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商途

更俗

都市生活

恢復意識時,張恪想極力恢復車禍時的記憶,卻發現仿佛時間與空間扭曲後殘存下來的碎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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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老鼠屎的問題

重生之官路商途 by 更俗

2021-9-10 21:12

  張恪對堂兄張奕的事情留了心,他可不想壹粒老鼠屎壞了整鍋粥,他要不安分,就讓他有本事靠自己的能力在市裏混下去。
  壹直沒有找到機會跟小叔說起這事。
  安置房項目方案書制作出來,在拿給謝晚晴之前,張知非壹定要讓張恪過下眼,張知非打電話給張恪說起這件事,張恪在電話裏回他:“是海裕拿真金白銀出來,我插哪門子腿,妳覺得我手頭事情不夠多,要給我添亂?”
  愛達推出第壹款影碟機之前,張知非對愛達也沒有太大的信心,總覺得張恪的半年占領華東市場的方案太冒險,現在愛達第壹款影碟機上市有三個月了,不僅影碟機銷量月月猛增,愛達竟然能從市場裏卷到幾千萬的擴張資金,他索性閉口不再對張恪的事情做任何評價。
  “讓妳先看壹眼,妳這壹關都勉強過不了,萬壹給謝晚晴給打回來,妳小叔的臉往哪裏擱?”
  “妳以為我這裏好糊弄?”張恪輕笑著,“我這裏糊弄過了,也不管事是啊,我又不會往這個項目裏投錢。”
  “就希望妳挑剔,自家人關起門來挑毛病,又不會讓外人看了笑話,”張知非在電話裏跟張恪說話隨便,“妳最近怎麽又突然這麽忙起來,是不是又有什麽計劃?”
  “能有什麽計劃,還不是那攤子事……”
  “妳在哪裏,我把方案書給妳送過來?”
  “……”張恪想著張奕的事情,決定去看壹看,“我這會兒正好沒事,我到妳公司去……”
  換上李芝芳當班主任,張恪不必要抽時間去學校應卯,雖然愛達的事情壹樣很忙碌,但還是能抽出壹些時間出來。
  掛了電話,讓傅俊開車載他去宏遠,開到壹半,發現路不對,問傅俊:“妳確定沒走錯?”
  “沒走錯,”傅俊問道,“怎麽了?”
  “往玉峰路剛剛不得往北拐?”這話剛說出口,張恪才恍然想起來宏遠八月份遷到新址辦公,他當時人不在海州,之後壹直沒有時間去新宏遠看過,問傅俊,“宏遠的新辦公樓不在玉峰路?”
  “呵呵,”傅俊笑了起來,“不在。”
  張恪摸了摸頭,小叔打消參與沙田舊城改造的念頭之後,就打算將公司地址往東南遷,海州市目前比較重要的工程建設都集中在新東區與開發區壹帶,安置房項目也集中在那壹片,但是張恪壹直沒有問宏遠遷址後的具體位置,也沒有機會去看壹眼。
  車拐入工農路,八車道的工農路往東,除了外環東路之外,再沒有像模像樣的城市公路,安置房項目的選址還在往東南兩三裏路的地方。
  九十年代中葉,人們很難想象今後十幾年城市飛速發展的模樣,九五年城區的範圍已經漫延到工農路附近,但是城市建築群還沒有規模,市民心裏的觀念,還是只認同疏港河環抱內的城區才是真正的海州市區。那裏離工農路還有三公裏左右的距離。
  九十年代中期,海州人甚至說:“寧要沙田壹片瓦,不要新東壹間房。”而今後十年內,卻是以工農路以東的新東區發展最迅速,就算不刻意的去推動歷史的車輪,不需要十年,今天安置房項目的所在地,也將成為主城區。
  宏遠實業新遷到工農路東側的壹幢帶中庭的回字形樓裏,臨街的壹面才四層高。很奇怪,工農路西側還有些像模像樣的高樓大廈,東側甚至找不到壹幢超過十層的高樓,惟壹的壹幢十層大樓,還是北面壹些三友集團的辦公大樓。
  海州的發展要遠遠落後於惠山。
  轎車直接開進中庭,裏面是類似四合院似的雙層回形樓,走廊都用落地玻璃封著,張恪沒急著打電話讓小叔出來接他,動靜太大,他不高興這樣。看著朝南的那排感應式玻璃門印著宏遠實業的標識,裏面似乎是公司的前臺,不過崗位上沒有人,他跟傅俊走進去,才看見,左側就是出納室。張恪聽媽媽說女孩當會計好,先讓孫麗到宏遠當出納。
  隔著玻璃窗,看見張奕屁股翹得老高,身子幾乎趴在辦公桌上跟孫麗說話,孫麗身子倒是盡量朝後躲著,這小子還恬不知恥的往前湊,不曉得說什麽事,出納室裏的其他兩個女孩子,倒是咯咯的亂笑。
  壹個年輕的女孩子看著張恪推門走進去,眉目很不高興的揚了起來:“唉,唉,唉,妳找誰,知不知道出納室是不能隨便進來的?”
  “啊……”孫麗看見張恪站在門口,輕呼了壹聲,臉有些微紅。
  “張恪,妳怎麽過來了?”張奕不知所謂的走過來,要來攬張恪的肩膀。
  張恪身子往後退了壹步,站在防盜門外,出納室壹般會有少量的現金,裝有防盜門窗,張恪問張奕:“妳在這裏做什麽?”
  出納室裏只有兩張辦公桌,張恪推開門才發現墻角裏還站著壹個年輕人,年紀不會太大,跟張奕差不多大,二十壹二歲,上唇留著小胡子,張恪皺著眉頭問張奕:“他也是公司的員工?”
  “哦,不,他是我朋友,過來找我出去玩,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我好歹是總經理助理,不能隨便溜班,”張奕笑嘻嘻的說,“哥哥等會兒帶妳去個好玩的地方,”又回頭對孫麗說,“孫麗,估計梁軍今天不得回來,妳跟我們出去玩吧。”
  張恪隱忍著沒說什麽,公司又不是他的,他也沒有資格在這裏說什麽,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原來張知非估計他應該到了,問他到了哪裏。
  “我在妳公司的出納室,妳下來吧。”張恪只對小叔說了聲,人站在出納室門口。
  張奕這時候才註意到張恪的表情有些不善,他問道:“怎麽了,誰惹妳了,哥哥帶人幫妳削平他?”
  張奕高中畢業之後沒能考上大學,靠著他老子張知微的關系進入東社縣民政局混了壹年,就已經染上壹些不良習氣,此時也沒有半點公司管理人員的模樣。
  張恪懶得跟他說話,看著小叔從樓梯下來,看了看小叔,又看了看張奕。
  “到了也不給我打電話?”張知非不曉得發生什麽事,問張恪,“怎麽站這裏,跟孫麗說話呢?”探頭看見張奕在出納室裏,臉色壹變,訓了壹句,“怎麽在這裏瞎混,給我回辦公室去!”
  張奕不怕張知非,嘻皮賴臉的說:“還差壹刻鐘就到下班時間,工作也不差這點時間。”攬著張恪的肩膀,笑著說,“張恪今天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可能他自己沒用給女孩子甩了……”說著哈哈大笑起來,吸引旁邊辦公室的人也探頭出來看。
  “小叔,東西,改天找時間再看吧,”張恪沒有再呆下去的興致,轉身就要往外走,走之前丟下壹句話,“不能讓壹粒老鼠屎毀了壹鍋粥……”
  “他這話什麽意思?”張奕有些蒙,楞楞的問張知非,見張知非鐵青著臉不說話,又強笑著回頭問其他人,“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是誰?”張知非皺眉看著坐在張奕身後的小胡子,“妳們在出納室裏做什麽?”
  “我朋友小刀,我跟他說孫麗來了公司之後,宏遠姑娘的水準整體都上了兩個臺階,他不信,我就讓他過來親眼看看,準備請孫麗晚上壹起去跳舞。”
  張知非恨鐵不成鋼,鐵青著臉將手攤到他前面:“車鑰匙、手機、工資卡、員工證,都給我拿出來……”
  “為什麽……”張奕猶豫著,看到他叔張知非嚴厲的目光,他還沒見到過他叔在他面前這樣子嚴厲過,不舍的將車鑰匙、手機拿出來,又拿出皮夾子,將銀行卡與員工證都放到張知非的手裏,“為什麽,就憑張恪這句渾話,他憑什麽這麽說我?”
  張知非將東西塞西裝口袋裏,指著張奕:“妳現在就給我給滾回東社去,什麽時候把身上的毛病削掉,什麽時候再給我打電話……”冷眼掃了那小胡子壹眼,“還有妳在海州交的狐朋狗友,都給我斷了聯系……”又盯著剛才訴斥張恪的那個年輕女孩子:“妳的工作崗位在哪裏,在出納室?”
  張知非探頭看著張恪的車剛啟動要離開中庭,忙追了出去,留下出納室的幾個人,壹臉的驚諤,便是孫麗,都不清楚為什麽事情會嚴重要將張奕趕出公司去,難道只為張恪那句“不能讓壹粒老鼠屎毀了壹鍋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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