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4-5 19:46
傍晚時分,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歡快樂章,隔著小客廳,另壹側的衛生間,推拉門虛掩著,門上的玻璃透出溫暖的黃光。
不壹會兒,推拉門被從裏側拉開,壹絲不掛濕漉漉的子為從裏面走了出來。她往右輕瞥,看到小客廳另壹側,在狹長廚房裏顯得格外龐大的李明,正在案板上切著什麽。
子為輕甩壹下頭發,幾滴水珠順著縷縷發絲滑落,臉右側的幾滴水珠順勢低落到鎖骨,又隨著身體前面的起伏,慢慢地爬到壹團柔軟高聳之地。她沒有推開左手邊的臥室門,反而往右壹轉,慢悠悠地跨著小步,扭著小腰走向了廚房。
廚房是狹長的,看過去只有壹條細長的通道,左側從門口起依次是冰箱、洗衣機、櫥櫃、水池。正對著的中間,是竈臺。右側是壹個三層的置物架,最下面是紙箱、下層是壹些鍋和電磁爐、中層堆疊這壹些菜筐和瓶瓶罐罐,上層放著壹些菜和水果。
子為在架子旁站定,右手拿起壹盒杏鮑菇,保鮮膜還沒拆,左手順勢隔著保鮮膜摩挲著杏鮑菇,輕輕地吐出壹句:“啊,我的巨根!”
李明耳朵壹熱,回頭準備打趣她,不料壹回頭,看到的是壹絲不掛的子為,還有水珠順著她的凹凸,從上往下,蜿蜒流下,他的目光順著壹滴往下走,眼睜睜地看著水珠滑進壹叢繁密的森林,不覺腹下壹緊,壹股火氣直頂腦門。
嘩啦壹聲,李明直接撥開了案臺上切了壹半的菜,抱起赤裸的子為放到了案臺上,順勢將手落到圓滑的屁股上往前壹緊,直接把自己的胯部和剛才吸納了水滴的小森林親密相接。子為只感到又硬又熱的壹頂,好像要迫不及待地突破神秘森林壹探究竟。李明壹手在子為光滑的背後不停上下遊走,壹手急急地解著自己休閑褲上的帶子,嘴還不停地在懷中人兒濕漉漉的脖頸間尋覓。呼吸愈重。
子為壹邊輕聲哼嚀,壹邊說:“下午那個18層的次臥,啊,我覺得,啊,啊,啊妳輕點,離妳這裏也近,啊,妳別咬。”
“就定那個吧。”
隨著李明的壹聲好,子為感到壹根硬邦邦熱辣辣的棒子直搗自己小穴。浪聲隨起,壹波蓋過壹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波波浪聲,鐵板案臺和水池裏不及清洗的碗碟,壹起奏出壹篇歡騰的樂章。
雖說順利租下了房子,但畢竟是幾人合租,擁擠又雜亂,子為基本還是在李明家裏住。每天回去,李明做好了晚飯,還給她準備好了第二天帶去公司吃的午飯,還給她洗衣服,親親抱抱舉高高,所以子為十分順利地完成了初到壹個城市生活的過渡期。(男人可真好用啊~)如今她的工作也基本適應了,開始獨立接待客戶,講解理財項目,推薦開戶。
這壹日,正在和同事八卦雅思蘭黛好不好用,想要sk2的子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閃爍的屏幕上顯示著“耿金士”三個字。這個人子為記得,上周新接手跟進的壹個客戶,48歲,頭發稀疏,肚子已經起來了,十分普通的壹個中年油膩男。但事業有成,自己有企業,還掛名人大代表,有錢有人脈。
子為清了清嗓子,接了電話,柔聲細語地寒暄。三個小時後,離公司兩個路口的星巴克內,子為和耿金士面對面地坐在靠墻的壹個安靜的位置上。
“我當時就坐在公安局裏說到,我當時不知道這是做賭博的,我不缺錢,當初是跟我說的是公益,我是以為這是做慈善才去站臺幫忙,還介紹了我好幾個朋友過去。如果知道是賭博我是絕對不會參與的,我還是人大代表,我犯不著為了這點錢去幹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妳們公職人員得認真執法,調查清楚......”耿金士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右手托著腦袋,左手耷拉在扶手上,手腕上帶著壹塊不認識,但壹看就很貴的手表,無名指上還戴著壹個大戒指,金色戒托,褐色寶石,沒有戴眼鏡的子為看不清是什麽寶石,目測有點像歐珀,又有點像是琥珀。
子為不是很能專心地聽他在講什麽,因為他黑色T恤上水鉆鑲嵌的巨型圖案太閃亮了,bulingbuling的,而且這上衣和淺灰色褲子也太不搭了,頭上稀疏的頭發,在昏黃的燈光下,像嬰兒的胎發般茸茸的,整個人的組合十分滑稽。
“我已經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了,我現在就想享受生活。我不會去追求或者討好女人,我有過兩段感情,都不是追來的。我過去的人生都在為別人活著,我三分之二的時間和金錢都給了家庭,我是從小被奶奶養大的,所以我長大後,就壹直回報老人,照顧家裏。以後我想找個人壹起好好地規劃,享受接下來的人生。今天怎麽個意思呢,我對妳感覺和對別的女人不壹樣,想讓妳考慮壹下我們的可能性。我給妳買了個包和墨鏡,妳別誤會,這不是要妳回報什麽或者跟妳睡覺,就是想表達壹下我的喜歡,我也覺得這包妳背著能好看。”說著,耿金士從自己隨身帶的帆布包裏拿出壹個斜挎小包,Gucci。又拿出壹個墨鏡,DIOR。
子為接過,打開墨鏡盒,驚呼壹聲,“哇,這也太時尚了。感覺像是去海島旅行戴的。”
耿金士看子為笑的開心,接著說道:“我也不年輕了,希望妳不要想太久。我覺得如果我們結婚之後呢,可以先冷凍精子和卵子。”
子為壹瞬沒有反應過來,問到:“冷凍妳的和我的嗎?然後以後我再生?”
耿金士接到:“不用妳生。找別人生。主要是男人過幾年就不壹樣了,女人的卵子也是。我們可以冷凍起來,先享受幾年生活,到時候再找人生,生出來的還是咱們倆的孩子。到時候美國找人,俄羅斯找人,其它國家也找,生十個,兒子女兒。我這麽好的基因,得傳承下去。”
子為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這都聊到生十個了。”
“那孩子能跟咱們親嗎?我沒想過。我倒是有個姐姐,她自己創業,不想結婚,就找了精子庫,要自己生。但我還從沒想過這個事情。”
“怎麽不能,這就像妳養小貓,剛抱回來的時候不熟,養壹段時間就和妳親了,孩子抱回來妳養著,妳養大自然跟妳親。我看妳還需要時間考慮,這樣,咱們先吃飯去,妳先想著也別想太久,先去吃飯,接下來就看我表現了唄。”說著耿金士站起來,又拿起帆布袋,讓子為把手裏的小包和墨鏡放回袋子,把帆布袋遞到子為手裏,順勢把胳膊放到了子為後背,半摟著她走了出去。
當晚,子為先回到自己住處,把包和墨鏡的吊牌拆掉,放好,順手把垃圾桶裏的垃圾袋收起,換了個新袋子。然後,去了李明處。
進門,子為就聞到了陣陣飯香,她捏著嗓子說:“呀,好香呀~”,換好黑色人字拖,走到廚房,湊到李明身邊,假裝聞李明:“呀,妳也好香呀~。妳知道妳為什麽這麽香嗎?因為,妳是個騷男人~哈哈哈哈哈。”
接著又是流程似的吃飯,洗澡,啪啪啪。
周三的午後,好像整個世界都有點疲態,路上的行人都懶洋洋的。但也有些地方,風光秀麗。位於北京中心部的華爾道夫大酒店,淡綠色的墻色在暖黃色落地燈的映照下有種清新寧靜的美。床頭上黑色漆質背景金粉潑墨裝的裝飾畫在忽高忽低地視線中看起來仿佛幻境。
是的,床上正是女上位到嗨處的子為和耿金士。平躺著的耿金士肚子看起來還沒有那麽糟糕,跨坐在他身上的子為硬著腰上下動著,胸前飽滿的小山隨著她的顛動不停顫動,她的小穴之門,隨著她的節奏不停地夾壹下。
躺著的耿金士很是受用,每被夾壹下,就如被電般地發出啊地壹聲,跟女人叫床似的。
約過了幾分鐘,上位的子為累極,停下來爬在耿金士身上,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卷發,“啊,我不行了,沒有力氣了。”
耿金士突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躺好,腿伸直。”
然後劇烈地沖擊起來,子為吃力,兩手緊扒著耿金士的肩,隨著耿金士的沖擊叫出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
“啊,妳好棒,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已經出了壹身的汗,逐漸體力不支。他停下來,拔出,稍滑下壹點位置,又咬住還在嬌喘的人,舌頭不停地撥弄含在嘴裏的乳頭,同時,手伸入下體的密林,用拇指和無名指撥開花瓣,食指和中指熟練地撥弄起花心,懷裏的人兒嬌喘更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