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笙歌盡處惜纏綿 by 1653172125
2018-9-5 06:01
睜開惺忪的睡眼,晨曦已經爬上了車窗。伴隨有節奏的車輪碰撞鐵軌的聲音,宿醉仍威力巨大,額頭隱隱作疼。緩慢撐起仿佛支離的身軀。
如果不是看到飛馳的火車,還有窗外獨有的喀斯特地貌,我以為這壹切還在夢中。昨天之前的事情從朦朧中蘇醒過來,又開始刺激著我的神經,讓原本就渾噩的大腦更加沈重,腦仁的疼痛劇烈起來。
……
「今天要考核了,妳還賴在床上」,蔣丹在挽頭髻,騰出壹只手來用指頭戳著我脅間。
「我還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溫存,親愛的,我都快被妳榨幹了。」我順手將蔣丹扯進我的懷裏,用我結實的胸肌在她堅挺的胸器上來回摩挲。
「以前我壹直以為妳是正人君子,誰想妳居然利用回總部培訓機會就原形畢露了啊」,蔣丹捧著我的臉龐,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嬌嗔,雙目顧盼生輝。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壹把,發現她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這還不是妳以前老在我面前裝清高啊,壹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其實還是外表冷艷,內心放蕩。」
我順勢聊開睡裙的下擺,將手向上挪了挪,碰到兩片嬌軟,壹些細細的茸毛弄得手背有些作癢。良好的手感讓我不自覺用力又向前拱了拱。她把左腿向床邊挪了壹點,給我的手指騰出了壹些空間。
「要遲到哦」,她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像在對我說不要;又像在催促我抓緊時間,加快節奏。吐氣如蘭,軟語溫香,讓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沈,下沈,大腦開始缺血。所有的動作都開始機械地進行著。
翻身將她壓在體下,舌頭長驅直入,有壹股淡淡的牙膏味道,看來她已經洗漱過了。壹只手在她身上摸索,另壹只已經開始退卻她的睡裙,蔣丹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吊帶已從肩膀滑落。順勢將它褪去。
盡管我和她早已交頸而眠,可惜壹直以來都是夜夜笙歌,都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進行,突然看到壹具白皙的裸體呈現在面前,如脂如玉,晶瑩剔透,不自覺吞了壹下口水。
我色色地說,「以前真沒發現妳的好身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平躺著胸部依然高聳,圓圓的山峰上壹抹紅暈,粉粉的,嫩嫩的,像是壹道珍饈在挑逗著我的味蕾,忍不住俯下身去,賣力地開始吮吸。
「輕些,妳快要弄疼我了!」
「口感不錯,舌尖上的挑逗。」
目光開始向下遊弋,平坦的小腹伴隨我挑逗的呼吸,上下起伏,目光盡頭是壹片蔥郁,似乎能聞到從那裏散發出的氤氳氣息,讓我有點迷糊,舌頭壹路向下,快速而有力。
棕黑色的恥毛,粉嫩的紅唇,那壹片密林後面,仿佛是壹碰就會有潺潺溪流的濕潤。「小妮子,妳已經洪水泛濫了。」
她忽然壹把抓住我早已青筋暴漲的命根子,使勁壹捏,「色鬼,要遲到了。」聲音微弱,明顯帶有急躁,呼吸也很緊促。
「哥這就來疼妳。」將她雙腿撇開。緩慢地推進,感受著攻城拔寨的占有感。
大腦中只有壹個感受,溫暖,濕潤,柔滑,還有些許仿佛在雲端的飄渺,唯壹要做的就是活塞運動,不停地運動。只有將有限的力氣灑進這無限的溫柔鄉,才是這時最大的使命。
淫聲浪語開始彌漫,臀波乳浪開始翻滾,姿勢已經不再重要,互相配合著,將每壹次抽插都用最大的頻率和最大的速度發揮出來。我仿佛就是那舂棒,要將前面的壹切阻擋舂穿,而她就是那研鉢,壹次次承受著我發起的攻擊,而每壹次的承受又激起我更大的反擊……
終於,摩擦的熱力達到頂端,神經元已經發出命令,蟲洞打開,伴隨陣陣戰栗,壹股灼熱噴薄而出,蔣丹微微壹顫,銀舌直奔我口,顧不上呼吸,玉臂環繞,箍得我有些氣緊。
保持這個姿勢三五分鐘壹動不動,開始感覺我的陽具慢慢開始滑落,帶出大量的液體。
蔣丹拍了壹下我的肩膀,「妳是種豬啊,昨天晚上給妳吸幹凈了,早上又這麽多!」
我色色地笑了壹下,「妳就是個催精的騷貨,流出來的還有妳的大量分泌物。」她咯咯地笑著。
「誰叫妳要回家啊,只能隔三差五地解解饞,妳天天陪我,我就按時按量交貨!」蔣丹告訴過我,她家離公司總部就幾站公交車。
「我去洗壹下」,她狠狠地捏了壹把早已癱軟的陽具,順勢在我臉上啄了壹口,我準備飛爪突襲她的乳房,被她詭笑著躲開了。
很快蔣丹從衛生間出來了,「妳不去洗洗啊?」我雙手抱在腦後,「不洗了,我準備今天帶著妳的體味去上班。」「妳好惡心啊」。蔣丹開始換出門的衣服了。
「要不妳幫我洗洗吧」
「我怎麽幫妳洗啊,妳還賴在床上的。」蔣丹挽著發髻「難道這個還要哥哥教妳啊,妳該懂得,洗洗和吸吸都同音啊。」
蔣丹白了我壹眼,「把妳腦漿給挖出來曬幹了都能聞到淫蕩。」「哈哈,我的淫是因為妳的蕩,快來吧,要不哥哥今天考核的時候給妳幫倒忙」,我壹邊假裝威脅,壹邊將她拖到我跟前。用壹雙天知道有多淫邪的目光看著她。
蔣丹用兩個指尖捏著包皮,晃了晃軟噠噠的小弟弟,「已經很幹凈了,不用清洗了。」
「哪裏幹凈了,洗洗更健康,再說妳晚上還要用呢,快洗洗。」我推著她的腦袋向下啄去。她沒有反抗,我下體能明顯感受到從她鼻孔散發出的濕潤而溫暖的氣息。然後她開始舔舐著,絲絲暖意由下而上直沖腦門,我雙手開始遊走。
「不許動,在動我就不洗了。」她擡頭望著我,並做了個鬼臉。我開始任由擺布。
舌尖的纏繞滋味完全不同,她的呼吸弄得我的毛毛癢癢的,她騰出手來,在我的陰囊上撫摸,並不是輕輕捏著睪丸。突然她又擡起頭來,在我胸口打了壹巴掌,「種豬,妳又雄起了,我都快含不住了,清洗工作無法進行。」然後又俯下身去。
「妳這技術,不到天上人間去當花魁真可惜了。」說出這句話我就覺得有點過分了。平常私下裏「騷貨」「賤貨」「蕩婦」什麽的隨便叫,但妓女這個比喻還是萬萬不可的。
果然,她停了下來,沒有馬上吐出我的陽具。停頓數秒,下身傳來刺痛,我驚詫著叫了壹聲。陽具上有壹排牙印,伴隨著疼痛,它瞬間耷拉下去。
蔣丹的臉煞白,可能我的臉應該也是這樣吧。
她轉過身去默默地穿著衣服,動作很緩慢。我知道我的語言深深的刺傷了她。
盡管那是壹句沒頭沒腦的玩笑話。
我們壹起打車去公司,壹路上誰都沒有說話。下車後,她走得很快,我只能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在經過公司花園時,我先開口,「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說。」「沒事,都過去了,我不怪妳。」
……
盡管遲到了差不多壹個小時,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蔣丹是我的下屬和內勤,找個因公理由,誰都沒話說。盡管公司三令五申要重視培訓,畢竟參加培訓的人都是公司各階層的精英,而且大部分參訓的人在未來的兩三個月裏會得到升遷,誰都不會去得罪這幫未來之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