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 黑寡婦
醫道官途 by 石章魚
2022-3-2 21:17
黑衣女郎道:“男人為了達到目的往往會不擇手段,可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只需要動用很簡單的方法。”
張揚道:“比如……”
黑衣女郎轉過身去,張揚看到她雪白的頸後紋著壹只張牙舞爪的蜘蛛,這才明白她黑寡婦稱號的由來。
黑衣女郎婷婷裊裊走了過去,她從現場壹名組織者的手中拿過擴音喇叭,銀鈴般的聲音瞬間響徹在夜空中:“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晚我決定接受這位先生的挑戰,九曲亂流,誰先回來誰就是勝利者,他若敗了,這輛車屬於我,我若敗了,賠上我的車和我的人!”
現場歡聲雷動,張大官人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是有些手段的。她說完這番話,將喇叭重新扔給那名組織者,然後回到張揚身邊,主動給了張揚壹個擁抱,附在張大官人的耳邊低聲道:“我知道妳是誰?如果妳還愛面子,妳還算得上壹個男人,就挺起胸膛接受我的挑戰!”
張大官人果真聽話的挺了挺胸膛,擠壓在她充滿彈性的雙峰之上。
黑寡婦笑道:“占我便宜,又何必在於壹時,妳只要贏了我,我的車,我的人都是妳的。”
張大官人低聲道:“我其實對這兩樣都沒興趣。”
黑寡婦的嬌軀向前貼了壹下,觸及到張大官人已經有了些反應的地方,嬌滴滴道:“妳的身體出賣了自己!”然後她放開張揚扭呀扭呀的離開。
張大官人望著她的背影,此時方才明白這個女人絕不像看起來這麽簡單。
徐建國和袁新軍又湊了過來:“張哥玩真的啊?”
張揚道:“我有的選嗎?”
徐建國道:“妳贏不了她,我們見過她的比賽,她絕對是專業級的。”
袁新民道:“可現在這局面總不能打退堂鼓吧?”
徐建國道:“九曲亂流可不是那麽好玩的,妳車輛的性能雖然好,可是沒有壹定的漂移技術,只怕連全程都跑不完,而且妳之前根本沒有熟悉過賽道。”
張大官人道:“妳說我肯定要輸?”
徐建國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可是他認為張揚這次敗定了,他倒不是在乎張揚的面子,他真正感到可惜的是那輛布加迪威龍,這麽名貴的車,就這麽輕易送給黑寡婦了。可問題在於,這輛車是薛偉童的,張揚真要是把車輸了,薛偉童會答應嗎?徐建國很快就回答了自己這個問題,薛偉童壹定會答應,她既然能把這輛愛車借給張揚,就不會吝惜,薛偉童的慷慨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否則也不會得到薛爺的稱號。
比起徐建國,袁新民想得更簡單壹些,他認為張揚現在是騎虎難下,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張臉面,被女人公開挑戰,如果不敢應戰就是孬種,更何況,有賭未必輸,愛拼才會贏。袁新民道:“怕她個鳥,再說她也沒那玩意兒,張哥,我頂妳!”
徐建國道:“少在這兒添亂,我說正事呢。”
張大官人也聽出來徐建國是為自己好,他笑道:“不就是賽車嗎?我要是慫了,以後還怎麽在兄弟們面前擡起頭來?”
徐建國道:“不比,丟面子,比,車就丟了,而且面子也未必保得住,張哥,您是個聰明人,這些事情比我看得清楚。”
張大官人笑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惜今晚我恰恰是那個當局者。”他說完然後向黑寡婦走去。
徐建國和袁新民對望了壹眼,袁新民壹頭霧水道:“啥意思?”
徐建國道:“妳丫真是壹笨蛋,他要比,他被黑寡婦給迷上了,再精明的男人遇到了漂亮女人就成了壹個白癡。”徐建國感到自己有責任將這件事及時通報給薛偉童,他拿起手機走到了僻靜處,撥通了薛偉童的電話。
薛偉童聽他說完,只給了他壹句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徐建國被罵得楞在那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著已經掛上電話的聽筒道:“合著我傻逼了?”
張大官人不是白癡,今晚來就是沖著黑寡婦,如果開始的時候還因為薛偉童委托的緣故,現在這女人已經激起了他的興趣,當然張大官人可沒有興起和薛世綸搶女人的念頭,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奇怪,以薛世綸的沈穩性情,怎麽看和這女人都有些不搭界。從剛才她的那句話來看,她十有八九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究竟知道多少?知不知道今晚自己和薛偉童聯手做局來調查她呢?張大官人忽然意識到,這麽多年以來,自己的好奇心壹直都是那麽重,幾乎沒怎麽變過。
張揚來到那輛布加迪旁邊,後背靠在車身上,壹只手撐著仍然有些熱度的引擎蓋。
黑寡婦站在他的對面笑盈盈道:“妳不覺得熱?”
張揚搖了搖頭。
黑寡婦道:“是該多親近壹下,待會兒這輛車就不屬於妳了。”
張揚微笑道:“看起來妳很有信心啊?”
黑寡婦道:“我從未在這條山道上見過妳,這輛車很新,裏程不超過壹千公裏,妳對這輛車並不熟悉,妳對九曲亂流的道路情況也不清楚,現場的觀眾多數都會為我助威。天時地利人和妳好像壹樣都沒占,而且妳的駕駛技術好像不怎麽樣。無論從那壹點上來說,妳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既然妳明知道我不是妳的對手,還要大肆宣揚我向妳挑戰,逼迫我跟妳比賽,看來妳是吃定我了?”
黑寡婦道:“妳可以棄權啊,願賭服輸,不是有句話說,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嗎?”
張揚道:“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只是局部,關鍵時候必須要挺直了。”
黑寡婦的壹雙美眸充滿嫵媚的柔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張揚的身體某處,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逗之意:“我倒是想見識壹下,可惜敗得那個人註定不會是我。”
張大官人道:“在妳眼裏,我真的就這麽不堪壹擊?”
黑寡婦道:“後悔還來得及,畢竟這個世界上有把利益看得比名譽更加重要的男人,妳這樣做,我也不會意外。”
“激將法嗎?”
“如果妳以為是,那就是!”
張大官人笑道:“我看起來就是個吃虧上當的倒黴蛋?”
黑寡婦道:“每個人在決定壹件事之前都會深思熟慮,妳也不會例外,所以每個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妳今天蒙受了損失,我只能表示遺憾,但是我絕不會同情妳。”
張揚道:“我同意接受妳的挑戰,並不是因為我中了妳的激將法,而是……”這廝停頓了壹下,也朝黑寡婦兩條迷人的大腿看了壹眼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黑寡婦笑道:“我還是應當先提醒妳,老虎可是會吃人的喲。”
張大官人道:“誰把誰吃了還不壹定呢。”
黑寡婦道:“壹斤的鴨子半斤的嘴!”
張大官人道:“咱們兩人怎麽有點雞同鴨講的味道?”人家都把他說成鴨子了,這可不能忍。
黑寡婦點了點頭道:“我可以讓妳先熟悉壹下賽道。”
張揚擡頭望了望曲折盤旋的山路,輕聲道:“開到山頂原路返回嗎?”
黑寡婦道:“沒必要,從這裏開到山頂,然後越過水庫大壩,從後山下去,沿著山下的壹條平路繞回來,剛好壹個逆時針的路線,沒有重復路。”她抽出壹張地形圖攤在法拉利的引擎蓋上,豐滿的臀部翹起,在張揚的面前拱起壹個極其誘人的姿勢。
張大官人的眼睛這會兒自然不會去看地形圖,感覺黑寡婦的曲線比起那張圖紙要有吸引力的多。
黑寡婦道:“我覺得妳應該把註意力放在地形圖上,不然待會兒妳壹定會後悔。”
張揚道:“我在想,如果我贏了妳,應該怎麽做?”
黑寡婦嬌笑道:“不用想,妳根本沒有贏的機會,妳現在能做的就是別輸得那麽難看,尊嚴誰都不會嫌多,能多賺回來壹點,就賺回來壹點。”
張揚道:“妳說得這麽好聽,處處為我著想,幹脆成全我得了,妳輸掉這場比賽,我就保全尊嚴了。”
“尊嚴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成全的。”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此時現場的組織者走過來征求他們兩人的意見,原來有其他車手想加入他們的比賽,黑寡婦壹副無所謂的樣子,美眸看了張揚壹眼:“我尊重他的意見。”
張大官人道:“別人我都不帶玩兒,今晚我們倆單打獨鬥!”
黑寡婦笑了:“有點火藥味了,張揚,我覺得咱們友誼第壹比賽第二,其實我真的不介意輸贏。”
張大官人道:“我介意!”他忽然想起了壹件事:“對了,這不公平啊,妳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妳叫什麽?”
黑寡婦轉了轉身,將頸後的蜘蛛紋身主動出示給他,嬌聲道:“他們都叫我黑寡婦!知道嗎?蜘蛛裏面最毒的壹種,只要被我叮住,肯定死路壹條。”
張大官人呵呵笑道:“聽起來還真有點瘆得慌,不過妳這紋身是貼上去的嗎?”
黑寡婦搖了搖頭,壹雙眼睛隱然泛起藍色的光華,臉上的嫵媚在瞬間壹掃而光,表情森寒道:“我沒騙妳,我就是壹只黑寡婦!”
張大官人壓根沒有流露出壹絲壹毫的害怕:“我是光棍我怕誰?”
黑寡婦顯然沒有想到這廝會用這樣的壹句話來回應自己,明顯楞了壹下,然後格格笑了起來,她點了點頭道:“聽起來咱們今晚上好像有些天雷地火。”
張揚道:“幹柴烈火我也不怕,那啥!妳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待會兒輸了,千萬別哭鼻子。”
黑寡婦道:“我從不食言,今晚我要是輸了,車和人都是妳的。”
張大官人道:“我要是輸了,車和人也都是妳的!”
黑寡婦笑道:“讓我想想!”她指了指手上的百達翡麗:“還有半個小時,抓緊時間熱身,趁著這會兒熟悉壹下賽道也可以。”她說完打開車門回到了自己的車內。
這會兒徐建國和袁新民又跟了過來,兩人在心理上自然還是站在張揚的這壹邊,雖然覺得張揚必敗無疑,可他們還是想為張揚出壹份力。
袁新民道:“張哥,我帶妳熟悉壹下路線。”
張揚搖了搖頭道:“不用,又不是什麽國際大賽,地下賽車而已。”
袁新民道:“張哥,這場咱可不能輸啊,這輛車真要是這麽被她弄走了,什麽面子都沒了。”
張揚笑了壹聲:“還沒比,別說喪氣話。”
半個小時的時間壹閃而過,黑寡婦落下車窗道:“怎麽樣?準備好了嗎?”
張大官人道:“妳等不及了?”
黑寡婦道:“這車真是不錯!”
張揚道:“我改主意了!”
黑寡婦壹雙美眸瞬間充滿了鄙夷:“妳還是不是男人?”
張大官人道:“試過才知道!”
黑寡婦呵呵笑道:“男人越是喜歡說這種風騷話,越是證明這個男人自卑感超強,我高估了妳,妳只不過是壹個普普通通的慫貨。”
張大官人道:“惱羞成怒了,我沒說不比!”
黑寡婦道:“那妳又說改主意了?”
張大官人慢條斯理道:“山路狹窄,妳追我趕,摩擦磕碰在所難免,車輛損失還無所謂,如果有人受傷那就劃不來了。”
黑寡婦笑道:“無所謂,我只在乎輸贏,至於最後我的戰利品變成什麽樣子我不在乎。”
張揚道:“咱們還是計時賽,誰在最短的時間內跑完這壹圈,就算誰贏!”
黑寡婦想了想,點了點頭道:“聽起來也很公平,她對自己的車技充滿了信心,至於選取哪種比賽方式,她無所謂。”
張大官人道:“我先跑!”
黑寡婦格格笑道:“妳真沒有風度。”
張大官人道:“天時地利人和都被妳給占了,我總得占壹樣先吧!”
黑寡婦道:“好!希望妳千萬別壹去不回。”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絕不會臨陣脫逃。”
現場圍觀者聽說他們要用計時賽的方式壹決勝負,多數人都感覺到失望,畢竟所有人都想看到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場面,不過比賽是在張揚和黑寡婦之間展開,采用怎樣的比賽方式自然也要由人家說了算,這幫看客沒有發言權。
徐建基聽說是計時賽,也暗暗佩服張揚的頭腦,雖然他認為張揚還是壹定會輸,但是這樣輸好像是比直接對抗面子上好看壹些。
徐建基低聲向張揚道:“每隔壹段路都有比賽監場人員,其實九曲亂流也沒有其他捷徑可走,從這裏只有壹條道路。”
張揚點了點頭,看了壹眼徐建基出示給他的路線圖,低聲問了壹句:“妳只需要告訴我哪裏沒有監場人員?”
徐建基楞了壹下,指了指半山腰的那段橫路:“越過最急的回型彎,這是第四個彎道會有壹條直路,這段道路沒有監場人員,不過也沒有其他道路可以離開,兩旁全都是山巖。”
徐建基顯然誤會了張揚的意思。
張大官人瞇起眼睛道:“好啊!”他驅車來到出發點,黑寡婦來到他的車旁,朝著他盈盈壹笑。
張大官人落下車窗道:“我看今晚天色不好,回頭要是下了大雨,妳的成績豈不是大受影響?”
黑寡婦道:“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會怨天尤人,如果老天爺要幫妳,我願賭服輸。”
張大官人微微壹笑,揚聲道:“我先走壹步!”
兩名妖艷的賽車女郎來到布加迪威龍前方,兩人迷離的目光熱辣地纏繞在張揚的身上,然後兩人在眾人的歡呼聲揮動綠色小旗。
張大官人踩下油門從兩人之間穿過,汽車卷起風塵,也卷起兩人白色的短裙,圍觀眾人齊聲歡呼。
可歡呼聲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張揚剛剛跑出去,所有人就已經看出這廝的車技很壹般,簡直是非常的壹般,在眾人目力所及的第壹個彎道,張大官人沒有采用漂移技術,而是減速慢行。
現場爆發出壹陣哄笑,黑寡婦的嘴唇也揚起壹絲不屑地笑容。這樣的車技水平,根本還沒入門呢。
袁新民閉上了眼睛,沮喪叫道:“慘了!”
徐建國也跟著嘆了口氣道:“我早就說了,明知自己的水平不成還非得跟人家比,打腫臉充胖子,明擺著給人家送禮啊。”
袁新民聽他這樣說,腦筋壹轉,壓低聲音道:“建國,妳說張哥該不是和黑寡婦串通壹氣,兩人合夥演戲騙薛爺的這輛車吧?”
徐建國沒好氣地瞪了他壹眼道:“妳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張哥和薛爺是結拜兄妹,他為人義氣的很!”
袁新民道:“早知道他這個水平,不如我替他開了!”
張大官人把車越開越慢,倒不是因為這輛車名貴,他害怕刮蹭,憑他和薛偉童的關系,就算把這輛車給撞成廢鐵,薛偉童也不會有半句怨言。而是張大官人的駕駛技術真到不了這個地步,九曲亂流名不虛傳,彎道壹個接著壹個,就算是職業車手也得小心應付,更不用說張揚這種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初哥。
很多旁觀者都懶得去看了,陳安邦不屑地說了壹句:“不自量力!”張揚的這種水準,別說是黑寡婦了,現場隨便壹個車手出來都能贏他。
張大官人慢慢經過了第四個彎刀,駛入兩面都是石壁的山路中,周圍果然沒有人在,張大官人把車停在路邊,向後走了幾步,騰空飛掠而起,沿著石壁攀援而上,運足了內力,壹拳擊落在右側的石壁上,只聽到轟隆壹聲巨響,巖體從中裂開壹條縫隙,然後以張揚的落拳處為中心蜘蛛網般龜裂開來,石塊宛如落雨般向下落去,張大官人借著石壁的反震之力飛向左側,狠狠就是壹腳,這廝自從修煉大乘訣之後,功力壹日千裏,開山裂石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壹時間山巖簌簌落下,轉瞬之間竟然將布加迪後方的山路完全堵住,形成了壹面高約三米,厚有五米的石墻。
張大官人早已心存算計,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單憑車技自己肯定贏不了黑寡婦,既然是計時賽,別管老子跑出怎樣的成績,只要老子比妳的時間短就算我贏。
他耗費功力弄了著堵天然屏障,除非其他人的跑車生了翅膀,否則誰也不能跑完全程。
大官人完成這番壯舉之後,重新開著他的那輛布加迪威龍,不緊不慢地駛向下壹個彎道,張大官人完成全程總共花了23分56秒,比起黑寡婦過去11分12秒的記錄足足差了壹半還多,可這廝畢竟平平安安的跑完了全程,沒等他回到終點,已經有人將賽道山體發生滑坡的事情稟報回來了。
黑寡婦壹張俏臉宛如籠上了壹層嚴霜,眼看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像蝸牛壹樣慢吞吞來到自己的身旁,張大官人從車裏走了下去,賽道短時間內是無法清理通車的,所以今天的比賽他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現場沒有人為他歡呼,這廝的蹩腳表現也的確不配別人為他歡呼,可是每個人都不得不佩服這廝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怎麽他剛跑完,道路就發生了滑坡,老天爺當真是站在他的壹邊嗎?
望著張大官人沒心沒肺的笑臉,黑寡婦氣得俏臉煞白,這才想起剛才張揚問她的那句話,難道這廝有未蔔先知只能?他怎麽知道會有事情發生?黑寡婦這倒是冤枉張揚了,剛才那句天崩地裂明明是她自己說的。
張大官人笑道:“借妳吉言,果然天崩地裂,還好山體滑坡沒有砸到我,老天爺果然站在我這邊啊。”
派去勘查道路情況的人已經回來了,幾個現場組織者商量了壹下,馬上宣布,鑒於今晚突然發生了山體滑坡事件,賽道被堵中斷,任何比賽都無法進行,已經定下來的比賽全部取消。
張大官人望著黑寡婦道:“妳還願賭服輸嗎?”
黑寡婦這會兒居然笑了起來,連張大官人都不得不佩服起她來了,這女人的心態也太好了壹點。
張大官人道:“妳要是覺得不公,咱們可以改日!”
黑寡婦道:“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今天都贏不了妳,車是妳的,人也是妳的。”她向徐建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