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壹只辣椒精

修真武俠

“易之為書也,廣大悉備,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
助教駱永思壹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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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2章 換藥

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by 壹只辣椒精

2022-8-2 21:24

  李旦每日前往祝氏劍堂修行,早出晚歸,還有不少時間直接在祝氏劍堂打地鋪。
  這讓兄弟兩人這數年的修行中少有多少匯聚。
  即便是李旦回來,經常是李鴻儒壹起床,李旦已經早早離開了家前往祝氏劍堂。
  而晚歸時大都接近入夜,待得草草吃過晚餐,進入黑夜,也便進入到長安居民的睡眠時間段。
  李鴻儒曾數次前往過祝氏劍堂。
  只是那劍堂如同四門館壹樣,需要檢測才能入內。
  他沒什麽入內觀看的資格。
  李旦性情木訥,不喜說話,這導致李鴻儒對李旦修行了解並不算多。
  此前交流壹番,他還罵了‘祝氏劍堂的練法真是壹堆狗屎!’。
  如今見得李旦這模樣,他不免也是心頭火起。
  看李旦的痛楚的神色,這是處於了昏迷中,但還感受到了痛苦。
  “別動他,他剛剛在劍鬥時骨骼易位,才被強行推正回去,此時彎腰不得。”
  眼見李鴻儒想去扶起李旦,壹個青年迅速開口制止了李鴻儒。
  “這是我哥,我是他弟李鴻儒!”
  李鴻儒叫了壹聲。
  稍微清楚了李旦的狀態,此時他也放心了不少。
  “我叫顧錘,是妳哥的同窗”那青年開口道。
  他瞧了瞧李旦,又看了看李鴻儒,只覺這兩人面容甚是不同,差異化比較大。
  此時也不流行什麽四處認親繼承遺產的套路,李旦身上也沒什麽油水可以撈。
  即便外貌有所差別,李鴻儒的身份還是被兩人迅速確定了下來。
  “我是毛十三,妳哥真是個硬脾氣,每次劍鬥都猛打猛沖,受傷也最多。”
  另壹個青年毛十三也開了口,他還提及了李旦受傷的原因。
  “那是壹日兄勇猛,若他不沖,咱們就要被王忠澤和陳巍昂打成落水狗了。”
  “旦兄夠義氣!”
  兩個青年的交流讓李鴻儒微微抿了抿嘴。
  這是三打二還打輸了。
  李旦小時候調皮,每天都少不了李保國的挨打。
  從博望街頭揍到博望街尾,他倒也在壹些小孩子心中落下了不少豐功偉績。
  只是打的越多,李旦的性子就愈發內向起來,不怎麽喜歡說話。
  若是碰上了壹些事情還喜歡鉆牛角尖。
  硬剛這種事情發生在李旦身上並不奇怪。
  但實力不如人家時,越硬剛就挨打的越厲害。
  李鴻儒覺得自己處事態度可能會和李旦不壹樣。
  至少他不喜歡吃眼前虧。
  秉性不同,也各有各的好,只是看發揮的場合罷了。
  待得兩碗藥湯灌下,李旦才悶哼壹聲清醒了過來。
  “特娘的陳老狗,老是盯著我打,唉喲~”
  他罵了壹聲,又疼呼了壹句。
  “我感覺自己胸骨差點打脫了”李旦道。
  “不是差點呀,是真被打脫了,館長才給妳接回去。”
  “館長應該不怎麽想出手的,但當時又怕妳死在了劍館。”
  “咱這也算是省了壹大筆醫療費,因禍得福。”
  三人嚷嚷之時,李旦陡然瞅到壹旁的李鴻儒,頓時額頭冷汗就是壹顯。
  “二弟,妳怎麽也在這裏”李旦低聲道:“妳回去可別告訴爹娘。”
  李旦覺得李鴻儒的嘴巴和街頭那些大媽差不多,嘴裏守不住事情。
  此時被打成了落水狗,若是客氏見得這模樣,大概又要哭上壹場了。
  他叮囑了壹聲,又嘆了壹口氣。
  “老師那半頭牛要省省了。”
  李鴻儒抿抿嘴。
  李家的余錢不多,此時想要拿出錢,也便只有從他的束脩之禮上節省壹番了。
  “大藥酒多少錢壹壇?”
  李鴻儒問向那藥師學徒。
  他催動《明庭經》,敏銳覺察到李旦身體有著灰白之色交替,身上亦有多處灰暗。
  這是身體承受了極強的損傷。
  若是靠著這些藥湯暫時恢復,到年歲大壹些時,諸多遺留的傷勢便會齊齊爆發出來。
  “兩貫兩百文”藥師學徒喜道。
  壹貫錢便是壹兩銀子,這是2.2兩,只是諸人不習慣讀點這種單位,也便有了分化。
  按這個價格,他半頭牛的錢財還能省下點,到時可以送王福疇那邊十斤牛肉。
  “拿壹壇過來,去東市博望街李氏布店取錢”李鴻儒道。
  “咱們這兒是小本經營,概不賒賬的。”
  藥師學徒提醒了壹聲。
  從祝氏藥店前往博望街不算太遠,奔行半小時就能到。
  但若每個人都如李鴻儒壹樣,他們藥店的生意便不好做了。
  這是規矩。
  李鴻儒也只得皺眉了壹下。
  隨即,他步入了藥店內房。
  “您是有見識的人,我將這枚納玉暫時抵押在此處,夠不夠換壹份大藥酒?”
  “咦!”
  本未將李鴻儒放在心上,精壯漢子倒沒想到李鴻儒還能拿出寶來。
  他看著褪去色澤的納玉。
  眼光掃了壹下,隨即點了點頭。
  “這自然夠抵押,可我們藥店不是當鋪”精壯漢子笑道。
  這讓李鴻儒微微皺起了眉頭。
  從祝氏藥店跑回李氏布店需要半小時,跑回來又是半小時。
  而李旦的傷卻是越早治越好,每拖延晚壹分,便難痊愈壹分,會化成陳年舊疾。
  “但我願意給這塊玉的主人壹個面子,藥可以先給妳。”
  李鴻儒尋思之時,聽得那精壯漢子開口,頓時不由壹喜。
  即便壹塊玉,這也是了不得的玉,代表了地位和信譽。
  納玉遞交了過去,壹壇大藥酒也遞了過來。
  “這藥酒可喝,也可做擦拭,尋常的跌打損傷骨痛,只需三日便能痊愈。”
  他交代了壹些用量的註意事項,頓時讓李鴻儒了然於胸。
  待得他走了出去,精壯漢子才掃視著手中的納玉。
  “也不知這小子走的什麽狗屎運,居然能撈到了壹塊上好的納玉,莫非是祖傳?”
  他神思轉換,捏著納玉的手微微有些抖。
  李鴻儒不清楚納玉的價值,他卻是清楚其中的門門道道。
  這枚納玉色澤簡單,還未經過潤養,不曾沾染儒家的浩然正氣和武魄氣血,也無佛光和道澤。
  大抵是那小子也僅僅知道壹個名字。
  這等貼身之物可以擋災,有著大用處,自然也是價值不菲。
  別說壹壇大藥酒,便是百壇千壇,也換不來壹枚如此上好的納玉。
  這是遠比黃金珠寶更貴重的寶玉。
  精壯漢子只覺手中拿著千金。
  財帛動人心,他壹顆心忽上忽下。
  “去打探壹下這是哪路人,若是不牽扯到大人物,到時就讓奇人張做點東西。”
  半響,他臉色變換,朝著裏面說了壹聲。
  隨即有人悶聲應下,聲音亦是迅速消失。
  若是沒有足夠的後臺,那也怨不得他姓祝的貪心,圖了這枚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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