧源賓館偷電私改電表的事情捅了出來,對梁孜來說,這件事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她姐夫劉曉忠是省電力局局長,這些年來,她經營的地方,無論酒吧、夜總會還是賓館,在用電方面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問題,誰敢查她?即便是朋友關系通過她搞定的電力方面的事情數都數不清,現在這幾個普普通通的電力局員工就敢曝光她的事情,這些人是不想幹了?
  康成遲遲不到,所有記者的矛頭自然指向了梁孜,有人拿著話筒采訪梁孜:“梁小姐,請問慧源是從什麽時候私改電表的?”
  “在情況沒有搞清楚之前,我無可奉告!”
  有記者問:“梁小姐,國家能源緊張,最近省電力局在全省範圍內嚴打偷電行為,為什麽慧源要頂風作案?”
  “梁小姐,據我們所知省電力局局長劉曉忠是妳的姐夫,請問慧源的偷電行為,他知道嗎?”
  梁孜被壹個接壹個的提問,壓迫的就快喘不過氣來,她臉色蒼白的擺了擺手道:“妳們別問我,我什麽都不清楚,我什麽都不清楚……”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推開記者,從新聞工作者的包圍圈中沖了出去,梁孜的性情當然沒有那麽軟弱,在這時候哭出來,絕不是因為她的情緒失去了控制,而是她發現除了用這種方法才能解圍,女人是天生的弱者,就算是當眾流淚也無可厚非。
  梁孜將眼前的爛攤子扔給了宗文俊,她逃也似的跑回了總經理室,讓保安守住了大門口,讓梁孜憤怒地是,康成早就已經抵達了慧源賓館,他肯定看到了外面亂糟糟的情形,可是這廝卻不出面,這會兒躲在辦公室裏,正站在落地窗前,滿臉郁悶地看著外面的情景。
  聽到梁孜失去節奏的腳步聲,康成這才回過頭來,他看到了梁孜臉上的屈辱和憤怒,梁孜已經擦幹了淚水,眼圈兒卻仍然有些發紅,她看著康成,胸口劇烈起伏著,素來冷靜鎮定的梁孜此時的情緒也不禁激動起來,讓她生氣的不僅僅是外面發生的壹切,還有康成,在剛才她被那幫記者圍攻的時候,康成肯定看得清清楚楚,可他卻龜縮在這裏不敢出面,這混賬東西壹點擔當都沒有。
  梁孜強忍住憤怒:“妳看到了?”
  康成點了點頭,他低聲道:“看來這件事是沖著妳來的!”
  梁孜聽他這樣說,差點沒把肺給氣炸,怒道:“康總,妳什麽意思?”
  康成道:“他們怎麽會這麽熟悉內情,改電表的事情他們怎麽會知道?”
  梁孜道:“妳問我,我還想問妳呢!”
  康成察覺到了梁孜的憤怒,他笑道:“梁姐,妳消消氣,妳冷靜下來想想,這件事可能不僅僅是沖著咱們慧源賓館來的,他們是想借著偷電的事情做文章,公安、記者都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目的就是制造影響,如果這件事被報道出去,肯定有人會聯想到劉局的身上。”
  梁孜道:“康總,妳以為他們鬧出這件事的目的指向的是劉局嗎?妳以為慧源的聲譽不會受到影響?妳以為自己能夠完全撇開責任?”梁孜已經明白,康成看到事情不妙,已經有了撇清自身幹系的念頭,梁孜明白的告訴他,大家都是拴在壹條線上的螞蚱,這種時候,妳想逃走,門兒都沒有。
  康成道:“梁姐,妳誤會了,我是就事論事,妳看是不是讓劉局出面把這件事壓下去?”
  梁孜咬了咬嘴唇,這康成不知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既然知道對方的矛頭指向劉曉忠,居然還提議讓劉曉忠出面,這種時候,劉曉忠躲都來不及,又怎能表現出太多的關註?梁孜道:“康總,對服務行業來說,聲譽是至關重要的,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聲譽甚至關乎到慧源的生死存亡,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不是找出誰在搗鬼,而是要盡快想辦法將這件事壓下去,消除惡劣的影響。”
  康成道:“我在想辦法啊!”
  梁孜道:“康總,其實只要孔部長出來說句話,平息這件事應該很簡單。”
  康成道:“我聯系過他了。”
  此時宗文俊滿臉欣喜地回來向他們回報,公安局的人已經走了,記者們也走了不少,剩下的幾名記者已經被他們請到了茶館喝茶。
  康成當著梁孜的面又給姨夫打了個電話,主要是想孔源出面找宣傳部,讓這些新聞媒體不要胡亂說話,電話中孔源少不得又埋怨了他壹通。
  梁孜看到康成這會兒處理事情的態度變得積極主動了,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起到了作用,康成認識到現在絕不是撇開幹系的時候,如果慧源的事情處理不好,損害的是他們共同的利益。
  康成放下電話,向梁孜道:“問題應該不大,記者方面,我姨夫答應做點工作,不過電力系統的事情還得妳出面。”
  梁孜點了點頭。
  康成道:“梁姐,妳說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
  梁孜沒說話。
  康成道:“是不是張揚和祁山那兩個混蛋?”
  梁孜道:“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就是他們幹的,不過張揚揚言要讓慧源停業,我看他應該嫌疑最大。”
  康成咬牙切齒道:“如果讓我查出事情是他幹的,我絕饒不了他。”
  梁孜心說妳也就是說說狠話罷了,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張揚幹的,妳背後有孔源,可張揚的背後比妳還要強硬壹些,梁孜看得很清楚,這件事比拼的是背景,鬧到最後,搞不好是孔源和宋懷明之間的角力。這些事和梁孜無關,真正讓她頭疼的是,正如康成所說,張揚這次的矛盾所指是她的姐夫劉曉忠,今天的事情就是在電力上做文章,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能夠控制住新聞媒體,大不了也就是找個人頂罪,劉曉忠最多也就是名譽受點損失,可是如果事情被無限的放大,恐怕就麻煩了。
  梁孜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康成的辦公室,沒等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就看到宗文俊又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他壹臉憤怒道:“梁總,張揚和祁山又來吃飯了。”
  梁孜聽到這個消息,壹雙秀眉頓時顰了起來,這兩人還真是招搖,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來慧源吃飯,根本是故意挑戰他們的心理極限。
  宗文俊憤憤然道:“這不是欺負人嗎?”
  梁孜道:“他們怎麽欺負妳了?”
  宗文俊道:“誰看不出來啊?昨天打人,今天又弄了壹幫人過來找麻煩,全都是他們幹的!”
  梁孜道:“今天他們打人了嗎?”
  宗文俊搖了搖頭。
  “人家來吃飯,花錢消費,我們就得照顧好,如果我們的服務不能讓客人滿意,他們就有權投訴我們。”
  宗文俊苦著臉道:“梁總,照我看,他們不是吃飯的,他們根本是過來挑事兒的。”
  “那又怎樣?”梁孜看著宗文俊道:“做好妳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事情妳不用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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