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荷花嫂七誘田三郎之荷花嫂篇 by 以性的名義
2018-9-5 06:01
古鏞鎮主要是由石頭堆成的,這是我剛到這個小鎮時的第壹個印象。這個印象說不上是好還是壞,就像我對我丈夫的印象壹樣,也是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我丈夫是壹個留著短須的中年男人,身上幹幹凈凈的,有壹些發福。他托人從千裏之外,花了三頭驢的價錢將我買了過來,由此我就由海岸邊的壹個姑娘變成了他老婆。
我對做別人老婆早有心理準備,並且躍躍欲試,但是到這麽遠的地方做人老婆卻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象。因此剛到這裏時我有壹點心慌,有壹些茫然。太陽壹照過來,我的眼睛就不自覺地瞇了起來,我瞇眼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當街就發情了,結果悄悄伸了壹只手到我的屁股後面。
當時周圍環境是這樣的。天很藍,太陽很好,我騎在毛驢上,毛驢被我丈夫牽著,我丈夫走在古鏞鎮的石頭街上,隨著“得得”的驢蹄聲響,我在驢背上的身子壹躍壹躍,幾縷亂發掉了下來,遮住了我的眼睛,我於是擡起頭,撩開了亂發,這時對面的陽光直射進我眼睛,我就瞇了瞇眼。然後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後面,在別人眼裏好像是伸了壹只手來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過來,不知是看我還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後面的手,總之我很不自在,於是就挪了挪屁股,結果我丈夫的手被壓在了我屁股下面。這個情形更加要命,因為那地方從來沒被男人摸過,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不知道成了別人老婆後,是不是他愛將手放在哪兒就放哪兒,因為那些器官雖然長在我身上,其實所有權卻是屬於他的。當然,有壹只手墊在下面其實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還是憤怒,或者是裝著不知道。
當時我丈夫的樣子很得意,壹邊不住地跟人打招呼,壹邊時不時瞟我兩眼。他的手就在我下面,壹點也沒有拿開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餵!妳的手放錯地方了,這樣很不好。”所以那只手就壹直那樣呆著。如果壓疼了也應該不是我的過錯。
實際上我當時還有別的心思。因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並沒有敲鑼打鼓,搞壹堆人擡轎子來迎娶我。只簡簡單單用壹頭毛驢就把我牽向了家門。這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壹點不同,所以我有壹絲失落的情緒。現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對,於是我就更加憂傷了。
雖然有壹點憂傷,不過滋味卻有些特別,估計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沒有。也可算得上獨壹無二、與眾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盤算自己是不是應該表現得稍微高興壹點。這時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動了壹下,好像替我撓了撓癢癢。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發現我下面很癢的,總之,這樣很好,很及時,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證明他是個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男人。
當時他的手是這樣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長的壹兩根探了探方位,然後五根手指齊動,準確地撓了撓我小便的地方,最後又五指並攏,捏了壹把,動作非常之下流。
雖然他很下流,但因為他是我丈夫,獲得了下流的權利。我也就不好做什麽表示,只是忍不住向壹個路過的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那個男子非常驚訝,也非常惶恐,目光壹直追著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對他皺眉的原因,當然,由於皺眉的原因比較復雜,難以啟齒,所以我沒有向他作出解釋。直到我後來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
我第壹次看到田三郎的時候,他穿著青色袍子,壹臉的菜色,明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讓我感覺比較親切,因為我弟弟也是壹臉菜色,營養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時候心不在焉,寬衣服無力地拖垂著,好像死了老娘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猜錯了,他老娘並沒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這很好,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壹定了,說不定將來還要扒灰跟兒子搶老婆,就像我公公壹樣。
田三郎雖然是壹臉菜色,並且樣子像死了老娘,但他的眼神很特別,憂心忡忡,這讓女人很心動。當時因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癢,所以沒有過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細節,但他的眼神卻被我記住了。所以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壹下就認出他來了。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我丈夫用壹頭毛驢將我馱回家。來不及請我吃飯,就把我帶到房間,扯我的褲帶。關於這壹點,我至今耿耿於懷,女人的第壹次是很重要的,餓著肚子性交尤其不舒服,也沒有力氣,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帶勁。為此我奉勸各位,帶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飽她的肚子,哪怕僅僅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
我不知道我丈夫當時有沒有吃過飯,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確比較鼓,像是吃過飯的樣子。他脫掉褲子後,鼓鼓的肚皮下面,露出壹小截烏龜腦袋般的東西,在壹叢亂蓬蓬黑毛裏顯得很可笑,當他迫不及待將我推倒在床上的時候,那根東西晃了晃,頭部亂點,壹個人沖妳點壹下頭表示打招呼,點很多次頭意味作什麽呢?所以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腰部雖然躺著,頭部卻竭力保持站立時的姿勢,因此對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根東西像根塑料皮管,很有彈性,只是黑了壹點。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嫩,他那根東西對我的大腿非常向往,竭力表示親近,有幾下無恥地靠上來,戳戳點點,挨挨擦擦,流出些粘液,塗在了我腿上。
我剛才說過,我丈夫的肚皮比較鼓,因此做什麽事的時候都顯得很笨拙,沒兩下就氣喘籲籲,累得不行,最後他索性躺在床上,像壹只四腳朝天的青蛙,肚皮壹鼓壹鼓,只不過多了根豎起的黑皮管。然後他拉著我的手,示意我騎上去。
由於我騎驢走了壹千多裏路,早就已經習慣了騎驢的姿勢,所以騎上去並不困難,並且姿勢恰好正確,也就是說,我騎上去的時候,兩腿自然向兩旁撇開,中間穩穩地坐在驢背上,哦,現在換上了我丈夫的肚皮。
老實說我丈夫比驢要強壹些,因為驢背很硬,脊梁骨還會滾動。硌得人不舒服。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軟,肉很豐厚,皮膚比驢光滑,還有些涼涼的,如果說我將來的工作主要就是騎他,那麽我會說:“我願意。”
但是坐上去之後,我發現有些不妥之處。不妥之處在於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樣。我趕緊就想站起身,他喘了口氣,把我往下邊推了壹點,這時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我腿間的黑毛和他腿間的黑毛就混雜在壹起了。根據觸感判斷,他的毛比我的要粗,並且硬,有些毛紮紮的感覺。
他的那根皮管被我壓住之後,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咬著牙笑,笑出來的聲音帶點顫抖。這時候我又皺了皺眉,那根皮管太硬了,而我壓在它上面的肉很嬌嫩,有些吃虧。