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
大夢三年 by 不死鳥
2023-4-25 22:23
原本我以為按照林夢這樣嚴厲的女王的規矩我是應該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或是趴在床下茍延殘喘上壹整夜的,然而我差點忘記了林夢壹直都秉持著起身為友的作風,所以在結束之後林夢又開始不溫不火的幹脆把我當成了透明壹般的存在,當著我的面卸妝,梳洗,然後自顧自的爬上床。
難道女性百合都是這麽無視男人的嗎?
在起初的戰戰兢兢逐漸消失後,不斷襲來的疲倦和匱乏讓我還是去簡單的沖洗了壹下,在得到她的同意後,我爬上了沙發,也許是發泄之後真的太累的,我很快就沈沈睡去。
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沈最舒服的壹晚,壹睜眼的時候已經上午快九點半了,林夢還沒起床,說要在這裏再呆上壹天,讓我提前回去,我其實是有點戀戀不舍的,但是她要我回去接陶子,感情是把真把我當成陶子的司機保姆兼職跑腿的了。
但確實現在陶子已經能接受我了,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第壹次的驚鴻壹面就遭來冷眼以及在會所裏那次忍不住發飆之後,我幾乎斷定陶子是那種如果殺人不犯法恐怕就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的人,但人生就是那麽奇妙,我見到了她鮮為人知的壹面,而這壹面和我的三觀審美都幾乎壹致。
總覺得我和她之間關系從緩解到發展得有點詭異,那麽僵鬧到現在幾乎跟坐過山車壹樣,雖然沒有笑臉,甚至幾乎沒有直接的交流過,但就是有種很奇怪的內心感覺,她對我的芥蒂消除的太快了。
至於我嗎?說到底,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裏本來就占據著各種優勢。
她是個蕾絲,極度厭惡男人,我原本以為答應林夢會是壹場非常艱難的拉鋸戰,總之目前的狀態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真的已經是天上掉餡餅了。我坐著班車回了市,先是回了公司處理完壹大堆昨天剩下的雜事,等壹切忙完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下午五點了,快到下班的點了,陶子在上瑜伽課,我算著時間收拾好壹切然後去接她,大爺的路上居然噗噗心跳加速起來,就跟大學的時候談異地戀要去見女朋友壹樣。
而且,是無關風月的那種,我對陶子居然沒有壹絲的邪念。也許是因為在林夢的氣場面前她完全就是扮演了壹個任性又脆弱的小受的緣故吧,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見著她,我記得上午林夢交代讓我去接她的時候,我居然壹轉身就在偷笑。
壹路上都在幻想著和她見面時候的樣子,她肯定還會故意板著臉不跟我說話,然後偷偷的瞄我,標準的小女人姿態。
要麽怎麽說某些時候我還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在瑜伽室外提前到達的我很快就看到陶子提著裝換洗衣服的包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壹見我之後立即表情冰冷起來,好在我已經習慣了,而且還見過這姑娘在林夢面前是壹副什麽樣的姿態,所以故作熟絡的上前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咋了,嘿嘿傻樂著叫了壹句:“大蓉子啊!”
陶子感覺似乎整張臉都跟著糾結凝固了壹下,忽然尖聲瞪向我:“妳叫我什麽!”
“大。。。大蓉。。。妳不覺得這麽叫人很親切嗎。”整個屋子裏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我有點尷尬,陶子死死盯著我,看得我心發慌,到底還是頭壹甩出去了,我跟著跑出去了,壹肚子的莫名其妙,但心裏其實有點小自卑起來,我原本是想套近乎,似乎陶子並沒有覺得我們關系近到這種程度吧,看來是我壹廂情願了,唉,畢竟說到底她都是和我不是壹個世界的女人,還是那種漂亮的離譜的女人,哪怕是林夢手裏的花瓶,那也比我這麽壹個平凡普通的社會小雜魚要強吧。
讓我要命的是,和這個女人過招太他嗎廢腿了,她拎著包在前面壹聲不吭的走,似曾相識的場景,為什麽這個女人每次壹生氣就喜歡走路啊,我感覺兩腿都快走廢掉了,但總覺得是自己得罪她了,就遠遠跟在後面也不敢上去和她說話,慢慢的,她那兩只紮起來的雙馬尾鞭子壹甩壹甩的,莫名的有些喜感,我算是被折騰習慣了,壹方面安慰自己,壹方面也給自己解壓,說實話陶子說是二十歲的大學生都有人信,就那皮膚那身材,看樣子是瑜伽課後又洗了澡換了衣服,白色的長筒百褶裙,雪細的腳脖子,黑色加絨襪套著壹雙縷空踝靴,那小辮子就更不用提了,背影就已經無限惹人遐想了。
我終於想起昨晚和林夢通話時她的哼哼聲,壹陣心神蕩漾。
所以說男人永遠是大條的,我已經開始神遊天外的時候,她終於鼓著嘴停了下來,我反應過來走了上去,朝她嘿嘿傻笑:“姑奶奶,咱們去吃飯吧,夢姐交代過的,不把妳伺候好我會很慘的。”
她就用那種看起來很冰冷的眼神盯著我,好在我已經刀槍不入了,她撥弄著手機說:“不是小姐妹喊我吃飯,我根本不想搭理妳。”似乎場子裏的姑娘都喜歡叫身邊的女性朋友為小姐妹,這是職業病,我真想告訴陶子說,這是老鴇子或是做過臺的姑娘才會這麽叫場子裏的姑娘,但生怕她又要罵我,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我請妳們,我請妳們啊!”她沒吱聲,算是默認了,果然,她還是那個外冷內熱,其實就是愛任性的小姑娘,然後兩人呆在馬路邊上發了幾秒的呆,陶子終於問:“妳車呢。”
我哭喪著臉:“停妳瑜伽館的停車場了,咱們這得走了二裏路了吧。”
“噗嗤”陶子終於忍俊不禁。。。
我壹直以為陶子是沒朋友的,林夢明明說過她是那種很極端的女人,我也相當認同,但過了半小時我看到安琪之後,我還是覺得合情合理,安琪這樣的姑娘如果不做這壹行,簡直就是公關界的天才,她那樣的性格就是男女通吃,後來壹想林夢和她肯定玩過那些,那她和陶子熟悉也很正常,安琪身邊還站了壹個不認識的姑娘,壹樣的漂亮,應該也是場子裏的姑娘。
好吧,雖然不願承認,但我這樣情商低又性子擰的萬年單身狗終於是鹹魚大翻身了,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同時和三個姑娘共進晚餐,小趙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恨得把他家魚缸裏的水連著活魚給吞下去。
更果不其然,安琪壹見是我,笑的花枝招展的,還特別親昵的上來摟住我的胳膊,我說白了就壹沒見過市面的死宅男,被摟著有點尷尬,看了壹眼陶子,她已經自動把我忽略了。
請女人吃飯絕對是壹項技術活,好在我以前應酬也不少,思前想後決定請她們去吃日料,沒想到壹致通過,慶幸的時候又沾沾自喜起來。其實吃日料我是有私心的。
就近找了壹家熟悉的日料店,進門沒多久就是榻榻米,要脫鞋的。
我故意站著最後等著她們,陶子的踝靴見過了,但那雙精致小巧的黑絲小腳脫出來的時候還是驚艷了我壹下,安琪穿著壹雙棕色的長靴,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線,肉色的光腿神器,我嘿嘿偷著樂,但更意想不到的是,最後那名不認識的姑娘,那雙低筒的皮靴裏脫出來的居然壹雙穿著漁網襪的美腳,指甲油特別顯眼,這不會是剛下了鐘趕來的吧。我抹了壹把嘴,不管是從男性的角度還是從M的角度來看,這都是壹場視覺盛宴。
我最後脫鞋,還故意假借“紳士”的名義把三雙鞋工整的擺好,如果不是人太多,真的想壹雙壹雙聞過去。陶子找了個偏僻的單間坐下了,這壹點和我挺像的,坐位置的時候有點玄妙,三人似乎在外面猶豫了壹會兒,最後把安琪旁邊的位置留給了我,剛坐下的時候安琪就提出要喝酒,而陶子則用很怪異的表情看著我,其實我原本就對日料不感興趣,對低度的清酒和那種果汁勾兌出來的梅酒更是壹點都不喜歡,於是叫來服務員問有沒有白酒,陶子在對面嘀咕壹句“土包子”,我臉皮已經厚出高度了,說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姑娘也想喝白酒,後來才知道都是重慶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點後悔了,也許是美女出面的緣故,那服務員還真就拿來兩瓶白酒,陶子還揚言說“今晚我們兩個必須有壹人躺著出去”,我被說的壹陣心慌,本就客場作戰,安琪她們肯定幫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計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來真沒男人什麽事了,這是我多年喝酒的經驗。
接下來就是習以為常的點菜等菜,三個女人壹臺戲,在兩杯酒下肚之後那個不熟的姑娘也熟絡起來,估計是做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較豪放,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安琪就更不用說了,連著和我碰杯,我心裏壹直在想陶子這樣的人是怎麽和她們玩到壹起去的,只是壹個動作就清楚了,原本以為陶子也賊能喝的,不然怎麽敢跟我叫囂,結果才抿了兩口就俏臉通紅的了,我剛端杯子的時候她旁邊的姑娘就把酒接過去了,和我喝。
哦,看樣子都是挺照顧她的。
陶子似乎對身邊關心照顧她的人都比較親近,我有點明白為什麽她會和我關系慢慢轉變了,她就是個缺乏安全感需要呵護的小女人嗎。
然後就喝開了,吃日料原本是應該講究清凈淡雅的,可這三女人根本沒這方面的覺悟,而我嗎本來也不是什麽高雅的人,我也終於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話題也開始亂了,女人喝起酒來沒男人什麽事,聊起騷來就更不得了了,那車開的叫壹個快。不知怎麽就聊到什麽頭套上去了,媽的這是恥辱,陶子旁邊那姑娘壹捂嘴,咯咯笑的花枝亂顫:“原來妳就是那個熊啊!”我哭喪著臉點頭,然後是徹底喝嗨了,安琪也眼神撲朔迷離的看著我,說第壹次見著陶子和男人吃飯,我知道這些姑娘肯定會所裏什麽事情都壹清二楚,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八卦,我咧嘴壹笑,瞄了壹眼陶子:“她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不會表達感情,也不喜歡和外人接觸而已。”這下陶子也翻眼怔怔的看著我了,我壹喝多就矯情,幸好還存著點理智,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回避著陶子的目光小聲道:“小時候缺少關愛了,性格有點孤僻,其實比誰都善良,說白了就是個需要耐心去哄的缺少關愛的小姑娘而已。”說到壹半的時候,我忽然直視著她:“而且妳表面上對誰都冷言冷語的,其實妳很在意別人對妳的看法,那天晚上忽然失蹤,就是被我說了,心裏難受是吧。”
我之所以會這麽說,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陶子忽然不說話了,端起酒杯壹飲而盡,我也被起哄著又喝下壹整杯,兩瓶白酒居然見底了,三個姑娘還不依不饒的要繼續喝,結果在店裏又點了清酒,不好喝,後勁還大,但是度數低,比白酒好下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場面有點失控了,我也沒想到和她們能喝那麽多的酒。後來借著酒勁壯著膽子問陶子,為什麽剛才見面的時候叫她大蓉子會生氣。
陶子頓了頓說:“只有我爸這麽叫過我。”
我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輕輕的撞了壹下,陶子那張上頭後愈發明媚嬌艷的臉蛋在我的視線裏模糊起來。
喝酒是看狀態的,我似乎被陶子的某些地方觸碰到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了,不吭聲又開始喝酒,酒真的是個好東西,雖然我討厭酒的味道,卻喜歡喝到飄飄然的感覺,而且酒可以很快的拉近兩個人的關系。
場面開始旖旎起來,三個姑娘都上頭了,臉紅撲撲的,外套也都脫了,滿眼白花花的胸膛,還有好聞的沐浴乳,香水味,這家餐廳的桌椅也很別致,座位是在榻榻米下面的,簡單來說就是在地上挖個方形的坑,桌子放在坑裏面,人就坐在兩邊,桌子下面有桌布蓋著,挺有感覺的,不知什麽時候碰到了陶子的腳,無意的那種,因為腿在下面肯定會不自覺的伸長活動的那樣。安琪估計是喝多了,到後面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又開車了,聊到什麽我的喜好上去了,我給林夢回短信告訴她我在和陶子吃飯的時候,安琪已經爬到對面去了,三個女人壹陣竊竊私語,安琪忽然端起酒杯要和我喝酒,十分鐘之前她和那個姑娘就開始輪流和我喝了,幾分鐘我都已經多少杯下肚了,肚子裏漲的難受,我擺擺手說喝不下了,安琪滿眼的古靈精怪的味道:“不喝酒也行,做壹件事情。”
不就是玩大冒險嗎,我點頭說好。
安琪嘻嘻哈哈得看著我,話沒說出口就捂著嘴咯咯笑起來了,倒是旁邊那姑娘忽然來了壹句:“舔腳!”我傻了,也硬了,軟綿綿的看向陶子,她回避著我的目光,大爺的我就知道,這些姑娘關系好的私下裏肯定沒事就愛閑聊,諸如“我今天碰到個變態客人啊。。。”“那個客人有什麽特殊喜好”啊之類的,看樣子安琪肯定是把我嗜好揭了底了,不過我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越下賤越不要臉才好,我摸摸鼻子問舔誰的,那姑娘腳直接就伸過來了:“我的!”
這姑娘本來個子就高,腳也是那種特別修長的,又細又長,穿著漁網襪特別勾人,搭在我旁邊的座位上,纖細的腳踝,細直的小腿從桌布下露出來,總之很誘人,特別是那鮮紅的指甲油,其實林夢已經給了我太多驚艷了,但有壹點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永遠不會拒絕誘惑,我壹俯身就把臉貼了上去,壹張嘴,就在那腳背上親了壹下,對面立即咯咯笑了起來,要麽怎麽說場子裏的姑娘都豪放呢,壹般人估計早就嚇的縮回去了,而那腳趾居然向上壹頂就塞我最裏面去了,飛快的扭動了幾下,壹股幹幹的酸酸的味道鉆了上來,我意外的發現,這種不是汗腳的總是很幹的腳,反而味道更加濃郁刺鼻,有點上頭了,我含住腳趾拼命的吮吸,結果正舔的高興的時候姑娘忽然把腳縮了回去,我舔著嘴唇坐起來,樣子壹定有點饑渴。
也正中下懷,那姑娘瞪大眼睛壹邊嬉笑壹邊說:“真舔啊,臟死了帥哥,我可三天沒換襪子了。”安琪就在旁邊幫腔:“妳三天不換的內褲他都敢舔呵呵。”然後這兩個沒正行的就又咯咯笑成了壹團,陶子的臉更紅了,然後開始用那種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我也有點尷尬,剛才精蟲上腦了,按理說我現在是林夢的奴了,連帶著也算是陶子的奴,雖然她似乎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我在她面前和別的姑娘做這種事情還是不好的,結果那姑娘又鬧騰了:“哎,帥哥還沒結束呢,壹杯酒就換這幾下啊。”
我看了壹眼陶子,搖搖頭:“待會補妳壹杯。”
“不行,那不算,繼續嗎咯咯。”安琪也壹臉期待的看著我,我下意識的回了壹句:“那伸過來啊。”誰知那姑娘故意縮起腿:“就這麽舔。”說著還故意朝桌下看了看。
這意思是要我跑桌子下面去啊。
又硬了,我看了壹眼陶子,真要命啊,真是喝高了膽子就大了,我笑著說舔別人的行不行,安琪搭腔了:“哥哥人家壹個星期沒換襪子了,怕臭的妳把喝過的酒都吐出來。”我第壹時間掃視了周圍壹周,幸好沒多少人,這位置也很偏僻,又看了壹眼陶子,我估計兩人都想到上幾天在那個輕食餐廳裏的事情了,陶子的眼睛蒙上了壹層水霧,那是壹種欲拒還休,但看到我的目光掃過來,隨即又狠狠瞪了我壹眼,我感覺已經摸清這女人的性格了,當下真的就鉆桌子下面去了,有桌布擋著也不怕,壹下去,就是絕妙風景。
三雙清壹色的大長腿,纖細筆直,別說是戀足癖了,就是壹般的男人在我這個角度都受不了,頭頂上兩個女人說相聲壹樣。
“哎呦,真下去了。”
“安琪她真的什麽都敢玩啊。”
“這是在飯店裏,別的地方估計。。。逼他都舔。”
像是說著悄悄話,卻故意讓人聽到的那種。我看見陶子的腳已經抵到最後面了,就朝陶子那邊爬了過去,壹伸手,那只軟軟的黑絲小腳就被抓在了手裏,陶子用力的扭了幾下,我沒松手,頭頂上傳來“哼”得壹聲,我幹脆壹低頭,壹把就把她的腳丫子塞嘴裏去了,加絨的黑絲,特別有口感,陶子像是觸電般小腿哆嗦了壹下,我含住襪尖拼命聞嗅舔舐起來,舌尖抵著腳趾壹口壹口的唑,她原本蜷曲的膝蓋緩緩伸直了,安琪的腳也伸了過來,故意揉著我大腿內側,兩個女人時不時嬉笑兩聲,竊竊私語著,我不管了,輕輕撫摸著陶子的腳踝和小腿,用心的舔她的腳趾,她的腳太小巧太漂亮了,我努力壹張嘴,幾乎把整個腳掌都含進嘴裏,果然她的腳趾扭動起來,開始輕輕的迎合抽送起來了,另壹只腿直接架上我的胳膊,輕輕撕磨著,我主動的拉著她的另壹只腳放在自己的頭頂上,她居然也跟著配合著,用軟軟的腳底撕磨我的頭發,那股淡淡的汗味特別好聞,我想起她在瑜伽館裏剛出來,應該是剛洗過澡,說實話我更喜歡這種香香的只有壹點點汗味的味道,又好聞又溫馨。畢竟陶子不是林夢,我更多時候是個男人,我的手有點大膽起來,從小腿壹路撫摸著向膝蓋伸過去,她猛然把腿夾緊了,我訕訕的縮了回來,想起她那張嬌媚害羞的臉,想起她和林夢接吻的時候那種含苞欲放渾身顫抖的美麗,如果是林夢,恐怕這時候耳光已經扇下來了。
結束吧,我怕會上頭,我又重重壹口,上下唇緊緊的抿住,把她的腳從嘴裏緩緩的抿出來,襪尖已經濕了,我忍不住把臉貼上去,深深聞嗅壹口,隨即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
陶子的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
安琪和那個姑娘也壹臉不懷好意的怪笑表情。我占著大便宜了,但隨即陶子就爬了出去說上廁所。
走之前還深深的看了我壹眼。
我深深呼了口氣,連忙跟著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