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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道官途

石章魚

都市生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壹條好漢是李元霸,卻沒幾個知道隋末第壹聖手是張壹針,這和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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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3章 開始算賬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5

  陳崗推開車門趕緊走了過去:“住手,住手!”他說住手的時候,桑貝貝又照著陳凱的小肚子來了兩腳,妳說住手沒讓我住腳啊!這丫頭下手也夠黑的。
  桑貝貝的兩腳踢得陳凱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捂著小肚子只剩下哼哼唧唧的份兒了。
  陳崗道:“別打了,別打了!”
  桑貝貝指著陳崗的鼻子道:“老頭,妳給我滾壹邊兒去,惹火了我連妳壹起打啊!”
  陳崗被她吼得壹楞,說實話,陳崗還真沒什麽戰鬥力,看到弟弟都被揍成這德行了,自己養尊處優慣了,就算沖上去也只有挨揍的份兒,他NND,這年月,女孩子怎麽都變得這麽兇猛了?
  汽車摩擦地面的聲音由遠而近,壹輛公牌奧迪車停在他們的面前,車燈照在他們身上,幾個人都被照得睜不開眼,車門打開,張大官人從裏面走了出來,桑貝貝跑了過去:“張揚,這兩個老流氓欺負我!”
  陳崗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什麽時候成流氓了?還被冠以壹個老字,他第壹次產生了檢討自己的念頭,這樣的場合,以自己的身份本不應該過來的,這下好了,惹麻煩了。
  以張大官人的眼力,遠遠就認出了陳崗兄弟兩個,這廝心中既沒有感到擔心也沒有感到生氣,不擔心是因為他知道別說陳崗兄弟倆,就算再來幾個也不會是桑貝貝的對手,不生氣是因為他巴不得陳崗兄弟倆和桑貝貝發生點摩擦呢,其實陳崗兄弟倆不找他毛病,張大官人都想主動找他們毛病了,現在這倆居然主動往槍口上裝,麻痹的,作死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張揚見面,陳崗是非常尷尬地,無論這個桑貝貝是不是張揚的相好,自己都不好解釋眼前的壹切,不得不承認陳崗的臉皮還是有著相當厚度的,他笑道:“張揚,這麽巧啊!”
  張揚沒理他,對桑貝貝道:“表妹,怎麽回事兒?”
  桑貝貝瞪大了眼睛,自己怎麽就突然成他表妹了,不過她馬上明白了,這廝是想避嫌,往外摘清自己呢,桑貝貝狠狠瞪了張揚壹眼,咬牙切齒道:“表哥,這兩個老流氓欺負我!”
  張揚道:“妳壹定誤會了吧,這兩位壹位是我們的紀委書記,壹位是開發區分局局長,都是國家幹部啊,怎麽能是老流氓呢?”
  陳崗的臉皮漲得通紅,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弟弟的臉被這個小姑娘給打了,他們兄弟倆的短都被張揚給揭了,今晚怎麽這麽倒黴?可今天這事兒擺明了理虧的在自己壹方,陳崗道:“張揚啊,原來這小姑娘是妳表妹啊!”他當然不會相信張揚的說辭。
  張揚道:“陳書記,您怎麽在這裏啊?”
  陳崗道:“吃飯……吃飯……”他把陳凱從地上攙扶起來,向張揚道:“誤會壹場,我們先走了!”
  桑貝貝還想不依不饒,卻被張揚壹把給拉住,拽到了奧迪車內,桑貝貝進入車內就火了:“餵!妳什麽時候膽子變得這麽小?”
  張揚道:“妳懂什麽?過猶不及,差不多就得了。”說話的時候,看到陳崗開著車匆匆離去。
  張揚也掉轉車頭,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桑貝貝充滿嘲諷道:“妳們北港這幫幹部全都是奇葩啊!”
  張揚道:“陳崗是個老色狼,我正想找他麻煩呢,想不到他居然主動惹到了我的頭上。”
  桑貝貝發現張揚正遠遠跟著陳崗的那輛車,她笑道:“妳想跟蹤他們?”
  張揚沒否認。
  桑貝貝道:“不用跟的那麽緊,我在那個老流氓身上安了壹顆追蹤器,他逃不掉的。”
  張大官人有些驚奇地看著桑貝貝:“丫頭,真是人才啊!”
  “表哥,我幫妳搞定了這件事,妳怎麽謝我?”
  張大官人道:“八字還沒壹撇呢,現在就要報酬了,咱們看看能有什麽發現不!”
  陳凱躺在副駕上好半天才感覺到疼痛緩解了壹些,他咬牙切齒道:“我饒不了她!”
  陳崗道:“還好意思說,今晚如果不是妳,怎麽會惹下這個麻煩?”
  陳凱有些委屈道:“我還不是為了……”說話的時候他看到大哥陰沈的臉色,下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駛入分流道的時候,他小心地向後面看了看,張揚的車並沒有跟過來。
  陳凱道:“大哥,妳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麽算了。”
  陳崗道:“我看還是算了的好,不用我們出手,自有人對付他。”
  把陳凱送回家之後,陳崗並沒有回家,今晚的事情讓他感到非常的郁悶,內心中有壹團火,急切地想要宣泄,他拿起電話,撥打了壹個熟悉的號碼,陳崗只說了壹句話:“我在老地方等妳。”
  陳崗所說的老地方是嘉盛苑,他在這裏有壹套三居室的房子,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陳崗把車停到樓下的車庫內,習慣性的向周圍張望了壹下,然後向樓上走去。
  來到房間內,陳崗脫去西服,拉開領帶,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回想著晚上發生的壹切,越想心中越是惱火。
  十多分鐘後,他聽到窸窸窣窣的開門聲,篤篤的高跟鞋聲響起,陳崗低聲道:“不要開燈!”
  房門關上之後又被反鎖上,陳崗聽到壹聲熟悉的嘆息。
  陳崗道:“怎麽這麽久才來?”
  壹個幽怨的女聲道:“這麽晚了,妳才想起我?”
  女人緩步走入月光裏,從落地窗投入的微弱月光映照出她模糊的面容,這女人赫然是濱海前縣委辦公室主任洪長青。
  陳崗向她招了招手,洪長青來到他的身邊,柔聲道:“要不要先洗個澡?”
  陳崗沒說話,忽然他抱住了洪長青,極其粗魯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掀起她的裙子,沒有任何前戲就狠狠侵入了她。洪長青嬌呼道:“老東西,妳輕點兒……啊!”
  陳崗壓低聲音道:“妳不是喜歡我用力嗎?妳不是喜歡我狠狠的對待妳嗎?妳們女人全都是嘴裏壹套心裏壹套。”今晚的陳崗格外的瘋狂。
  洪長青壹雙雪白的大腿死死纏住了陳崗,用這樣的方式減緩他的動作,她氣喘籲籲道:“怎麽?誰給妳氣受了?拿我發泄?”她從心底鄙視這個男人,這次的調動讓她徹底看清了陳崗的嘴臉,自己為他付出了這麽多,到最後,他卻把自己弄到了港口開發區科技技術局綜合辦,壹個毫無權力可言的清水衙門,而且自從調動之後,陳崗再也沒有找過她。
  陳崗不說話,機械地在洪長青身上動作著,他閉上眼睛,腦子裏想到的卻是洪長青的侄女洪詩嬌。
  洪長青道:“我去科技技術局已經有壹段時間了,妳看是不是可以幫我換個地方?”
  或許是為了報復她的這句話,陳崗狠狠的前沖了壹下,然後道:“詩嬌最近在幹什麽?”
  洪長青咬了咬嘴唇,感到了壹種侮辱。
  兩人並不知道,在他們激烈交戰的時候,張大官人和桑貝貝正在陽臺上透過紅外夜視儀向裏面張望著。
  桑貝貝壓根沒想到這兩人壹上來就演出了這種火辣的交鋒場面,壹張俏臉羞得通紅,她不敢看,張大官人卻看得不亦樂乎。他碰了碰桑貝貝,桑貝貝畏之如蛇蠍的躲到壹旁,張揚伸出五指,意思是找她要微型照相機,桑貝貝來到濱海真的很不錯,有這麽多的高精尖間諜裝備可用。
  桑貝貝把相機遞給了他。
  張大官人向她做了壹個手勢,然後壹把拉開了推拉門,對張大官人來說已經不是第壹次幹這種事,可謂是輕車熟路,快門哢啪哢啪摁下,閃光燈頻閃,映照出陳崗因為驚恐而變得扭曲的面孔。
  陳崗的腦海中也因為閃光燈的照射而變得壹片空白,當陳崗的意識漸漸回到他的體內,他反應過來應該不顧壹切地去搶對方手中的相機的時候,對方已經消失在陽臺之外。
  陳崗想追出去,可是洪長青因為驚恐鎖緊了他的身子,在陳崗的記憶中,她從來沒有那麽緊過,脊背中壹股冷氣躥升起來壹直躥到他的腦門,然後陳崗感覺到自己壹瀉如註,整個人也變得癱軟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陳崗方才恢復了壹點生氣,他慢慢從洪長青的身上爬起來,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衣服,他聽到洪長青在黑暗中的啜泣聲。
  陳崗點燃壹支煙,坐在黑暗中默默抽吸著,過了壹會兒他終於忍不住了,低吼道:“哭什麽?”
  洪長青抽抽噎噎道:“究竟是誰?”
  陳崗沒說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對方自始至終都藏身在黑暗中,而且他的動作很快,拍完照之後就已經離去。陳崗這時才想起自己住在四樓啊,那人究竟是怎麽爬上來的?
  洪長青道:“這下完了,萬壹那些照片被曝光,我可怎麽活啊!”
  陳崗怒道:“哭哭哭!妳做戲給誰看?”
  洪長青楞了,含著淚望著陳崗:“妳什麽意思?妳說我做戲?我做什麽戲了?這麽多年,妳為我做了什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妳現在居然懷疑我,妳是不是人?”
  陳崗指著大門的方向:“滾!”
  洪長青咬著嘴唇用力搖了搖頭,她今天算是徹底認清了陳崗的本來面目,她站起身向門外走去,來到門前她停下腳步,轉身對陳崗道:“妳給我記住了,這世上沒有白吃不付賬的道理,如果我出了任何事,妳也不會好過,還有,妳給我記住,工作妳不願意解決,妳就得給我其他補償!妳自己掂量著辦!”說完洪長青摔門而去。
  陳崗氣得抓起茶幾上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的詛咒道:“婊子!”寡婦無情,婊子無義,今天陳崗算是深刻認識到了這句話的意義。
  張揚和桑貝貝躲在車內,看著洪長青離開了嘉盛苑,洪長青不時的捂著嘴,似乎在哭。
  桑貝貝嘆了口氣道:“張揚啊張揚,妳用這種手段對付別人是不是太卑鄙了?”
  張大官人道:“誰讓他欺負我表妹來著?”
  桑貝貝瞪了他壹眼道:“我才不要妳這種表哥呢。”她指了指張揚手中的相機道:“這件事妳打算怎麽辦?”
  張揚笑道:“當時的情況下陳崗沒看清是誰幹得,不過他肯定會懷疑我。”
  桑貝貝道:“妳是想利用這次的機會把他給整死,還是留著在手裏慢慢虐死?我看妳肯定選後者。”
  張大官人對桑貝貝的這番話表示贊賞:“丫頭,越來越明白我的心思了,北港常委裏,就沒壹個人願意幫我說話,妳說陳崗這孫子要是突然倒戈相向,那幫常委是不是把眼珠子都得瞪出來?”
  陳崗思量再三,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他的親弟弟,昨晚他只和張揚碰過面,陳崗想來想去,如果說有仇家,那麽張揚無疑是他目前最大的仇家,過去他壹直都想報復張揚,而張揚也沒少幹針對他的事情,最近他聽到風聲,張揚揚言要取代他常委的位置,當然這只是聽說,可信性並不大。
  可是如果這些照片真的落在了張揚手裏,恐怕麻煩就大了。考慮了壹整夜之後,陳崗決定找張揚好好談壹談,試探壹下,這件事究竟和他有沒有關系。
  張揚接到陳崗的邀請並不意外,他本身就在北港沒有離開,聽說陳崗請他吃飯,張揚欣然應邀。
  陳崗請吃飯的地點在金色港灣,本來陳崗和皇冠更熟壹些,可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後,皇冠已經成為了他的噩夢。
  請人吃飯想找到壹個名目對陳崗這種政治老手來說並不困難,張揚答應的很痛快,沒等他說出要解釋昨晚的誤會這個理由,張揚就答應了下來。
  陳崗越發懷疑張揚有問題。
  張揚和陳崗單獨坐在壹起吃飯還是第壹次,兩人是對手,是敵人,能讓兩個相互抱有敵意的人坐在壹起,肯定有壹方想要做出主動讓步。
  讓步的壹方幾乎都是主動提出邀請的壹方,所以陳崗見到張揚的時候,笑得很和藹。
  張大官人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傲氣,勝不驕敗不餒是壹個官員最基本的素質。
  關上門來,有些話就沒必要拐彎抹角了,陳崗道:“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陳凱喝多了,所以才會和妳表妹發生沖突。”陳崗盡量表現得謙遜,可在張揚的眼裏,這廝今天再也沒有過去的精氣神,顯得有些低聲下氣。
  張大官人笑道:“陳書記實在是太客氣了,昨天也不是陳凱壹個人的責任,我那個表妹脾氣也太大了壹些。”
  陳崗呵呵笑了壹聲,他低聲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總是不好。”
  張揚道:“是啊,我擔心會影響到大家的聲譽,過去就過去了,咱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翻過這壹頁就是。”
  陳崗道:“張揚,我沒看錯妳,過去我就知道妳胸懷很大,做事情有大局觀。”
  張揚笑道:“公是公私是私,壹個國家幹部連這麽點素質都沒有哪行呢?”
  陳崗道:“現在的年輕幹部,有妳這樣素質的可不多了。”
  張揚道:“我畢竟年輕,不會處理和同事之間的關系,周圍有不少人都說我任人唯親,還說我把陳凱同誌從濱海踢走的,目的是為了給程焱東騰位子。”
  陳崗道:“我可沒這麽想,陳凱的調動是在妳來濱海之前的事情,跟妳能有什麽關系呢?”
  張大官人心中暗樂,抓住了陳崗的小辮子,這廝說話果然來了個壹百八十度的大反轉,狗日的真是乖巧啊。張揚道:“陳書記,妳是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把正常的人事調動,看成了壹種陰謀,就拿洪長青同誌來說吧,明明是她自己主動要求調離濱海的,別人卻說是我把她逼走的,妳說說我冤不冤啊?”
  陳崗聽到張揚提起洪長青的名字,內心不由得緊縮了壹下,他幾乎能夠斷定了,張揚絕不是偶然提起洪長青,他肯定是存心有意。陳崗道:“革命事業就得做好承受委屈的準備。”
  張揚道:“陳書記,我不能和您相比啊,我沈不住氣,其實您受得委屈肯定比我多,外面關於妳的流言也有很多,有人說妳跟洪長青兩人有不正當關系呢!妳聽說過沒有?”
  陳崗整個人凝固在那裏,如果剛才只是猜測,現在他已經能夠斷定了,張揚啊張揚,妳他媽太狠了,居然跟蹤我,拍我的照片,陳崗望著張揚,望著這廝唇角意味深長的笑意,如果手頭有把刀,陳崗肯定拿起來狠狠捅到這廝的心臟裏,他要殺人滅口,可這個念頭稍閃即逝,因為陳崗沒這個膽子。
  張大官人不僅僅是暗示這麽簡單,在陳崗看來,這廝就是攤牌,張揚在告訴他,自己的命脈已經完全被他掌握在手心裏,現在只要張揚樂意,馬上就能讓他身敗名裂。
  壹旦知道最壞的結果,陳崗的內心反倒變得踏實了許多,已經這樣了,再壞又能怎樣?陳崗道:“難啊,別人都看到我們表面的風光,誰知道我們背後的辛苦。”
  張揚道:“這世上只怕沒有人比我更理解妳!”能不理解嗎?陳崗光屁股的照片都被他拍到了。
  即使在這種狀態下,陳崗仍然能夠做到古井不波,這麽多年的政治修煉不是白來的,他開始冷靜的分析,看來張揚現在並不想使用手中的這張牌,也就是說,張揚想做的並不是揭穿自己,壹下將自己打倒在地,永世不得翻身,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想要利用自己。
  陳崗並不害怕被張揚利用,他最害怕的是自己在張揚的眼中失去價值,如果那樣,自己就連喘息調整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要張揚覺得自己對他有價值,那麽張揚就暫時不會掀開這張底牌,也就是說,他還有逃過劫難的機會,陳崗道:“張揚,我聽說最近妳和泰鴻之間搞得很緊張。”
  張揚笑了笑道:“我跟泰鴻之間沒什麽問題,有問題也是那幫別有用心的人搞出來的。”
  陳崗尷尬地幹咳了壹聲,人壹旦被別人拿住了七寸,這種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他在張揚面前忽然有種低人壹等的感覺。陳崗期望張揚提出要求,如果張揚讓他幹點什麽事兒,他心裏還能好過壹些,可張揚什麽事情都不提。陳崗道:“這次泰鴻拿下藺家角的態度很堅決,如果市裏不把那塊地劃撥給他們,他們就放棄在北港建設分廠。”陳崗說完又嘆了口氣道:“其實市裏這次也很為難,畢竟之前做出了這麽多努力,而泰鴻又是鋼鐵行業的領軍企業,如果能夠順利落戶北港,對北港的發展有很大的好處啊。”
  張揚道:“陳書記,咱們共產黨人怕過要挾嗎?”
  陳崗微微壹怔,壹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陳崗以為張揚在說自己,心說怕,怎能不怕,妳丫不拿著我的裸照要挾,老子會對妳壹個小字輩忍氣吞聲?做夢去吧!
  張揚道:“泰鴻在建廠的問題上要挾市裏,本身就非常的可笑,搞得他們好像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我們非得巴結他們,讓著他們,我說各位領導有沒有考慮過,這世上沒有人願意做賠本的買賣,泰鴻之所以選定北港,不是要支援地方建設,更不是要幫助北港提升經濟收入水平,他們的目的首先是為了自己,我調查過泰鴻在南武,他們在那邊的發展已經到了壹個瓶頸,想要降低薪酬水平,想要降低運輸成本,所以才會選擇北港這個港口城市,既然是合作,雙方就應該站在壹個水平線上,沒有誰求著誰,他們投資北港建廠,以後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我覺得市裏在對待泰鴻的問題上過於軟弱,給他們提供便利條件可以,但是不能時刻讓步,妳越是讓步,他們就越是蹬鼻子上臉,今天提出這個條件,明天還不知道要提出什麽更苛刻的條件呢。”
  陳崗道:“妳說的也有道理,我也覺著市裏在這件事上處理的有些過於軟弱了。”如果不是被張揚捏住了命脈,陳崗才不會順著他的口氣說話。
  張揚笑瞇瞇望著陳崗,這個人轉變的真快,翻臉比翻書都快,別看現在跟自己和顏悅色的說著話,可心底指不定怎麽恨他呢。張大官人才不怕陳崗恨自己,妳陳崗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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