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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嘗諭

都市生活

  重生後任昊做的第壹件事,就是給他暗戀了近十年的語文老師寄去了壹封赤裸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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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撲克

重活了 by 嘗諭

2018-9-10 20:23

  客廳內。
  任昊整理好自己和範綺蓉的衣服,逐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吞雲吐霧起來。範綺蓉身體橫躺在沙發中,癱軟無力,似乎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白皙的肌膚已是蕩漾起壹層淺淺的紅霞,端得嫵媚。
  做愛時,任昊本就沒脫掉範綺蓉的衣服,此時的她穿得整整齊齊,任昊手壹托,蓉姨的腦袋便搭在了自己腿上,只見她習慣性地含著左手食指在溫潤的嘴唇裏,不時發出咕咕噝噝的聲響,下意識吸吮著手指,呈現壹種很是淫靡的氣氛。
  “蓉姨……”任昊休息了片刻,體力稍稍恢復了些許,輕撫著範綺蓉的臉蛋兒:“妳身子真軟。”
  範綺蓉好像此時才從高潮中的余韻解脫出來,臉上不自覺地飄起紅暈,忙是將舌頭卷著的手指頭吐了出來,遮掩般地把手埋在身下,表情中,倒有點失態的窘迫:“廢話,姨身子不軟,難道還是硬的?”
  範綺蓉手臂壹撐,想從他沙發上坐起來,然而感覺著下身的酸痛,身子壹抖,終於還是沒能起身,嗔白著瞪瞪任昊,蓉姨幹脆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任昊腿上,面朝天花板巴巴看著他:“……腿都動不了啦,哼,沒大沒小,就會欺負姨。”
  任昊呵呵笑了笑,手指順著她的發絲滑到她的臉蛋,旋而勾起食指,壹點壹點送到了蓉姨的嘴唇上,摸了摸,繼而輕輕往裏塞著。
  “討厭,唔唔,越說越來勁兒……”範綺蓉扭捏著別過頭去,緊緊抿著嘴角,不讓他手指進來,可偏偏,任昊卻鍥而不舍,壹個勁兒地追著她,末了,蓉姨壹看沒轍了,羞赧般地幽幽壹嘆,看著他的手掌遲疑了壹下,嘴唇動了動,微微開啟了壹道縫隙,沈吟著將任昊的手指頭含進性感的唇瓣,“……唔……滿意了吧……唔唔……早晚……被妳給氣死……”
  最後那句話,似乎成了範綺蓉的口頭禪,任昊這兩天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看著範綺蓉吸入自己的手指,壹種心理上的征服感蔓延至了全身,任昊心中暢快異常,眨眼笑笑,“……舌頭。”
  範綺蓉臉色微微變了變,擡眼看看他,鼻尖中傳來氣憤地喘息聲,不多久,她眼皮壹垂,慢吞吞地顫了顫嘴巴,脖子向前壹探,將任昊食指根兒也全部含進嘴裏,似乎都碰到了嗓子眼,隨即,壹股溫潤濕滑的觸感包裹在了指頭上。
  蓉姨就這麽用舌頭仔細地舔著他的手指,吸,勾,卷,舔,甚至,還移動著腦袋前後吞吐著,那因羞澀而瞇起的眼角,媚態十足。
  不過多壹會兒。
  範綺蓉在他手指上重重壹咬,頗為幽怨地看他壹眼:“行了吧?”
  任昊裝傻:“……什麽行了?”
  “……噝……妳不是讓姨用舌頭舔妳手指嗎?”
  任昊故作錯愕地看看她:“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說舌頭的意思,是想問問妳剛才吻了那麽久,舌頭酸不酸,麻不麻,妳瞎想什麽吶?”
  “妳……咳咳……妳……”範綺蓉氣得咳嗽了起來,怒氣沖沖地擰了他腰間壹把:“妳自己想的什麽齷齪事兒,妳自己清楚!”
  “呵呵,好了好了,說正經的吧。”任昊彎身張開臂膀,將蓉姨的身體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自己腿上,而後攬著她的小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裏。蓉姨則是象征性地掙紮了壹下,最後,把頭搭在他肩膀上,手臂上探,壹把把摸著任昊右側的頭發和臉蛋,“說什麽正經的?”
  她的語氣聲調,從嗔怒的怨婦驟然變成了對他頗為溺愛的長輩。
  “蓉姨,妳剛才說的話,不會是忘了吧?”
  範綺蓉楞了楞:“……姨說什麽了?”
  “我問妳還去不去南方了,妳說不去了,哪也不去了……”任昊似笑非笑地看她壹眼:“有這回事吧?”
  範綺蓉壹扭頭:“……沒有!”
  “妳明明說過!”
  “那……那時候說的話……不能當真!”事實上,範綺蓉記不起那時說過什麽了,任昊這麽壹問,她稍稍有了點印象,好像在自己即將高潮的那壹刻,任昊說過那麽壹句。
  “為啥不當真呢?”
  範綺蓉重重三拳打在他的後背上:“妳還說?就知道欺負姨!就知道欺負姨!”
  “那妳是說話不算話啊……”任昊立刻板起臉,作勢就要脫她褲子:“妳現在給娟姨打電話,跟她說別給妳訂機票了,快點!”
  “別鬧……”範綺蓉扭著小腰不讓他碰,然而畢竟她力氣太小,三下兩下,腰帶就被解了開,範綺蓉臉色變得慘白慘白的,求饒般地按住他作亂的手臂:“別別……不能再弄了……疼著呢……唉……妳個沒良心的……姨打……姨打還不行嗎……”
  “早說嘛……”任昊回身拿起手機遞給她,滿意地笑了。
  範綺蓉蒼白的臉色有所回暖,心有余悸地把腰帶系好,這才拿著手機撥去了慈娟娟的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卻沒人接電話,直到自動斷線後,範綺蓉再次撥了壹個號碼,方是接通了。
  “娟娟,是我……”範綺蓉的聲音有點低,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是這樣,飛機票的事兒暫時算了吧……嗯,妳沒聽錯……”誰知這時,任昊的手掌突然從她襯衫領口處滑進了文胸裏,範綺蓉下意識“嚶”了壹聲:“別,別鬧!”
  任昊邪惡的念頭微微壹動,把手支撐在沙發上,窩身過去吻著蓉姨的脖子和耳朵。
  範綺蓉用力拿手垂著他,嘴裏故作鎮定地對電話那頭的慈娟娟道:“啊……沒誰啊……就我壹個人……對……嗯……是的,不訂機票了……沒什麽啊……嗯……突然不想走了……去妳的,別胡說……不是……沒有的事兒……別瞎猜了,誰也沒說什麽,就是不想走了……嗯……掛了吧,有時間再細說……哎呀……沒人……我壹人跟家呢……我沒出聲兒啊……妳聽錯了……不說了,就這麽著吧……”
  範綺蓉匆匆掛上電話,旋而重重壹把將胸脯上的臭手抽了出來,惡狠狠瞪著他。
  任昊訕訕壹笑,用袖口給她擦了擦脖子和耳朵上的唾液,順便在她額頭上輕輕壹吻。
  ……
  今天是周六節假日。為了避開卓語琴和任學昱出門的時間段,任昊和範綺蓉直到下午壹點半左右才收拾行裝動身離開,壹路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熟人看見。不過還好,搬家過來的這段日子還短,加之任昊和蓉姨都很少出門,認識的鄰居繆繆無幾,倒沒有被發現。
  倆人做賊壹般地悄悄摸出小區,打了輛出租車。
  二點二十進入了四季青橋別墅區。
  壹進屋,斜對面的長沙發上就傳來壹陣嚷嚷聲。
  只見夏晚秋滿臉沈色地盯著謝知婧的眼睛:“……妳偷牌!”說罷,她將手裏的五張牌重重摔在翻起的撲克上:“……不玩了!”
  謝知婧笑瞇瞇地瞅瞅她:“輸不起就是輸不起,話可不能亂說。”
  夏晚秋呼呼喘著氣:“那張方片K明明是我打出去的,怎麽最後跑到妳手上了?”
  “妳打的是紅桃K,我那張是自己抓來的。”謝知婧瞥瞥拿著椅子坐在茶幾旁的崔雯雯:“雯雯,妳說是不是?”顧悅言也拿著壹把牌坐在那裏,靜靜看著她們,卻不插話。
  看樣子,四人是在玩捉黑A。
  崔雯雯苦著臉壹手抓住謝知婧和袖口,壹手拽著夏晚秋的手腕,輕輕搖晃了幾下:“媽,夏姨,妳們別吵了,算,算我輸了還不行嗎,下把我進貢。”
  “不行,沒妳的事兒!”
  “對,進貢的應該是她!”
  “明明是妳作弊!”
  這時,崔雯雯才看到苦笑著的任昊和範綺蓉,急急對他投了壹個求助的目光。
  任昊壹邊摸著鼻子壹邊走過去,看看牌,看看她們,無奈搖了搖頭:“不就是進貢嗎,又沒賭什麽,算了算了。”看得夏晚秋還要說話,任昊瞪她壹眼:“雯雯都比妳倆懂事兒。”這話他也就敢對著夏晚秋說,不過那“妳倆”兩字,顯然也把謝知婧包含在內了。
  謝知婧眼睛徒然壹瞇,勾著嘴角笑吟吟地看了任昊壹眼,卻不說話。
  夏晚秋癟癟嘴巴,委委屈屈的模樣:“……她耍賴!”
  任昊心頭壹軟,走過去坐在夏晚秋身邊,拉著她的小手兒捏了捏:“唉,妳就不能少說兩句啊,沒個大人樣兒,吵來吵去,害的雯雯都得操心妳倆的事兒。”
  夏晚秋沈默了好久,淡淡哦了壹聲,也不知道她是隨意還是故意,夏晚秋的眼神在範綺蓉和顧悅言身上略微停留了壹會兒,逐反手回握住任昊,嘴巴不經意地撇了撇,靜靜靠在那裏。趁著機會,任昊趕緊對謝知婧可憐巴巴地眨眨眼,謝知婧看都不看她,自顧抿著紅酒。
  崔雯雯小大人般地深深壹嘆氣。
  “悅言……”範綺蓉慢慢走了過來:“身體怎麽樣,感覺哪不舒服嗎?”
  “謝謝蓉姐,都挺好的。”
  “那就行,我去做晚飯了,昊,來幫姨切菜。”
  任昊點頭嗯了壹聲,起身就要走過去,誰知,夏晚秋竟然手上用力拽著他,生生將任昊拉回了沙發,隨即手臂壹挽,跨在了任昊的右手上,那充滿彈性的小胸脯,若有若無地貼在大臂上,松松軟軟的感覺。
  “這個……”任昊也不明白夏晚秋是怎麽了,抱歉地撓撓頭,對著蓉姨苦苦壹笑,有了夏晚秋抓著,自己顯然去不了了。崔雯雯很懂事的站了出來:“蓉姨,我去幫您吧。”
  範綺蓉的臉色不太好看,盯著夏晚秋深深看了幾眼,而後者竟然也毫不退縮地回視著蓉姨,倆人的對視讓任昊驚出了壹身冷汗,忙是重重咳嗽了壹聲。
  範綺蓉臉色微變,最後看了那邊兒壹眼,擡起腳步走去了廚房。
  然後,任昊左側壹直沒有說話的顧悅言突然摸著肚子站起來,看了看任昊和夏晚秋相握在壹起的手掌,眉毛兒輕輕壹跳:“我乏了,回屋躺壹會兒。”言罷,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沙發前,只剩下謝知婧、夏晚秋和任昊三人。
  任昊忽而感覺到右臂壹痛,側頭瞧了瞧,勉強擠出壹絲尷尬的笑容。夏晚秋那半長不短的小指甲,已是深深陷入了任昊的大臂裏,而且,她的嘴裏還低低咕噥著什麽,只是聲音太輕,聽不見。
  氣氛,壹時間凝重得可怕。
  唯有謝知婧壹人笑得相當開心,方才任昊的話帶著她壹起埋汰了,記仇的謝知婧眉宇間盡是幸災樂禍的味道,甚至還對著他巴巴眨了眨眼,眸子裏滿是笑意。
  自作孽不可活!
  ……
  夏晚秋就這麽抱著任昊的手臂,直到晚飯前的壹刻才是松開。
  眾人坐著自己習慣的位置,圍在餐桌前壹語不發的低頭吃飯,就連最愛聊天的謝知婧今天都出奇的安靜,只是夾菜吃菜,再沒有其他動作。
  不得不承認,這是任昊吃過最心驚膽戰的壹頓飯。
  六個大活人坐在那裏,可偏偏,桌面上除了筷子嗒嗒的響動外,就再無動靜,那種詭異的氣氛,很難用語言形容。
  崔雯雯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眼巴巴地看看另外五人,不多久,心裏竟怯生生起來,忙是低頭扒拉著白米飯,不敢再看。
  夏晚秋黑著臉色壹語不發。
  謝知婧瞇著眼睛誰也不看。
  顧悅言面無表情地盯著菜肴。
  範綺蓉下癟著嘴角直視前方。
  嗯,就是這麽個局勢。
  任昊覺得,自己怕是悲劇了。蓉姨說的果然不錯,都三十歲上下的人了,哪個能是善茬啊?
  “我,我吃飽了……”崔雯雯在碗碟上放下筷子:“嗯,那個,我還有作業要寫呢……”說罷,她匆忙起身上樓,從這水深火熱的地方逃開了。
  任昊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咳嗽了咳嗽,快速將手頭的米飯吃完,也顧不得飽不飽了,也學著崔雯雯借口站了起來,誰知,還沒等他說話,夏晚秋竟是先壹個冷冷地開了口:“我覺得,咱們需要談壹談!”
  “談什麽?”任昊以為夏晚秋是對著自己說話呢,不由得奇怪地問了壹句。
  謝知婧笑孜孜地把筷子壹放,看了夏晚秋壹眼:“……我同意。”
  顧悅言瞅瞅兩人,淡淡說了壹個字:“……好。”
  範綺蓉慢慢擡起頭,用餐巾紙抹了抹嘴角:“我覺得也是。”
  就在任昊還兀自納悶的時候,四個女人竟很有默契的齊齊站起來,相互使了個眼色,見得夏晚秋下巴朝二樓努了努,旋而,她們同時邁步,朝樓上走去。任昊看到,她們四人進了顧悅言所在的主臥室,碰,門關,客廳裏靜謐異常,再無壹絲響動。
  “怎麽回事?”任昊迷茫地眨著眼睛:“她們談什麽去了?”
  任昊還沒弄清楚眼前的突變呢,只感覺心中略有不安,原地轉了幾個圈,他壹邊抽煙壹邊向樓上望著。
  不行!
  不能坐以待斃!
  任昊當然知道,這女人間的戰爭是極為可怕的,壹個不好,別說夏晚秋了,就是蓉姨和顧悅言也沒準會離他而去,主要的問題是,任昊根本不知道她們要談什麽。
  偷聽吧!
  任昊說幹就幹,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貓著腰,從樓梯處壹直向上,慢慢摸索到了主臥室門口,回身朝崔雯雯所在的次臥看了壹眼,任昊深吸壹口氣,附耳在門板上,靜靜聽著裏面的聲響。
  或許是隔音效果太好,或許是幾女說話很低,除了壹些聽不清發音的動靜傳來,便沒有什麽了。
  既然聲音不大,那就說明她們沒吵架。
  任昊心裏有點急躁,手扶在門把上想推門進去,可躊躇著想了想,又是收回手臂。人家幾人心平氣和的談著,自己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萬壹她四個將矛頭對準自己,自己該說啥?
  說晚秋是我未來老婆?說悅言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說蓉姨是我情人?說婧姨跟我曖昧過?
  想著想著,任昊頭疼了起來。
  不行,怎麽著也得進去!
  自己犯的錯,那就得自己擔著!
  任昊壹咬牙,壯著膽子壹把擰開門把手,猛然間推門進了去!
  “咦?”
  任昊怔了怔,眼前的場面,著實有些滑稽。四人並非像任昊想象的那樣唇槍舌劍,也沒有像夏晚秋說的那樣談話的場面。她們圍坐在席夢思床上,壹個人占據了壹邊,而那床單的正中央,赫然是幾張散亂的撲克,幾女手中,也各有各的牌。
  打牌?
  捉黑A?
  這什麽情況?
  戰爭呢?
  唇槍舌劍呢?
  任昊錯愕著看了半天,而四女卻仿佛沒有看見他壹般,都不說話,只是面色凝重而謹慎地打著牌,看她們的表情,仿佛是幾百萬的大賭局似的,壹個不好,就會傾家蕩產。
  姐姐們,打牌而已,不至於吧?
  突然間,範綺蓉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不耐煩地瞅瞅任昊:“出去!鎖上門!”說完,範綺蓉的註意力再次回到自己的牌面上,每打壹張牌,都仿佛下了必死的決心壹樣。
  任昊呃了壹聲,再次細細瞧了瞧她們的表情,方是按上了門鎖,碰地關上門。
  “不對啊……這咋回事?”任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真是大賭局?幾萬幾萬的?可,不能啊,不應該啊……”
  這女人的戰爭,似乎有點不對啊?
  好像男人爭鬥,才常用賭錢的招數吧?
  若不是錢的話,她們賭的是什麽?
  任昊又想到壹種可能,難道她們是拿了自己做賭註?
  不會,肯定不會,自己明顯是偏向夏晚秋的,那麽,她壹定不可能跟另外三人賭,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
  越看不透的事情,往往越讓人著急。任昊在樓下客廳已是抽了半包煙了,掐滅煙頭,他習慣性地再次看向樓上,掛鐘的指針,已是指在九點位置。
  三個小時了,整整三個小時了!
  可那邊兒似乎壹點動靜也沒有,依然那麽安靜。
  “不行……不能再等了……得去看看……”任昊早已按捺不住地走到樓梯口,頓了頓,又是折身回去拿了鑰匙,這才壹溜小跑地來到別墅二樓。驀地,隨著距離縮近,主臥室裏傳來嘲笑般的嗓音和幾聲叱喝,似乎,是在吵架打架的感覺!
  任昊心中壹緊,哢哢擰了擰門把手,可是自己先前出門時,把門從裏門反鎖住了,當即只能用鑰匙打開。
  哢……
  門鎖剛壹彈開,隔著門板便殺出幾聲冷喝!
  “任昊!不許進來!”
  “別進來!”
  “出去!”
  “妳要是敢進來,我就咬死妳!”
  她們這麽壹喊,任昊更不能坐視不管了,事情歸根結底是自己弄起來的,要是幾人因此打架受傷,任昊肯定會內疚壹輩子。他的手指在金屬門把上猶豫了短短零點幾秒,便壹個踏步推開了房門。
  迎接他的,是四女愕然的視線!
  顯然,她們沒料到任昊真的會進屋!
  “妳們這是……這是……這是……”
  任昊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身子微微後仰,倒吸了壹口冷氣!
  離他最近的,坐在床尾的謝知婧。任昊清楚的記得,她上樓前是穿了壹件黑色西裝的,然而現在的她,上身的西服和襯衫早已褪去,露出豐腴的女體,那條自己送她的鉑金項鏈,正壹晃壹晃地摩擦著紫色文胸。而謝知婧的上衣,則是整齊地疊在身旁。
  她的左邊是夏晚秋。她全身上下只剩壹條絲襪和內衣內褲,剩下的肌膚均是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裏,魅惑得有點晃眼的味道。
  靠在床頭的顧悅言和範綺蓉的狀況要稍好壹些,她倆沒了上衣,但襯衫還是很好地裹在了那裏。
  幾人唯壹相同的壹點就是,她們的拖鞋和絲襪都脫在了地板上。
  場面猛地壹看,著實令人心悸!
  任昊壹下子就呆在了那裏!
  我的天!
  這是……脫衣撲克?
  賭註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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