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白潔(九)
紋龍 by wtw1974
2018-10-17 19:50
文龍看著表姐好久都沒出來,心裏想著,女人就是愛幹凈,洗個澡也要那麽久。突然文龍眼前壹亮,他想到了壹個主意:假如我假裝肚子不舒服要上廁所,然後去催表姐出來,而表姐在慌忙的情況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那麽,我的機會就來了。文龍想到這,連忙來到浴室門前,想著要怎樣才能裝得像壹點。
就在這時候,浴室裏傳來壹陣“乒乓”響聲,文龍楞了壹下才敲了敲門,試探著問道:“姐,發生了什麽事啦?”只見裏面無人回答,文龍拍打著室門,著急的喊著:“姐,怎麽了?怎麽不開門?”
文龍覺得事不尋常,但他又壹時不知道鑰匙在哪,就只好踹門了。好在門也不是鐵門,所以踢了兩三下就把門踢開了,文龍沖了進去,眼前的景像讓他的陽具馬上敬禮了起來。
只見水灑還在噴著水,但地板上卻橫臥著壹具性感妖嬈的肉體,但文龍也無暇去慢慢欣賞,他把水灑關掉,拿來壹條幹浴巾,把表姐白潔給包裹起來,再攔腰把她給抱了出來。輕輕的把表姐放在沙發上,才拿著幹毛巾細細的把表姐身上的水擦幹。
他不允許有水珠還留在表姐的身上,所以文龍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他從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來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只是,那毛巾變成了他的大手,表姐的乳房在他右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文龍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則順著絲綢般的肌膚來回遊走,從沒有壹絲贅肉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還有那圓潤的屁股,都讓文龍激動不已。
他內心也在天人交戰著:上?還是不上呢?這麽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又看看胯下那個支起的帳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寶劍,只等主人壹聲令下,就隨著主人在這個可人兒身上沖鋒陷陣,殺得她丟盔棄甲。
但文龍還是嘆了口氣,把滿腔的欲火壓下。表姐終究是自己的表姐,現在還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人昏迷著做起來也像充氣娃娃壹樣,雖然表姐白潔長得有些像充氣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獸,但不上更禽獸不如吧!文龍自嘲的想著。哎,能過過手癮也不錯。
文龍打電話給醫院後,找來壹件睡衣給表姐穿了起來,才對著表姐白潔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幾下,並輕聲喊道:“姐,姐,醒醒!”
隔了壹會兒,表姐白潔才悠悠醒來,她捂著脖子,對表弟暈乎乎的說:“弟,我是怎麽了?嗯,好痛!”
文龍關心的說:“妳剛才倒在浴室裏,是我抱妳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表姐白潔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壹幕,臉壹下子紅了。她爬起來,卻看到自己穿著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弟,嗯,這睡衣……嗯,這個……”
文龍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妳穿的。”
表姐白潔臉壹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妳就這麽想男人了?還想到表弟去?結果還是被表弟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多難為情啊!想到自己被表弟赤身裸體的抱著,身子不禁滾燙起來。隨後又想,嗯,表弟他不知道有沒有趁機吃我豆腐呀?哎,下午看都看光了,親都親過了,口交都口交過了,還在乎揩沒揩油。從下午到晚上,短短時間內,都發生了什麽啊?從親吻到濕吻,從撫摸到口交,衣服脫了又穿上,穿上又脫了,幹了又濕,濕了又幹的,弟弟真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小冤家!只是不知道,表弟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啊?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表姐啊!
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異物進去過,表姐白潔好歹算是松了口氣。
文龍看到表姐臉壹會兒白、壹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姐,妳沒事吧?”
表姐白潔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弟,謝謝妳。”
文龍故作爽快的笑著說:“傻姐姐,妳說什麽話呢,這是弟該做的。姐夫不在,不是妳照顧弟就是弟照看妳啊!壹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啊!”
表姐白潔乖巧的點點頭。
翌日早晨,當第壹縷陽光灑在草坪上,文龍已經在草坪上面打起了拳,這個習慣他已經堅持了好幾年。
回來之後,表姐也醒了,伺候著表姐洗漱完畢,早餐很簡單,就是壹杯牛奶、煎雞蛋和三明治。文龍特意把表姐那份給端到床頭,看著表姐白潔吃完喝完,才端出來洗餐具,收拾幹凈。如今表姐病臥床上,他反而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只能盡心照顧再說。
而文龍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這也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身上有汗味。走進衛生間,文龍沖了個澡,暢意的壹邊洗壹邊哼著小曲,眼光掃過角落邊的洗衣機,突然,心中壹動。
他關掉水灑,內心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打開洗衣機的蓋子,手伸了進去,嗯,壹件上衣出來了,再拿,壹條熱褲出來了。沒錯,正是昨天表姐的那身穿著,文龍內心竊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讓他忍不住激動了壹把,鋼槍昂首挺胸翹得老高,那雞蛋般光滑而又烏黑閃亮的龜頭,盤根錯節的怒放的青筋,顯示著它的雄偉。
嗯,怎麽沒有?再探,還是沒有。文龍往下壹看,心都涼了,裏面空空如也,那兩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裏面,讓文龍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兇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也垂頭喪氣了起來。文龍拿著那襯衫,把臉埋在裏面,深深的吸取裏面的芬芳,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裏。
表姐白潔穿著壹件白色的吊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著壹本雜誌。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壹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裏面的春光壹覽無遺,讓端藥進來的文龍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壹條完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內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壹二。
“姐,該吃藥了。”
“弟,我不想吃。”表姐白潔擡起頭,苦著臉對表弟說:“好苦啊!”
文龍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啊!”
昨晚文龍陪著表姐白潔去了醫院,發現沒什麽大礙,只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臥床休息就好了。於是,家裏的活就讓文龍包了。
文龍又說:“姐夫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今天就要趕回來了,妳不會想讓他看到妳這個樣子吧?”
表姐白潔只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著眉頭壹小口壹小口的喝著。文龍看著表姐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表姐白潔看到表弟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猛喝了壹口,不料卻被嗆了壹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蕩起來,那乳頭也在睡衣上若隱若現。
表姐沒穿褻衣啊,文龍暗地裏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表姐這種半掩半露的穿著,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這個磨人的白骨精——這是文龍心中對表姐起的外號。
想歸想,文龍還是第壹時間過去,輕輕拍著表姐的背部,責備的說:“姐呀,喝那麽快幹嘛?還難受嗎?”
表姐白潔這才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說:“弟,我沒事了。妳還有什麽事的話就去忙吧!現在真的要麻煩妳照顧姐啦!”然後壹口把藥喝完,把碗遞給了表弟。
文龍看著表姐喝完藥,滿意的接過碗,親切的說:“又說客套話!姐,那妳要好好休息啊,有什麽事喊我壹下,我隨時到。”
表姐白潔心中暖暖的,她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還有這麽個關心自己的弟弟,她覺得好幸福。她真摯的說:“謝謝弟,妳對我真好!”
文龍樂呵呵的說:“傻姐姐,妳又說傻話啦!好了,不說了,妳休息吧,我出去了。”說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表姐白潔看著表弟的背影,突然覺得表弟也很有壹股男人味,雖然才十六歲的娃娃臉卻讓人覺得開始穩重起來了,那年輕健壯的胸膛應該很舒服吧?表姐白潔胡思亂想著。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文龍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輕輕的晾了上去,壹陣微風吹來,小內褲輕輕的飄揚起來,仿佛在訴說著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男孩,想起了它的經歷:它自從被女主人買來後,是多麽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親密的夥伴,保護著女主人的最私蜜處,雖然女主人偶爾會有些許尿液沾在它身上,偶爾她身上發熱後也分泌出壹些黏黏的液體,但它心甘情願,因為它的女主人是多麽美麗。為美麗的女人服務是它最驕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歡它,經常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它的很多姐妹們不是被丟了就是被男主人給撕了,只有它還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獸性大發,壓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礙事,抓著我的頭,想把我給撕了,那時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從虎口救了下來,我愛我的女主人。但是自從這個男孩來了,我的悲催人生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女主人受傷後,洗衣服的任務就落在這個男孩身上,誰知道他居然心懷不軌,對我虎視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從醫院回來休息後,他就溜進浴室把我帶到他的房間裏,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還不住地說:“香,真香。”他又把我給張開,上面還有些許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跡,他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著。我心裏很奇怪,這男孩不覺得臟嗎?
接下來就是我的噩夢了,他把我直接按在壹條粗大堅硬的棍子上,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點。我曾經在床腳邊看過男主人用他這根棍子狠狠地插著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聽話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訓她。
我被這個男孩按在那裏搓來搓去,他的氣息變得很粗很粗,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躪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後我被那根火熱的棍子那個小口噴出來的液體淋得全身都濕漉漉的,才把我拋在壹邊。我好可憐啊!
文龍可不知道小內褲怎麽想的,他只是快樂的把衣服壹件件晾上去,心裏也在不停回味著表姐床上的春光。他感嘆著,熟女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