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的電話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不由自主地開始觀察起了媽媽的壹舉壹動，媽媽還是跟以前壹樣，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做飯，跟我聊天，媽媽看電視，我學習，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而且我並沒有發現媽媽去吃避孕藥，看媽媽的臉色和動作，壹點也不像不舒服的樣子，也是，沒事吃什麼避孕藥呀？可是我想起那藥粒只剩下不到壹半的藥瓶，其它的那些藥粒到哪裏去了呢？

　　在進壹步的觀察中，我發現媽媽現在的皮膚比兩個月前越發的紅潤起來，看起來真是光彩照人，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可能是媽媽用化妝品的緣故吧？我猜測到。

　　有時候晚上家裏會偶爾來壹兩次電話，每次都是八點鐘過後不久，媽媽總是搶先拿起電話說是同事來的電話，我也沒在意，不過媽媽每次接電話的時候都是把聲音壓得很低，好像不想讓我聽見，說話時間長短不固定，不過我發現每次媽媽接完電話後臉上總是會紅紅的，就像是有壹層紅暈似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看起來真是可愛。

　　通常打完電話後媽媽就會說要睡覺，就回臥室睡覺去了，不過我通過媽媽臥室下面的門縫發現雖然媽媽說是休息去了，可是每次燈光都要開壹個多小時左右才關掉，而且還不時傳出壹些打開衣櫃的聲音，我知道媽媽的衣櫃裏面放置的都是她的壹些衣服，我有時候偷偷走到媽媽的臥室門口，卻只能聽見壹些衣服的「悉悉嗦嗦」的聲音，我不知道這麼晚了不休息還要收拾那些衣服幹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媽媽也沒有加班，只是偶爾的接幾次電話，慢慢的，我也就忘記了避孕藥的事情，日子又回到了正軌上。除了學習就是完善財務軟件的編程，現在我要參賽的軟件作品已經完成了８０% ，剩下的就是調整和測試了，很快就可以全部完成了，我暗暗幻想著當我把獎金拿到媽媽面前時媽媽驚喜的樣子，我的心情就像飛了壹樣。

　　我這時用目光看了壹眼正在看電視的媽媽，突然發現媽媽今天有些魂不守舍，雖然面對著電視機，但是眼神已經不知道飄向哪裏去了，看來媽媽壹直在走神，剛才我也沒註意，媽媽在想什麼呢？

　　我正奇怪的時候，突然靠近客廳走廊的電話響了起來，在走廊有壹個小雜物櫃，電話就放在櫃子上，旁邊還有個高臺椅，這麼晚了誰會來電話呢？我走過去正要接，媽媽突然說：[ 這是單位同事找我的，我來接吧，妳去看電視去吧。]

　　媽媽走了過來調整了壹下高臺椅坐了下來，拿起了電話：[ 餵……]

　　為什麼老是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呢？到底是媽媽的什麼同事？我知道媽媽是不想讓我聽見電話聲，想讓我離遠點，為什麼怕讓我聽見呢？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坐在客廳比較靠走廊的沙發上，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悄悄的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電話聲，我做的這個沙發角度有些偏斜，我不用轉腦袋，只需要轉動眼睛就可以看見媽媽打電話的樣子，這時耳旁隱隱約約傳來了媽媽打電話的聲音。

　　[ 怎麼樣？在那邊出差還適應吧？] 媽媽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好像是同事在遠方出差。

　　[ 還行，工作也不累……看電視唄，恩，孩子在家呢。] 似乎在問媽媽工作累不累，在家幹什麼。

　　[ 嗯……嗯……妳三天後回來？] 好像對方出差快回來了

　　[ 我才不信呢？妳盡說好聽得……] 聽媽媽的口氣怎麼像是在撒嬌？

　　[ 誰知道妳是不是真的憋了半個月呢？] 憋？！什麼意思？說完這句話媽媽突然回過頭來看了看我，我趕緊裝作看電視的樣子

　　[ 我收到了，今天剛拿回來……] 什麼東西？媽媽下班的時候我沒在門口，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拿東西

　　[ 我不穿，那種衣服怎麼能穿……] 好像是要讓媽媽穿什麼衣服？媽媽似乎很難為情，穿什麼衣服讓媽媽這麼難為情呢？接下來對方好像又在說了些什麼，媽媽壹直在聽著。

　　[ 妳怎麼這麼討厭……我不穿，等妳回來我也不……] 媽媽好像很害羞，到底要媽媽穿什麼呢？

　　[ 不行，最近小峰要考試……] 我快到期末考試了，媽媽還是最關心我，將近壹個月媽媽都沒加班，回家為我做飯陪我，怕影響我學習。

　　[ 等妳回來再說吧，不過我晚上必須回家……] 似乎壹直在要求媽媽晚上做什麼？是工作嗎？又好像不是。

　　[ 嗯……嗯……妳同意了？……什麼……補償妳？] 對方似乎不再強求媽媽答應什麼了，不過好像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 妳怎麼又說這事兒？我不是都說不……] 媽媽的話好像被打斷了.[我壹直都在吃藥，妳想都別想……] 媽媽的話又壹次被打斷了，到底要媽媽答應什麼？藥？是避孕藥嗎？媽媽最近好像沒有吃藥呀？對方說的要求與避孕藥有什麼關系呢？

　　[ 不行，我不能讓小峰受委屈……] 我？與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我會受委屈呢？

　　似乎對方壹直在說什麼？過了壹會，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媽媽突然小聲地笑了起來，嬌艷的臉上突然紅了壹下嬌嗔地說道：

　　[ 答應妳也沒用，而且最近也不是我的排……] 答應什麼？而且後面那句話我也沒聽清楚，說到排什麼的時候媽媽突然把說話聲音變小了起。

　　我不知道媽媽說的是排什麼？

　　接下來媽媽就壹直在聽對方說什麼，壹直沒說話。

　　[妳怎麼知道下星期就是我的排……那個？]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媽媽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大了，好像很吃驚，可能媽媽自己也察覺出了聲音有點大，趕緊又把聲音放小了，同時還不放心的轉頭看了看我，我仍然壹幅正在看電視的樣子，媽媽並沒有發現我在偷聽，連續兩次說的排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媽媽壹直在聽電話裏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好像壹直在猶豫什麼，中間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媽媽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兩條腿也不由自主地來回摩擦，沒有拿電話的左手也慢慢的放在兩腿之間，由於媽媽是側坐著，左手被外側大腿擋住，無法看見媽媽的左手在幹什麼，只能看見左手臂上的肌肉不停的在動，好像手指在活動，白皙的臉龐也越發明顯的紅暈起來，眼睛也慢慢得瞇了起來，眼睛中好像起了壹層迷霧，水水的，看得我不由得心跳加速。

　　就這樣過了壹會，媽媽突然臉色壹正，左手從兩腿之間擡了出來捂著電話小聲說道：[ 我都說了好幾……我不會為妳懷……]

　　聲音太小了，我又聽不清楚，斷斷續續的，對方好像又在要求什麼，媽媽的臉色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媽媽始終沒答應。媽媽就這麼壹直沈默著沒有再說話，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些什麼。

　　[ 真羅嗦，我穿行了吧……只要妳別再提這事……]

　　到底穿什麼呢？有什麼衣服要特意穿上呢？看媽媽的臉色似乎又猶豫又羞澀。沈默了壹會媽媽突然小聲地笑了起來，臉上越發的紅暈起來，看得我的心臟???的直跳。

　　[ 憋了有壹斤？妳以為妳是種馬呀？……] 媽媽似乎很興奮，又好像害羞著什麼，到底是什麼憋了壹斤？與種馬有什麼關系？

　　[ 妳又開始胡說了……我不聽我不聽……] 什麼又胡說了？媽媽嘴上雖然說不聽，可是仍然微笑著拿著電話。

　　只見媽媽兩條勻稱的大腿不聽得來回摩擦，我很奇怪，媽媽老動腿幹什麼？媽媽又開始把左手放在兩腿之間不停的動了起來，眼睛也閉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不時輕輕的抖動著，翹挺得鼻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壹層蒙蒙的細汗，性感的嘴唇微微的張開，露出皓白的牙齒，嬌嫩的小舌頭還添了壹下發乾的嘴唇，難道媽媽很熱嗎？看得我不知不覺就支起了帳篷，頂著好難受，我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好像媽媽很享受的樣子。

　　[妳別再說了，我快……] 媽媽輕輕的哼了壹句，這時我發現媽媽的左手肌肉收縮的頻譜突然增快了，身體也開始微微的抖了起來。只見媽媽突然把拿電話的右手背捂在嘴上，緊緊著咬著，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媽媽那平滑的腹部不停的起伏，似乎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尖的汗也多了起來，身子也抖著越來越厲害，就這麼過了壹會，媽媽的鼻子裏突然悶哼了壹聲，身子也不抖了，整個身子都靠在櫃子上，輕輕著喘著氣。

　　媽媽在幹什麼呢？好像很疲倦的樣子，打電話也會累嗎？我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見媽媽挪開用來捂嘴的右手長呼了壹口氣，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眼睛也睜開了，那朦朧的眼神讓我不由得癡呆了。

　　[妳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媽媽嗲嗲地說了壹聲，聽得我心裏直癢癢，剛才電話裏對方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呢？讓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對方似乎在炫耀什麼，媽媽的表情突然羞赧了起來很慌張似地說道：[妳胡說，我剛才可沒有達到高……] 可是媽媽話還沒有說完好像就被對方打斷了，過了壹會，媽媽突然撲嗤壹笑說：

　　[ 吹牛，上次也不知道誰不到十分鐘就……] 媽媽還沒說完就停住了，好像對方又在爭辯著什麼。

　　什麼不到十分鐘？上次媽媽做什麼了？我的腦子已經開始混亂起來。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什麼，突然媽媽臉色又開始不自然了起來，剛剛褪下的紅暈又浮現在媽媽的臉上

　　[ 討厭，誰要給妳生……] 說到這裏媽媽的表情突然尷尬了起來，用壹種愧疚的眼光看了我壹眼，我趕緊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

　　媽媽剛才在說什麼呢？怎麼會用那種表情看我呢，我突然恨起自己來，光顧的學習，都學習成了書呆子，心裏隱約覺得剛才媽媽說的是壹些男女之類的話，可是剛才說的話我大部分沒有聽懂，而且聲音也太小，很多話的後半部分都聽不清，可是剛才媽媽為什麼又害羞起來了呢？

　　我正在沈思的時候，突然家裏客廳的石英鍾開始響了起來，我壹看表，不知不覺媽媽的電話已經打了有３個多小時了，媽媽也聽見了鐘聲。

　　[ 都十壹點多了，快休息吧，明天工作要……] 媽媽的說話聲又被打斷了，媽媽聽了壹會電話，臉色又開始紅了起來。

　　[ 不行，小峰要考試，我沒時間……] 媽媽聲音太小了，我差點沒聽清。

　　[ 不行，三天後不行，以後再……] 媽媽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又壓小了，三天後是對方出差回來的時候嗎？

　　[ 每次妳都說聊天，可每次都……] 。

　　聊天嗎？聊天沒什麼呀？媽媽為什麼要猶豫呢？

　　[ 只要妳能保證不……我就待壹會……] 對方好像做出了什麼承諾，媽媽的聲音也不清楚似乎對方做出了讓步，媽媽好像在擔心什麼，過了壹會媽媽說道：[ 好吧，妳說話要算數，就待壹會……] 好像媽媽相信對方的承諾了。

　　[ 就這樣吧，太晚了，我要掛電話了，等妳回來再說吧！] 說完媽媽就把電話掛了，掛完電話後，媽媽就坐在那裏，似乎既興奮又有點疲乏，輕輕的喘著氣，我偷偷的看了過去，只見媽媽的眼睛微微的瞇著，好像在想著什麼，性感的嘴唇不時地揚起，似乎有什麼值得媽媽期待的事情。

　　這時我把電視關掉後對媽媽說道：[媽媽，很晚了，該睡覺了，明天我還要上學呢，妳不上班了？]

　　媽媽突然激靈了壹下子，好像被我嚇了壹跳，轉過身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沖我笑了笑。

　　[ 啊？哦，剛才媽媽在想事情，妳剛才說什麼？]

　　[ 媽媽，妳快去刷牙洗臉吧，妳洗完了我好洗，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 小峰，妳先去洗吧，等會，我要沖個澡]

　　[ 媽媽，都這麼晚了還沖什麼澡呀？]

　　[ 妳快去洗吧，不要管媽媽，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上學呢！]

　　我到洗手間刷完牙，洗完臉就回去自己的臥室，媽媽到洗手間把水溫調好先預熱著，然後就到廚房去收拾垃圾準備明天上班順便扔掉。

　　回到臥室關上門，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的電話，我壹點困意都沒有，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回想起剛才媽媽在打電話時的那種嬌艷欲滴的表情，那是和正常同事交談的表情嗎？還有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呢？剛才媽媽壹時嘴快，說了什麼[ 討厭，誰要給妳生……] 生什麼呢？難道是生孩子？！對，只能這麼解釋了，要不然避孕藥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突然猶如絞痛壹般，感覺要窒息壹般痛苦！雖然我專心於學習，並不了解女人的事情，但是社會上的壹些現象我是知道的，媽媽可能出軌了，出軌，這個詞就像壹股強勁的沖擊波壹般打在了我的腦海裏，讓我的腦子壹片空白，在我心中媽媽是那麼的純潔如雪，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還說要生孩子，媽媽難道想給別的男人生孩子？！。

　　雖然剛才媽媽拒絕了，可是看剛才媽媽的表情，那羞澀猶豫的表情，難道媽媽心動了？媽媽！難道妳不要我了嗎？妳到底怎麼了？妳到底怎麼了呀？！壹但想到媽媽那賜予了我生命的不可神聖的搖籃會被別的男人那汙穢的東西玷汙，恣意的在裏面遊動，肆無忌憚的侵犯媽媽的身體，孕育著那骯臟的生命，就仿佛看到了那個神秘的邪惡男人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不，也許媽媽並沒有出軌，只是和同事開開玩笑，媽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我壹定要相信媽媽，可是剛才媽媽那欲拒還羞的樣子……我痛苦的摀住了腦袋，我擡起頭看了看放在電腦上的爸爸的照片，我把爸爸的照片拿在手裏，看著爸爸那微笑的表情，我暗暗下定了決心，我壹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

　　爸爸，妳放心，媽媽只屬於這個家庭，只屬於妳，只屬於我，我會保護好媽媽和這個家的！我發誓！

　　為了爸爸的笑容，我壹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