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以後，我的陰莖就輪流在她的嘴、陰戶、肛門裏抽插。數學系畢業的妻子還精心設計了壹個性交程序表，什麽時間口交，什麽時間性交，什麽時間肛交，都做了均勻的安排，不肯偏廢任何壹個肉洞。我是樂得消受，反正只要我這根陰莖有個洞插就行了。有壹次我們看了壹盤臺灣的淫諜，裏面男主角的陰莖遠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們的興趣。但片中都是用國語，而且汙言穢語不斷，著實讓我們激動不已。

　　當女主角嗲聲嗲氣地說：“親漢子，用妳的大雞巴來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時，我的陰莖騰地勃起，妻子也像沒了骨頭似地癱在我身上，浪聲浪氣地說：“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癢，想吃妳的大雞巴。”聽著文靜秀氣的妻子說出這麽粗穢的話語，我那裏還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馬，挺槍便刺。妻子閉著眼睛直喊：“好哥哥，親漢子，妳的雞巴好熱，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脈賁張，精液狂噴而出。

　　我撫著她滑膩的肌膚感嘆道：“沒想到這些粗言穢語也這麽撩撥人！”妻子媚眼如絲，浪著聲說：“那我再說幾句，看妳還硬得起來硬不起來。”說罷她赤著身子跳下床，壹面撫弄著乳房扭動著屁股，壹面夢囈似地哼哼著：“哎喲，我的奶子又漲又癢，屄裏濕透了，屁眼裏好像有小蟲子在爬，好想讓親漢子的大雞巴操啊！親漢子，妳操死我吧！”我聽得耳鼓嗡嗡作響，渾身熱血沸騰，剛射完精的陰莖不知不覺又堅硬如鐵。

　　我撲下床去，壹把抱住又軟又膩的妻子，在她濕淋淋的陰戶裏使勁抽送起來：“我，我，我要操死妳這個小騷貨。”妻子哼哼著：“我就是妳的小騷貨妹妹，妳就是我的大雞巴哥哥，妳使勁操吧，操死我才開心哪！”我又把陰莖送入她的肛門，惡狠狠地說：“小騷貨，我操爛妳的屁眼！”妻子使勁拱著屁股，浪叫著：“小騷貨的屁眼隨便妳操，妳想操爛就操爛吧！”我們又瘋了壹個來小時，我又射出了殘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嘗甘露壹樣咽進肚裏。

　　就這樣，我們在黃諜的指導下，不斷變換花樣，度過了迷亂而瘋狂的新婚第壹年。後來，妻子對我買的那些黃諜漸漸失去了興趣，覺得它們仍不夠刺激。

　　到了婚後第三個年頭，幾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愛方式都被我們嘗遍了，原先那些令我們熱血沸騰、心蕩神馳的奇招怪術也漸漸失去了新鮮感，我們的性生活日趨平淡乏味，夫妻之間的摩擦和爭吵也多了起來。

　　在壹次因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壹場之後，我倆都沈默了。過了好壹會，妻子嗚嗚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來。我心裏過意不去，跑到床邊把她摟在懷裏，輕輕舔吮著她的淚水。她仰起淚臉道：“妳說咱們這是怎麽回事？前幾年，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咱們都那麽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的，這段日子這是怎麽了？好像誰都氣不順，見面就要吵。”我嘆了口氣道：“是啊，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們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樂無窮，真比神仙還快活，哪還顧得上吵架呀，恩愛還來不及呢！可現在咱們的性生活越來越平淡無味，幾個星期才有壹回，人閑生事啊！”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嗎？原先那些豐富多彩的性愛，不都是我想出來的！妳壹個大男人，壹點想象力也沒有，搞得我越來越沒興趣。”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沈默半晌才訥訥道：“我這不正在想嘛，妳不要性急，小騷貨！”妻子被我說得性動，在我懷裏扭著說：“我現在不是小騷貨，是妳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妳這大雞巴哥哥想辦法才能活下去嘛……”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靈機壹動道：“那咱們回顧壹下這幾年的性經歷，妳說說看到底什麽時候妳最快樂，最開心？”妻子轉了轉漆黑的眼珠，說道：“要說心裏最快樂的時候，那還是在大學裏那幾年。當時咱們每次做愛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雖然時間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幾次高潮，現在我想起來心裏還甜滋滋的。”

　　我的心頭豁然壹亮，不禁叫道：“著哇！妳這話說到要害了。每個人心裏都有做賊的欲望，只不過表現方式不壹樣罷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壹樣，越是偷情越快活。妳沒見古書上描寫性事時很少寫夫妻行房，大多是寫偷情嗎？還有，據說男女做愛時性快感越強，生下的孩子就越聰明。而私生子幾乎百分之百的聰明，這跟他們的父母偷情時極度快活大有關系。”

　　妻子也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那妳說該怎麽辦？”我思忖了壹下道：“婚後咱們的性交都是在家裏進行，雖然花樣很多，但畢竟缺乏環境的刺激，遠遠不如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花叢裏，樹蔭下，隨時隨地都可做愛，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那咱們現在就去公園去，我讓妳操個夠！”妻子急不可待。“那怎麽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徑回想壹下還可以，照搬到現在肯定不靈了！咱們還得想些更刺激的招術來才能滿足……嗯，明天是星期天，妳穿上短裙，別穿內褲，咱們逛街去，瞅著空子便操上壹回……”“太棒了，老公妳真偉大！”妻子激動得抱住我壹陣狂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妝臺前描眉畫眼。因職業緣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妝的，而今天卻是濃妝艷抹：臉蛋搽得雪白，嘴唇塗得血紅，眼瞼抹得紫黑，還粘了假睫毛，越發風騷嫵媚，令人垂涎。我打趣道：“看妳這副樣子，真像個小騷貨。”妻子沖我皺了皺小鼻子，撅了撅可愛的小嘴道：“待會我穿上衣服妳再看，那就不是小騷貨了，而是妳貨真價實的小婊子啦！”說罷她壹扭身跑到另壹間屋裏去了。大約壹根煙的工夫，裝扮壹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雞巴哥哥，看看妳的小婊子夠不夠淫蕩？”

　　只見她上身穿壹件吊帶露臍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胸脯露在外面，裏面顯然沒戴乳罩，兩個奶頭把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包；黑洞洞的肚臍隨著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下身是壹條緊裹屁股的超短裙，兩條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壹雙細高跟涼鞋，玲瓏剔透的腳趾頭調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聰穎文靜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沒穿內褲？”說著妻子壹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褲的赤裸陰部，又壹轉身，亮出了珠圓玉潤的小屁股。我嘴巴發幹，結結巴巴地說：“那咱們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邊……妳可不要隨便撩裙子。”妻子嫣然壹笑：“那還用妳囑咐？我今生今世都是妳的小婊子，只有妳這麽壹位大雞巴嫖客。”

　　我們依偎著走出門時，街上的人已經多起來。妻子那壹身性感暴露的裝束立刻引來無數男人貪婪的目光。妻子顯然很不自在，壹只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另壹只手不停地向下扯著裙子，不時在我耳邊低語：“老公，我好害怕。我連內褲也沒穿，裙子又這麽短，被人看見可怎麽得了，那多對不起妳呀！”壹陣熱流從我心頭掠過。我攬緊了她的纖腰道：“沒關系，妳那是緊身裙，別人看不到的。現在是青天白日的，別的男人即使想使壞也不敢妄動。妳這小傻瓜，越緊張才越快活，昨天咱們不是商量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