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壹章

第三十五章 兩兩相對
　　為什麽壹定要成佛。“雲笙…”仿佛不是她的聲音，“我也不想讓妳…”話說到這裏，忽然之間驚醒，她在說什麽？她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因為猛然地停頓，讓人有些不知所措，握著雲笙的手也僵直起來，半晌她才說，“雲笙，都怪妳，大清早的跟我開這種玩笑，讓我…”無所適從，她不想再說下去，她擡起眼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經是懇求地模樣。
　　“什麽，時候，說話，變成，這個樣子，有，什麽話，是不能，說的？”雲笙的手放下來，“在山谷裏，妳，可是，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做。”溫和的話，笑著說出來，另壹只手握緊了傅羅，竟然有壹種慫恿教唆的味道。
　　傅羅的臉瞬間紅了，妄想實在是太可怕了。
　　雲笙現在這樣半側著坐在那裏，因為臉上的笑容太溫柔，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覺得被縱容，這種樣子就像敞開門笑著看妳，等待和準備接受，無論妳做了什麽都會被原諒。
　　比起山谷裏她的張揚，現在真的是得到了報應？所以才會畏首畏尾。原來她竟然就是壹只紙老虎。
　　“傅羅，妳，是不是，覺得，來到這裏有怪怪的，感覺。”
　　傅羅點頭。
　　雲笙淡淡地笑，“我也有，很奇怪的感覺。特別是，石門上，蓮花綻放之後。心裏，總是，隱隱，地，覺得，有什麽事，卻，又抓不住。”
　　傅羅低下頭，“那是因為…”妳是佛祖轉世，看到蓮花可能會有所觸動。
　　雲笙接著說：“這座山莊，和那石門，上的蓮花，都是，有佛法殘留的。殘留的佛法，和禁門弟子，幻化，出來，的人影，的感覺，很像，所以，那人應該是，其中壹柄劍，的主人，不會有錯。”雲笙低下頭，“這，佛法，雖然，過了幾百年，可是，依然殘留了很多，以至於，感染到了我。”
　　傅羅抿了抿嘴唇，“這裏的佛法殘留是不是對妳有助益。”
　　雲笙笑，“本來，應該，是，有的。”頓了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到，這裏的，佛法，很特別，和我所學的，並不完全相同。”
　　傅羅說：“大概佛法也分類別，妳學到的和別人學到的同宗但是不同流。”
　　雲笙搖頭，“不，是本質，上的不同。也可能以前，本來是相同的…”
　　傅羅想了想，“雲笙，妳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懂了。”
　　雲笙張開手，手心裏是那串琉璃的佛珠，佛珠在他手心裏發著淡淡的光芒，那光芒逐漸地變幻，忽然之間仿佛光彩四溢變成妖艷的顏se。傅羅揉揉眼睛。
　　雲笙說：“妳，沒看錯。這，就是這裏佛法，給我的感覺。這裏的，佛法已經變了，真正，的佛法，哪裏會，有這麽霸道、鮮艷，的顏se。”
　　“所以，”傅羅不經意地收緊了手，“那妖說的是真的，因為那本來是佛祖轉世的人，真的已經墮落成妖？所以他殘留下來的佛法也發生了變化，影響到了妳？”傅羅壹邊說，壹邊想要給雲笙把脈，“那妳有沒有怎麽樣，萬壹妳又像上次壹樣，那我…”我可能沒法再像那次壹樣給妳治療，光是想到…“傅羅，妳可是，在，嫌棄，我的身份？山谷裏，對我好，是不是，在，可憐我。”雲笙慢慢地轉動著手裏的佛珠，眼睛裏無波無塵卻又風雲變幻，本來他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剛開個頭就被她笑著岔了過去，現在看著她的樣子，竟然又說不出口了。
　　“雲笙，我怎麽會…妳的身份那麽高貴，就算是嫌棄也是妳嫌棄我…”傅羅解釋了壹通，又不自在地靜默了半天，擡頭看見雲笙還在靜靜地想什麽。才又試探著說：“雲笙，妳是不是有事沒告訴我？”
　　心細如她，竟然看出來了，雲笙笑了壹瞬，側過頭，“不是，已經，跟妳，說過了，昨晚，我聽到，壹個聲音，我就是，來，渡妳，入佛的。”
　　…
　　她笑起來，“雲笙，雲笙，這任務妳完不成了，我壹不成仙，二不成佛，不要說我現在不是什麽仙佛，就算我是，我也絕對不幹，雲笙，世間這麽美好，幹脆妳也陪著我…”頓住了，又壹次沒有說出來。
　　“禁門的弟子請我去講佛，妳要不要去聽？”
　　傅羅臉上立即浮起了不情願，“雲笙，我對佛法真的是…”
　　“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妳這麽有佛緣的人。有點像，妳自己，說的，本身就，已經是仙佛。是個不願意，再回去的仙佛。”隨手劃出符咒，念的佛家真言，真的就是妳自己以為的偶然？還是妳根本不願意去深想，“妳，從來，沒有，聽過，我，講佛法吧！”
　　是啊，她還從來沒見過雲笙坐在高臺上講經的樣子，“雲笙，妳真是…”傅羅嘆口氣，果然自己還是經不住誘惑啊。
　　雲笙舒展壹下身上的僧衣，“傅羅，妳，有沒有，覺得，妳的，大師兄…”
　　“大師兄怎麽了…”未等雲笙說完，傅羅竟然急急地問出，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反應，她看著雲笙，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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