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妻

潛龍

人妻熟婦

作:潛龍今天是浙江巡撫石閭的長子大婚之喜,壹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圓半裏,俱披紅掛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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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回:花燭之夜

聚麀妻 by 潛龍

2024-7-22 21:31

  漏盡更闌,四下渺無聲息,然新房之內仍是紅燭高燒,羅玥瑤含嬌垂首,輕聲與身旁石應秋道:「應秋,今晚畢竟是我倆洞房花燭,燕爾新婚的好日子,依我看妳就留在這裡,免得家僕下人看見起疑心……」石應秋點了點頭,嘆道:「也該如此,就只怕……」羅玥瑤問道:「妳是擔心父親會到這裡來?」石應秋默然不答,只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美人,見她粉臉生春,壹副密意幽懷的樣子,如此美貌的可人兒,委實動人遐思!但可惜得很,這樣壹個俏生生的人兒,早已名花有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羅玥瑤哪裡知曉他想什麽,見他呆鄧鄧的全無反應,還道是給自己猜中了,便與他微微壹笑,低聲道:「放心吧!妳我二人又沒做那茍且之事,便是他真的來了,又有何妨。
  「站在壹旁的小蓁兒聽見,連忙道:「倘若老爺看見大少爺睡在小姐身旁,這……這個恐怕會……」羅玥瑤略壹沈思,亦感覺有些不妥,當下說道:「小蓁兒,妳到外廳打點鴛衾被褥,妳今晚就陪侍大少爺在外間寢息吧。
  「石應秋道:「小蓁兒不用服侍我了,我……我自己就可以……」羅玥瑤搖了搖頭,淺然壹笑:「怎能夠這樣,難道妳平日就寢,就不用身邊的翠兒鋪床更衣麽!」接著與小蓁兒道:「妳到外面整理妥當,再回來侍候。
  「小蓁兒應了聲是,走出房間。
  石應秋壹對眼睛始終無法離開羅玥瑤,瞧著她問道:「我至今還是不明白,妳當初怎會看上我爹?」羅玥瑤默言良久,方徐徐道:「當我第壹眼看見妳父親,便已覺得他為人方正不茍,言談謹慎,顰有為顰,笑有為笑,言行之間充盈著壹股非凡氣概,總會讓人對他產生壹份好感,久而久之,我就……」石應秋沒讓她說完,接話道:「妳就開始喜歡我爹,對不對?」羅玥瑤臉上壹紅,輕輕點了點頭。
  石應秋又道:「前年花朝節,妳和妳母親應我娘之邀來我家賞花,正是我和妳第壹次相遇。
  當時妳和母親在這裡住了半個月,在那段日子裡,卻是我壹生人最快樂的時候,可沒想到……」「應秋,請妳原諒我!」羅玥瑤低垂螓首:「當時,當時我……我為了掩飾自己和妳爹的關係,實在是逼不得已,才會刻意……刻意和妳接近,但沒料到,竟……竟害苦了妳,令妳如此傷心,確是玥瑤對不起妳!」石應秋搖首嘆道:「罷了,罷了!這壹切都是命。
  我只是想知道,妳……妳和我父親第壹次親熱,是否就在那年花朝節?」此話壹出,羅玥瑤登時俏臉通紅,磨咕片晌,最終仍是點頭承認。
  石應秋苦笑道:「若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我爹使出那種打鳳撈龍的手段,鋪謀定計誘妳獻身,是不是這樣?」羅玥瑤害羞極了,垂首不答。
  石應秋見她默不作聲,知道她臉嫩,但心裡終究有所不甘,遂追問道:「當日妳們在那裡行事,莫非是在我父親房間?」羅玥瑤哪肯回答他,輕搖螓首:「不,妳不要再問我了,可好……」石應秋道:「我實在不甘心,只想知道妳二人多些事情,可以說我知嗎?」羅玥瑤吶吶難言,期期艾艾大半天,最終仍是敵不過石應秋,含羞低聲道:「是……是在妳父親的書齋!」其聲細如蚊蠅,真個幾幾不聞。
  石閭的書齋座落韻景軒東首溪畔,環境背淨幽雅,且非常僻靜隱密,平日甚少人往來,確是個絕佳的密會場所。
  石應秋聽到這裡,壹時憋氣難宣,心想:「書齋幽靜偏僻,端的是個好所在,相信二人不時在那裡見面,早已做盡多少風流韻事了!」石應秋凝視著羅玥瑤,正要再問下去,忽見小蓁兒走進房間:「大少爺,臥鋪已準備好。
  「羅玥瑤與石應秋道:「應秋,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就委屈妳壹晚,早點去睡吧。
  「石應秋聽見,知道羅玥瑤害怕自己纏著她不放,繼續不停追問下去。
  無可奈何,只得點頭站起身,說了聲晚安,接著溫聲道:「妳忙了壹天都累了,明兒壹早,妳我還要向爹娘奉茶跪拜,就讓小蓁兒服侍妳早些就寢,免得累壞了身子!」羅玥瑤搖頭輕笑:「我剛才不是和妳說了嗎,今晚就由小蓁兒服待妳。
  「接著向小蓁兒道:「妳不用伺候我了,好好伺候大少爺,知道嗎。
  「小蓁兒自當明白她意思,壹陣羞澀竄上心頭,但想到壹會子的光景,又不禁有點兒冀望,壹張嬌美的臉蛋立時發燙發熱起來,含羞應道:「是,小蓁兒知道了!」石應秋看見羅玥瑤的舉動,心裡清楚不過,知她還在盼望自己父親的來臨。
  想到此處,整個人不由壹陣撚酸,暗暗嘆了壹聲,便跟隨小蓁兒走出房間。
  ***  ***  ***
  來到外間,看見壹面裱有字畫的大屏風橫在東隅,把廳子分隔開。
  屏風後面,早已鋪了長枕大被,權充寢室。
  小蓁兒招呼石應秋繞過屏風,開聲問道:「大少爺可滿意這樣鋪設?若有不滿意,小蓁兒再重新收拾好了。
  「「不用了,現在很好。
  「石應秋與她頷首壹笑:「小蓁兒,依我看妳還是回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女子同枕共寐,我……我確實有些不習慣!」小蓁兒聽後,掩著小嘴「噗哧」輕笑:「大少爺難道長到這麽大,從來沒碰過女子不成?小蓁兒可不相信呢!」石應秋是個壹板三眼的樸實人,作事捐華務實,甚少撒謊,聽見小蓁兒的說話,臉上壹時磨不開,立即脹紅起來,卻又不想捏詞打混,只得硬著頭皮,點頭道:「確實如此。
  「「難怪小姐時常和我說,妳是個世間罕見的老實頭!」小蓁兒微微笑道,壹面伸出嬌嫩的玉手,開始為石應秋寬衣解帶。
  石應秋長在富貴之家,從小由奴僕丫鬟服侍慣,看見小蓁兒為自己寬衣就寢,自然不當壹回事。
  待得外衣盡褪,只剩下貼身薄衣和褻褲,然而,小蓁兒卻不停手,還蹲下身子,輕輕將褻褲的繫腰解開,石應秋看見不妥,猛然壹驚,連忙喝止道:「停壹停……小蓁兒,妳……妳……」小蓁兒茫然擡頭望向他,問道:「莫非小蓁兒有什麽做不對嗎?」話聲剛落,兩隻玉手已把住褻褲往下壹扯,褻褲直褪至膝下,壹條長長的肉屌登時展露在外,晃呀晃的!「啊……」二人同聲驚呼,石應秋低頭看著小蓁兒,壹時竟無法反應過來:「妳……妳……」只見小蓁兒雙手揜著嘴巴,瞪大壹對美眸,怔怔的盯著眼前的大屌,心裡十分駭然:「怎會……怎會這麽大?它真的很嚇人,還沒勃起來,它已經這麽粗長,比之……比之老爺還要厲害幾分……」石應秋呆得壹陣,方回過神來,連忙抽回褲子!小蓁兒也不阻止,緩緩站起身子,瞧著他問道:「大少爺,妳不喜歡小蓁兒為妳脫衣嗎?」石應秋也不知如何回應她,呆呆點下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不喜歡,只因為我不習慣,更沒料到妳會這樣做。
  「小蓁兒微微壹笑:「原來大少爺和老爺是不壹樣的,都怪小蓁兒習以成性,還道所有男人睡覺都是喜歡赤條條,身上壹絲不掛的!」石應秋心下訥悶,旋即皺起眉頭,問道:「妳剛才說……我和我爹不壹樣,莫不是他……」說話未訖,已見小蓁兒不住點著頭:「對呀,老爺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脫得光溜溜的,而且都是小蓁兒為他脫衣服。
  「「真……真有這回事?」石應秋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對呀!」小蓁兒點頭道:「我很清楚記得,打從第壹次開始,老爺已經吩咐我這樣做,當初我也感覺很奇怪,大著膽子問老爺,但老爺卻和我道:『自古以來,男人和女人睡覺,當然是要脫光衣服,這有什麽稀奇。
  『因此,我也以為大少爺都和老爺壹樣,小蓁兒才會……」石應秋向知父親喜好嘲風弄月,是個風流的班頭,此刻聽了小蓁兒這番話,心中忽地起了壹個邪僻的念頭,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們床第之私,當中枕席韻事,似乎非小蓁兒莫屬!」壹念至此,當下拉過小蓁兒的柔荑,說道:「小蓁兒,我們到床鋪上坐下來,我有事情要問妳。
  「小蓁兒頷首應允。
  二人坐了下來,小蓁兒道:「大少爺要問我什麽?」石應秋不想直問其事,只好繞了個彎兒:「妳老實和我說,我爹他可有……可有沾染妳身子?」小蓁兒立時臉上壹紅,卻又不敢隱瞞,只好含羞點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應秋輕聲嘆道:「是妳甘心情願嗎?」小蓁兒羞紅著臉,怯怯道:「我是小姐的丫頭,老爺既然和我家小姐好,他便是小蓁兒的主子,豈容我說半句不字,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況且老爺對我確實很好,他和小姐壹樣,從不曾當我下人看待。
  老實說,我可以和小姐壹起侍奉老爺,也算是小蓁兒的福氣。
  「石應秋道:「這個也是。
  「接著又問道:「我知玥瑤第壹次和我爹睡,是在前年的花朝節,妳也該是那時開始吧?」「嗯!」小蓁兒道:「就在老爺第二次和小姐好,他就吩咐我在旁伺候,最後還要人家脫去身上衣衫,上……上榻為他們助興,小姐起初不肯,曾經出言反對,但最後仍是說不過老爺,事情就是這樣了。
  「石應秋續問道:「打後又怎樣,我爹每次都要妳這樣做嗎?」「也不是!」小蓁兒道:「不過老爺在這方面忒也厲害得可以,每次總要弄到小姐死去活來。

 
  我還記得有壹次,老爺那天不知發生什麽事,顯得特別興奮,他和小姐完事後,我眼見肉蚌兒從小姐牝屄拔出來,而那話兒仍在不停流淌著精液,顯然是剛剛發射完畢。
  但說也奇怪,那蚌子卻和往日不壹樣,當時竟沒有軟下來,依然是硬繃繃的,豎得又直又高,模樣兒十分嚇人。
  「石應秋沒料到她會說得纖細無遺,聽著聽著,亦不禁有些興動,遂問道:「我爹那話兒很粗大嗎?」小蓁兒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看過老爺的肉蚌兒,當它興奮之時,也有這般粗、這般長,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曉得了。
  「小蓁兒壹面說,壹面用手比劃,又道:「但說到它仍沒勃起的時候,依我看妳比老爺還要大壹些。
  「石應秋澀奈壹笑:「份量果真不小!後來呢,我爹又怎樣?」小蓁兒接著道:「老爺拔出肉蚌兒後,似乎尚未滿足,聽見他和小姐說:『玥瑤妳且看看,我剛剛才洩完,現在還是這般粗硬,瞧來它還想再要妳壹次……』壹話未完,老爺握住肉蚌兒,『吱』壹聲又插進小姐身體裡,又弄了半個時辰方休。
  豈知第二次完事,老爺依舊金槍不倒,又想再要壹次,小姐確實是挨不過,這次終於由我來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結!」石應秋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我爹是這般厲害!但玥瑤畢竟是柔花嫩蕊,怎受得了這般折騰,難道她全不懼怕,對我爹沒半點反感之心?」小蓁兒微笑道:「當然不會,但凡女子,最喜歡是強壯又充滿能耐的男人,床榻上持久力越強、弄得越兇狠,女子就越喜歡,莫非大少爺連這些事都不知道?」石應秋嘴角含笑:「聽妳這樣說,料來妳也不會例外,對吧?」「這個當然!」小蓁兒輕笑道:「何只是我,便是我家小姐都壹樣。
  「石應秋聽見,立時來了勁兒,問道:「真會是這樣,莫非玥瑤亦因為我爹物事粗大,狠勁過人,才會對他死心塌地?」小蓁兒道:「是否十成十為了這樣,我就不敢說,但九成總會是有的!我曾聽小姐說,老爺那肉蚌兒雖然又粗又長,模樣兒相當嚇人,但給它滿滿的插在牠屄裡,那股感覺確實美妙無窮,令人難以忘懷。
  「石應秋微微笑道:「沒料到玥瑤外表靦腆文靜,竟然會和妳說這種話!」「我和小姐親如姊妹,不時共話衷腸,幾乎無所不談,彼此有什麽心事不能說。
  何況我倆共侍同壹個男人,說話自是更無拘鉗了,妳道對不對。
  「小蓁兒低笑道。
  石應秋聽得「共侍同壹個男人」,不由得疾首蹙顏、滿面愁容!小蓁兒瞧見,心下不忍,安慰道:「大少爺不可太灰心,今天妳雖然是越俎代庖,為了老爺才迎娶我家小姐,但凡事總會有轉機的,說不定妳有緣福至,真會成為小姐的入幕之賓,最終做壹對真正夫妻也未可知。
  「石應秋雙眼倏地壹亮,問道:「此話怎講?」「本來有些事我不該和妳說,但在名分上,妳畢竟也是小姐的夫君,關係非比壹般。
  「小蓁兒覷他壹眼,低聲又道:「我和小姐向來投緣,她的心事,我是最清楚不過。
  我也不妨和妳說,其實……其實我家小姐也有時常提起妳,說妳儀表堂堂,雖然有點木訥寡言,但為人胸懷灑落,猶如光風霽月,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我知小姐對妳並非全無意思,反之還起了點點戀慕之情,若非她心有所屬,早已成為老爺的女人,相信妳們必定成為壹對好鴛侶。
  「石應秋長嘆壹聲:「只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情再無法改變!」小蓁兒道:「大少爺妳不用這樣,我小姐對妳既然有這個心,未必就沒有希望,而且我會在旁幫妳。
  「石應秋不住搖頭:「不可能的,決不可能讓玥瑤揹上不忠不貞的名義,我也不能對不起爹。
  「「妳也說得對!」小蓁兒輕輕點頭道:「只是……只是世事難料……」石應秋道:「其實我也不多想,只盼望我爹能夠疼愛玥瑤,讓她幸福快樂,我已心滿意足。
  「「大少爺妳可以放心,老爺對小姐確實很好,終日噓寒問暖,事事關懷備至,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滿足。
  唯獨壹處不好,就是老爺無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處,每次見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壹旦給妳娘親發現,後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石應秋點頭道:「我爹正因為擔心給娘親發現,才會建蓋菊月臺作為我和玥瑤的新居,其目的只有壹個,就是要掩人耳目。
  「小蓁兒壹笑道:「我明白了,建蓋菊月臺,就是為了建造那個暗門,能夠讓老爺從屋後花壇偷偷潛進來。
  難怪老爺對我千叮萬囑,務須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石應秋道:「正是這個原因。
  搭建菊月臺之時,我爹只交由我獨自壹人監工,不肯讓我娘親插手,便是要隱瞞這個秘密。
  但我認為主因並非這個,我爹精心設計這個隱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入外,我看還有壹個重要目的。
  「小蓁兒問道:「是什麽目的?」「妳不妨想壹想,我爹為何要將暗門入口設在玥瑤的房間!」石應秋搖頭輕嘆:「我若沒有猜錯,爹是要讓我知道壹件事,警告我不要向玥瑤打主意。
  「小蓁兒連忙掩住小嘴:「妳……妳是說老爺隨時會闖入房間,探查妳和小姐的動靜,可有做出那些出軌的事情?」石應秋點頭壹笑:「我爹是個何等精明的人物,豈能放心將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共處壹室。
  但爹也小覷我了,我若要和玥瑤做這種事,只是我有這個心,諒我爹也無法防止!」小蓁兒笑道:「這個也是,老爺每天在外辦事,他又怎能照顧周全。
  「石應秋沈默片刻,再問道:「對了,剛才我問妳的事還沒回答我。
  玥瑤如此喜歡我爹,究竟是為了什麽原因,難道只因我爹床上功夫了得、耐力驚人不成?但依我看,玥瑤並非這種貪引戀色的女子!」小蓁兒道:「我和小姐在言談中,雖說了不少閨密說話,但實情怎樣,我也不大肯定,都是我自己猜度而已。
  大少爺妳要知道,我家小姐出身書香門第,最是講究禮教規範,她從小到大,絕少和男子接觸。
  可自從小姐遇見老爺後,竟然對他泛起傾慕之心,直到前年花朝節,小姐終於獻身給老爺!自此,小姐已下定決心,再也不管什麽禮教道德,寧可瞞著自己父母,都要嫁進石家,只想和老爺在壹起。
  但說到是否和老爺床上手段有關,我可不能肯定,小姐畢竟是知書達禮,是個有教養、有風範的閨秀,性子又靦腆害羞,便是弄得十分情動,亦只會掩口低鳴,從不敢露半點引色,若非老爺不時從旁誘導,恐怕她碰也不碰老爺的子孫棍,更莫說要小姐放入口中!」石應秋聽後,問道:「難道玥瑤她……她竟然用口去舔……去舔我爹那話兒?」小蓁兒點頭道:「因為老爺喜歡,小姐也沒法子!」石應秋的心頭五味雜陳,久久說不出半句說話來。
  小蓁兒接著道:「其實也很難怪小姐,便是我當初成為老爺的女人,雖然有點兒疼痛,但心裡確實有股難言的幸福感,再嘗過幾回後,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別吧!」石應秋徐徐輕嘆:「我爹年富力強,正值壯年,加之久諳風月,玥瑤對他壹見傾心,亦未可厚非!」小蓁兒見他黯然神傷,臉容垂首喪氣,心中頗有不忍,安慰道:「大少爺目前這般苦雨淒風的境況,小蓁兒是理解的。
  妳終日可以對著心儀愛慕的女人,本該是壹件好事,只可惜造化弄人,要妳眼睜睜看著她被自己父親佔有,朝夕媾歡,確也難為了妳!妳若然心中懊惱,希望妳不要怪責我家小姐,盡可把壹切積鬱落在我身上,便是要打要罵,小蓁兒都甘願承受。
  「石應秋壹笑:「這是什麽說話,我豈會這樣做!」【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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